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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发生的事情嘈杂混乱。
保镖冲过来推开轮椅,将厉初拖出桎梏,同时不知道从哪里又跑出来两个人,将alpha护在身后。因就在家门口,跟着厉初的只有一个人,另外两人均身手不弱,几人拉扯的动静很大。
厉初捂住颈后,有粘稠的液体顺着指缝流下来,竟是被alpha咬出了血。
他吓坏了,站起来跌跌撞撞往家里跑,等冲进院子,一下子摔到地上。保姆吓了一大跳,赶紧将他搀进房内。
脖子很疼,腺体跳痛,陌生的alpha信息素在身体里横冲直撞。后来医生来了,打了一针稳定剂,又用了药。他昏昏沉沉的,医生问话他也不答。保姆和保镖急得团团转,房间里到处都是声音,搅得他恶心又头痛。
不知道过了多久,大约是药物起了作用,耳边总算清净下来。他蜷缩在卧室床上,窗户和窗帘都拉上,门也关死,外面却好似仍然潜伏着巨大的怪物,要趁着夜色冲进来,把他吃掉。
昏沉之间,门开了,熟悉的脚步声响起,接着他便落入一个熟悉温热的怀抱。
“小栗子……”有人喘息急促地叫他,“没事了,我回来了。”
厉初恍惚着抬头,愣愣地看着原本该在两千公里之外的人。殷述应该是赶路赶得很急,外套没脱,额发凌乱,鼻尖上有汗,满脸的焦急和担忧。
他一接到保镖电话就往机场赶,定了最近的航班返程,心里急得着了火,恨自己当初那一枪没有冲着季文庭的脑袋开。但已经晚了,他总是晚,总是被季文庭找到空隙伤害厉初。
自从伤了季文庭之后,他曾经安排人暗中盯着对方,后来发现对方没什么动静,又打算去国外治疗和定居,便让盯着的人撤了。
没想到这人临走之前闹这一出。他找厉初说了什么,殷述不清楚,但他竟咬了厉初的腺体。
殷述看着厉初颈后包扎的白纱布,又气又疼,勉力缓下神色,轻轻摸了摸纱布一角。
“那就是个疯子,你别怕,伤口过几天就能好,也没有伤到腺体。”殷述搂紧厉初,心疼自责到无以复加,“对不起,小栗子,是我没照顾好你,我以后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一股锥心般的疼痛迟来的涌上大脑,厉初渐渐回神。他看清了殷述,却好似听不清殷述的话,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办,猛地用力一推。殷述高大有力,铜墙铁壁一般,即便不防之下也纹丝未动。
只转瞬之间,厉初就被一种熟悉的恐惧击中,转而往床头缩去。
殷述再顾不得别的,膝行到床上,伸手想去揽厉初。
“哥,我、我不知道,是他、他突然冲过来——”厉初两只手胡乱比划着,极力想要躲开殷述的手,慌张之下身子一歪滚下来,贴着墙壁滑坐在地上。
他不知道自己哭了,眼泪淌了满脸,急促的喘息伴随着咳嗽,磕磕绊绊地解释:“不是我,不是我的错,你别、别生气!”
殷述还跪坐在床上,伸出的手僵在半空中。
空气凝固了几秒。
厉初还在哭,睡衣凌乱,散开了两颗扣子,薄薄一片的胸膛下,脆弱的心脏起伏着。其实他不知道为什么哭,遇到这种事情,不该是第一时间告诉自己的爱人寻求安慰吗?可相比被陌生人袭击伤害,他似乎更害怕殷述知道。
仿佛殷述知道了,就会发生更可怕的事。这一幕太熟悉,熟悉到让他肝胆俱裂。
殷述觉得自己被一棍子闷在原地,冷意沿着心脏迅速蔓延到四肢。
“我没生气,”殷述听见自己的声音漂浮在半空中,没有实感,苍白无力,“小栗子,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错,是我没照顾好你,对不起……”
殷述坐到地板上,慢慢靠近厉初。眼泪滴落在地毯上,有厉初的,也有他的。
因为不确定厉初的情况,同时也要等殷述回来,所以医生并未离开,就睡在楼下房间。等他听到保姆来砸门,拎着医疗箱冲进厉初房间时,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大跳。
厉初坐在墙角发出一声又一声尖锐的嘶喊,他全身都乱七八糟,衣服扯开了,后颈上的纱布散落下来,因为方才的剧烈动作再次渗出血丝。他看起来很不清醒,甚至是神智混乱的,捂着头缩在角落里,仿佛正经历着可怕的梦魇。
而殷述跪坐在旁边,远远伸出手,想要碰触又不敢,因为只要他一靠近,厉初的嘶喊声就变得更惊惧颤抖。
殷述的外套扔在地上,额上全是汗,高大的alpha跪伏在地,形容狼狈,试图安抚自己的Omega。但厉初像是被魇住一般,只知道哭喊,嗓子都哑了,紧绷的脖颈上有血痕蜿蜒而下。殷述又急又怕,毫无办法。
“殷先生您先出去!”医生毫不客气地下逐客令,而后挡在厉初和殷述中间,试图控制住厉初的挣扎。
一针缓解剂注射进身体里,几分钟后,厉初总算安静下来。
缓解剂里有安眠成分,厉初睡得很沉,医生给他重新包扎了腺体伤口,又全身检查一遍,确定无碍才退出房间。
殷述靠在门外走廊上,英俊挺拔的alpha刚遭受重击,全身上下笼罩在灰败之中。
“咬痕集中在周围皮肤上,腺体没受太大影响。”医生客观直接地解释着,“但还是有信息素渗透,要过两三天才能自行消退。”
咬厉初的人下了狠劲儿,但齿痕略偏离那块残缺的腺体,可见对方是知道厉初腺体修复情况的。若对方真的存心恶意咬在腺体上,那半块薄薄的地方根本承受不住。
殷述听完,沉默地点头,跟医生道声“辛苦”,便让人走了。
昏黄的灯光中,厉初躺在床上,被角拉到下巴,两边都掖住了,只露出一张白皙的小脸。他睡觉总是喜欢这样盖被子,把耳朵都要遮住,似乎这样更有安全感。殷述静静地看着他,良久,俯下身去,一个轻吻落在厉初唇上。
“能不能原谅我,”无人听见的房间里,alpha的声音低颤,“求你了。”
监控早就发到殷述手上,坐着轮椅的季文庭跟厉初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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