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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景朝,你是一个温暖的人。”姜驰在某天下了戏,晒太阳的时候,闭着眼睛对身侧的人说:“你是冬天的太阳。”
第13章…我舍不得。
酒精模糊了许多细节,那晚具体去了哪家酒馆,姜驰已经记不清,唯有一件事抢占了他全部记忆。
剧组酒店楼下,姜驰踉跄地迈步过去靠墙,闭眼摸索着按下电梯按钮。他含糊地嘟囔:“你回去吧…我上去就睡…”声音懒懒地黏在一起,不仔细都听不清他说了什么。
陆景朝不仅没离开,反而朝他走近。
原是醉醺醺的姜驰把上行键按成了下行。陆景朝的手指越过他的肩,重新按下正确的按钮。这个动作让两人之间的距离缩短,姜驰闻不到自己身上的酒气,鼻尖萦绕地全是陆景朝身上的木质香。很好闻,他将鼻尖再凑上前一些,贪婪地嗅这股令他悸动雀跃的味道。
“我送你上楼回房间。”陆景朝说着抬手整理姜驰被夜风吹乱的额发,有几根黏在皮肤上,他细心捡开,望着姜驰醉红的脸,“以后少喝烈酒,”陆景朝微有些无奈,“你这酒量……”
“是你说的…”姜驰抓住陆景朝那只正要收回的手,“陆景朝,你说提前祝我杀青快乐的…”他声音低了,额头抵在两人交握的手上,“我高兴…”
“你看着没多高兴。”
“高兴,很高兴。”姜驰松开陆景朝的手,将沉重地头颅垂下来,看到陆景朝左手拎着东西,是刚才下车去后备厢拿的,姜驰不确定是不是要给自己,所以只看着,什么都不问。
电梯门打开,陆景朝扶他出来,走过长廊,刷卡进门,陆景朝半抱半扶地把人放到床上。
灯光刺眼,姜驰将脸埋进被子里,酒精让他的意识浮浮沉沉,闭眼就要失去意识,他却固执地不肯完全昏睡。不一会儿偏过头来,视线追随陆景朝走进浴室,片刻后人出来,手里捏着一块浸湿的白色洗脸巾。
微凉的湿巾贴上脸颊,姜驰舒服地叹了声。陆景朝的动作很轻,从额头到鼻梁,再到下颌,每一寸皮肤都仔细地擦拭,仅仅只是擦拭,没有一点别的意思。姜驰却被他一下一下触碰,挑起压不住的渴望。
“生日礼物我放桌上了,”陆景朝说:“你明早酒醒了再看。”
“陆景朝。”姜驰的身体如同飘在半空,不踏实,没有安全感,他一把捞到陆景朝捏湿巾的手,压下来,用一只手抱在怀里,接着抬起另一只手,颤巍的手指头小心翼翼触摸陆景朝的眉骨、鼻梁,最后停在他微微抿起的唇角。
如果没有酒精麻痹,如果不是意识昏沉,他永远不会有这样的胆量触碰陆景朝。
“杀青之后,我是不是就见不到你了?”姜驰细声呢喃,手臂勾住了陆景朝的脖颈,他想亲陆景朝,贴近之后是更轻地喃喃:“…我舍不得。”
姜驰忘了之后自己又做了什么,他好像和陆景朝说‘喜欢你’,好像吻了他,好像让他不要走。记不清了,都记不清了。
次日脑袋隐隐作痛,姜驰吃了颗药,拆开陆景朝给他的礼物,一幅栩栩如生的,姜驰自己的肖像画以及一款定制手链。
这种礼物是需要提前好久准备的。
《罪有应得》剧组杀青,姜驰的最后一场戏是和第一场戏一起拍的,穿着校服将废旧工厂点了,熊熊大火中,他只身一人出来,像涅槃重生的凤凰。导演喊‘卡’,剧组工作人员立刻放了礼炮,推出杀青蛋糕,大家围在一起庆祝杀青。
姜驰将三层蛋糕上杀青快乐的‘快乐’完整切下来,装进一次性蛋糕盒中,配勺子,他想留给陆景朝。
但陆景朝没来,姜驰微信询问,还没得到回复,同组的演员先告诉他,陆景朝不是什么编剧导演,他是《罪有应得》这部电影的独立投资人。姜驰愣了好久,陆景朝回复:最近忙,不来了,杀青愉快,好好休息。
蛋糕放了一夜,次日中午放坏了。姜驰看着上边的字,捡起勺子一口一口地往嘴里送,奶油酸了,口感不好,他默不作声吃完,将蛋糕盒丢进垃圾桶里,当天闹了肚子,虚弱得住进了医院。
杀青后姜驰重回校园生活。依旧独来独往,教室、食堂、图书馆、宿舍。剧组的微信群沉在了聊天列表底部,最后一条消息停在两个月前。
姜驰没有主动联系陆景朝,陆景朝也没有找过他,两人在组里相处的三两个月像是一场梦,匆匆就过去了。
寒假来临,姜驰收到了王叶川的微信,通知他下周开始配合电影宣发。姜驰按时抵达活动现场,在后台和几位主演简单寒暄。化妆间的灯光刺眼,他低头翻看采访台本,看了会儿将手机拿出来,打算编辑一条微信给母亲。
原本他答应母亲会回家过年,但王叶川刚刚特意叮嘱,春节期间的行程排得满,要辗转好几个城市宣发。
“姜驰,该上台了。”对手戏演员在门口催。姜驰将台本搁在座椅上,快步跟上队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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