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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门突然从另一侧打开,裴司带着一身硝烟味坐进来,西装外套随意搭在臂弯。
温梨愣住,连哭都忘了,鼻尖还挂着半滴要掉不掉的泪珠。
怎么总是在哭?裴司伸手抹掉她脸上的泪痕,拇指在她泛红的眼尾蹭了蹭,低笑一声,水那么多的吗?
温梨先是一怔,随即整张脸唰地涨红。她当然听懂了这话里的双关,上次也是用这种低哑的嗓音,哄着她把腿再张开些,说些羞死人的浑话。
你、你......她气得抖,扬起手就要打他,我都快吓死了你还......
裴司截住她挥来的手腕,顺势将人往怀里一带。
温梨猝不及防跌进他胸膛,鼻尖撞上硬邦邦的肌肉,顿时疼得唔了一声。
想二哥没?他掌心贴在她后腰,隔着单薄的裙子摩挲那截凹陷的曲线。
温梨瞬间僵住,耳尖红得能滴血。方才又哭又闹的气势全没了,整个人缩在他怀里,连呼吸都放轻了,活像只被捏住后颈的猫。
裴司低头看她顶的小旋,喉结动了动。怀里的人乖得反常,反倒让他想起那晚在曼谷,她醉醺醺蹭着他脖颈的模样。
温梨把脸埋在他胸口,鼻尖无意识地蹭了蹭他的衬衫领口。他身上还带着硝烟味,混着淡淡的雪茄气息,却意外地没有那些刺鼻的香水味。
她悄悄松了口气,手指不自觉地揪紧了他腰侧的衬衫布料。
嗯?裴司低头,薄唇几乎贴上她烫的耳垂,说话,还没回答二哥。
温梨耳尖红得滴血,心跳快得像是要蹦出胸口。
她总不能说,自己确实想过他,虽然只有那么一小会儿,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想起他低沉的嗓音和还有那些触碰……
但更多时候,她想的都是些正经事,比如爹地的病情,比如家里的事……
我、我才没空想这些……她小声嘟囔,声音闷在他胸口,底气不足得连自己都说服不了。
裴司低笑一声,胸腔的震动透过相贴的肌肤传来。他修长的手指插入她散落的丝,轻轻揉了揉她的后颈:那现在呢?
温梨被他揉得浑身软,指尖无意识地在他腰后收紧。她闻到他身上那股熟悉的雪松气息,混合着淡淡的烟草味,莫名让她想起那晚在曼谷酒店,他滚烫的唇舌是如何一寸寸侵占她的呼吸。
车子突然一个急转弯,温梨重心不稳,整个人更紧地贴进他怀里。隔着薄薄的衣料,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膛的温度和肌肉的轮廓。
裴司单手护住她的后脑,声音里带着几分戏谑,阿龙,开慢点。
驾驶座的阿龙从后视镜瞥了一眼,立刻识相地降下车。
后座的大小姐整个人都快嵌进老大怀里了,老大那只手更是明目张胆地搭在人家腰上,指节还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敲着,跟逗猫似的。
温梨的耳尖烫得厉害,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那晚的画面,二哥的薄唇碾过她的唇瓣,舌尖撬开她的齿关,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在她口中攻城略地。
她甚至能回忆起他指腹的薄茧擦过她腰侧时,带起的那阵战栗……
轰地一下,血液全涌上了脸颊。
她慌乱地把脸更深地埋进他胸前,鼻尖抵着他衬衫的第二颗纽扣,呼吸间全是他的气息。要是被二哥知道她此刻在想什么……温梨羞得脚趾都蜷缩起来,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他的衣摆。
裴司垂眸看着怀里缩成一团的人,她顶的小旋随着呼吸轻轻起伏,耳廓红得像是要滴血。他喉结微动,掌心顺着她脊背的曲线缓缓下滑,停在那截纤细的腰肢上。
躲什么?他声音低哑,带着几分危险的意味,怎么了,脸这么红……在想什么,嗯?
温梨浑身一僵,心跳快得几乎要蹦出胸腔。她死死闭着眼,睫毛轻颤。
裴司低笑一声,指尖挑起她下巴,强迫她抬头。温梨慌乱地别开眼,却被他拇指蹭过唇角。
不说?他俯身,呼吸灼热地拂过她耳廓,那二哥猜猜……
温梨猛地捂住耳朵,羞恼地瞪他:你、你别说了!
她这副又羞又恼的模样取悦了他,裴司眸色转深,突然扣住她后颈,低头吻住了她微张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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