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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是不愿意回想起的记忆,但是再一次见到昔日的恩人,总不能一走了之。
花城的春夜热闹到喧嚣。安璇费了番力气,才找到一家相对清静的咖啡馆。在那里,他等来了多年不见的故人。
当年在片场出事后,程灿连惊带伤,高烧不退,马秀敏见他烧到昏迷,才想起来送医院急诊。当日接诊的,正是这位董萍医生。年轻的女医生在急诊轮转,敏锐地察觉到孩子的不对劲。她没有按照马秀敏的要求只给患者打退烧针,而是坚决把人收治留观。在安静无人的处置室里,她发现了男孩儿真正的伤处。然而当和马秀敏沟通报警时,马秀敏的第一想法却是把人带走。
当年的事情很混乱,家属和医生在医院起了冲突。最后姚医生赢了,程灿被收治住院,也报了警。托这位医生的福,他很快得到了治疗,身体上也没有留下任何后遗症。只是直到程灿痊愈出院,那边也没有给出什么像样的结果。马秀敏拿了一笔钱,这事儿就算是过去了。除了医生,没人在乎安璇怎么样了。双方和解,事情过去,一切风平浪静。至于一点儿皮肉伤,好了就算了。他们觉得男孩子又不像女孩子,并没什么贞操可言。
在那一段噩梦般的日子里,董医生是唯一真正给予过程灿帮助的人。她甚至帮忙联系了神经内科的医生,为了能让总是被噩梦惊醒的小男孩睡得好一点。
作为一名刚刚工作的年轻医生,她已经为患者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
那时候,安璇与她都不知道,对于程灿来说,这仅仅是一场噩梦的开始。
但是更多的话,安璇没有说。事情已经过去了太多年,董萍当年为他付出的远远超过一个普通医生应尽的职责。尽管他一直在努力回避和遗忘往事,可这不代表他能否认医生为他做过的一切。
他始终觉得感激。尤其是后来一系列事情的发生,让这份善良与勇敢更显得难能可贵。
董医生显然后悔叫住了安璇。时隔多年,又是这样的往事,其实两个人之间并没有太多好说的。只是当年她心怀理想,刚刚参加工作,这件事的不了了之始终是压在她心里的一块石头。人海茫茫,她很记挂那个特别的孩子。安璇明白这些,所以也没有提起过往。只说自己过得很好:改了名字,换了城市,读了大学,眼下在燕京工作,早已离开当年的监护人独立生活。有朋友,也有亲人,生活很平静。
一切都很好。
董医生松了口气,露出了真诚的笑容。她给安璇看自己的女儿和丈夫,也说起医院的变化,还推荐了医院边上好吃的糖水店。
临别的时候,安璇犹豫许久,还是说出了一直想说的话:“我……如今在新的地方工作和生活了。以前的事,没有办法,只能当是过去了。”
董医生会意:“我明白,是新的人生了。我什么都不会说的。安璇,往后祝你生活和工作一切顺利。”
安璇终于微笑了一下。
已经把人送上了计程车,董医生突然又落下车窗叫他:“将来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随时可以找我。”
安璇点头,向她挥了挥手。计程车很快开远了。
站在路边,目送计程车远去,安璇的微笑消失了。春夜应该是很暖的,但他手脚冰冷,身上发虚。
他仍然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彻底对当年的一切生出抵抗力来。伤口也许好了很多,但始终无法真正痊愈。哪怕有一点儿风吹草动,他都会觉得难受。
他想回家了。
飞机上,苏镜瑶发现安璇发了烧。下了飞机直接去医院,她大惊小怪,给安璇做了全身检查,最后查出了个胃溃疡,以及普通的上呼吸道感染。医生很忙,对家属的紧张感到明显的不解。
安璇打着点滴,昏昏欲睡地躺在床上。苏镜瑶心事重重地坐在他身边:“要么你休息一阵子吧,我和赵姐说一声,暂时不给你接工作了。”
安璇无力道:“你想多了,我本来也没有那么多工作可以接。再说,只是感冒而已。”
苏镜瑶说不过他,把粥碗塞进了他手心里。
感冒来得快去得也快,安璇回到了住处,继续着平淡的日常。
房子本来就大,爱说爱笑的那个不在家,越发显得屋子空寂。小区从早到晚静悄悄的,偶尔有一两声犬吠鸟鸣,就算是热闹了。
夏孟阳走之前海淘的几个快递陆续到了,安璇帮他拿快递的时候,远远看见过沈元枢一次。男人抱着一个大箱子上楼,安璇有心想和他打个招呼,又想起夏孟阳说过的话,最终没有走上前去。
在这样的寂静里,他的心情不可抑制地低落下去。
花城之行仿佛触动了另一个开关。频繁闪回的记忆从片场的灾难变成了马秀敏的扫帚和晾衣杆。长大了的安璇已经不会再为那种程度的暴力感到伤心和恐惧。他只觉得压抑。往事无法进入他的噩梦,因为他开始失眠了。
连带着,他也想起在鼎华处处碰壁的那些日子,当年骨折后被告知再也无法做舞蹈演员的惊慌,还有白秋芸去世时那种深刻的悲伤。
他在床上翻来覆去,一面数羊,一面想着迟迟没有消息的新工作。最后困意好不容易有了一点儿,又被什么牵丝一样连细微又尖锐的声响割断了。
有人大半夜在拉小提琴。
楼盘质量不错,其实隔音很好,但是安璇听力比一般人要好,不论拉琴的人水平如何,这种弦乐的声音对他的听觉都是一种折磨。
他在床上翻来覆去,终于忍不住爬起来,去寻找声音的源头。最后听来听去,四野寂静,琴声是从楼上传来的。安璇犹豫着要不要去敲门,小提琴声停了,他刚要松一口气,琴声更锐利狂放地响了起来。
安璇叹了口气,最终决定去敲一敲门。
他披上衣服往七楼去,琴声果然是从沈元枢家里传出来的。安璇轻轻敲了敲门,没人回应。他只好用力地又敲了几下:“沈元枢?”
过了很久,房间里终于有了动静。门开了,安璇几乎没有认出沈元枢来。
门口的男人头发蓬乱,胡子拉碴,睡衣大敞四开,里头只有一条内裤:“有事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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