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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嗨嗨!”程毓拽着郑焕东后边的领子把他从项耕怀里拉出来,“你他妈看准了再抱!”
郑焕东扳着项耕肩膀,一脸哀痛:“你看看你看看,把人孩子都瘦成这样了,你自己遭罪还不够,还拉个垫背的。”
程毓拍开郑焕东的手,勾着他脖子让他面朝稻田,胳膊一挥:“看看,这是我为……我媳妇,打下的江山。”
树抽芽,草点绿,项耕没舍得割掉的那些各色小野花一片一片的。尘土都归回了地面上,天是瓦蓝的,水是澄清的,房子是整洁的,远处还能隐约看见几只白色的鹭鸟。
“我操,”郑焕东旋体三百六十度,由衷感叹,“我操啊!”
“你这就是吃了没文化的亏,”程毓带他沿着水泥路往前走,“这时候你应该说一句‘竹外桃花三两枝,春江水暖鸭先知’,那就显得有一定的文学造诣了。”
“嗯?”郑焕东梗着脖子,“这不是小学学的吗?”
“你他妈连小学学的诗都没说出来,这是瞧不上什么呢?”程毓搂着郑焕东,压了半边身体的重量在他身上,两个人走得歪七扭八的。
郑焕东往渠里寻摸,吧嗒吧嗒嘴,刚想说话。
“闭嘴!”程毓说,“赶明儿我就买小鸭子,放河里让它们‘知’去!”
“这不就是我向往的田园生活吗,”郑焕东叉着腰站在河边抒情,“故人具鸡黍,邀我至田家……”
“停停停,”程毓拉着他转了个圈,“鸡黍还没具呢,你不说你带鱼竿了吗,咱们去河里现钓去,一会儿我给你具。”
郑焕东总想陶冶陶冶自己的性子,鱼竿买了很久,到现在还跟新的一样。
也不知道是鱼池里食物太丰富还是郑焕东带来的鱼饵不入眼,一条条鱼绕着鱼线游,就是不去咬鱼钩。
过了快一个小时,程毓实在受不了了,叹口气说:“我还是拿捞鱼的网兜去吧。”
网兜比钓鱼竿效率高多了,程毓站在水里守了十多分钟就捞了小臂长的一条。
“你们家的鱼都喜欢自投罗网是吧?”郑焕东愤愤不平,探着头往水里指,“那儿那儿!那儿还有一条!”
程毓把菜板拿到院子里要处理鱼,项耕跟出来:“我来吧。”
“要不你带七夕出去玩会儿?”程毓怕他不自在,“割鱼这活儿我还是会干的。”
“不是,”项耕直接伸过手,握着刀背,“你去陪郑哥聊天吧。”
“那……”程毓松开手,“片点儿鱼片涮着吃就行。”
“炖着吧,”项耕说,“郑哥说他想吃大锅熬鱼。”
“行吧,”程毓拍了拍他肩膀,“辛苦你了。”
郑焕东从外边转了一圈回来,进门就看见院里俩人靠在一起,程毓头歪着脸上带着笑跟项耕说话。
“弟弟操刀?”郑焕东问。
“啊,”程毓点头,“不是你说要吃熬鱼吗?”
“不是,你不是会做鱼吗?”郑焕东觉得不好意思,“干吗让弟弟做啊?”
“没关系的,郑哥,”项耕在鱼肚子上割开一道口子,不知不觉语气就变了,“让我哥带你出去转转吧。”
程毓在院子里的水龙头下冲干净手,冲郑焕东一甩头:“走吧。”
两个人沿着水泥路随便溜达,路两边被项耕修得跟公园似的,离得老远就看见路对面有一片绿油油的草,高度都差不多,叶片跟肉鸡的鸡爪子似的。
“这草是不是得赶紧给拔了?”郑焕东问,“咱俩过去给薅了吧。”
“哎哟,我天呢。”程毓揉了揉眼睛,“我就两天没往这边儿来,长这么快呢。”
程毓做了个助跑的动作,但并没有起什么太大作用,跳过去的时候差点儿一屁股坐沟里。
“这什么?”郑焕东问。
“我们这儿叫银柳芽,”程毓掐了一根下来,放在鼻子下面闻闻,“不知道学名怎么说,也可能别的地方根本没有。”
郑焕东眼看着程毓把那根草放嘴里,咧着嘴问:“这能吃?”
“能啊,”程毓嚼了几下,咽下去,“可好吃了,项耕一直惦记着想吃呢,下午我割点儿,晚上咱包饺子吃。”
“嗯,行,”郑焕东学着程毓掐了一根下来,但没敢放嘴里,拿手上转着玩,“对了,晚上我去镇上宾馆住。”
“别啊,你跟我回家不得了,”程毓沿着田埂走,“又不是没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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