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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匠的声音小心翼翼响起,霍幼安刚抬起的脚又不动声色落了回去,顺着花匠手指的方向看向自己脚边,硕大鲜艳的花,十分讨人喜欢。
霍幼安想起拿到千岁兰后,白前殷红的眼尾,色泽一如面前的洛阳红。
花匠说白前不喜欢花,其实错了,白前很喜欢花。
自他第一次见她,牡丹、蔷薇、杏花、梨花、栀子花,争奇斗艳的花朵要么鲜活缠在她腰带上,要么一针一线绣在她腰带上,为她杨柳般的腰肢增添光彩。
只她腰带上的花不论品种,颜色都是素白的。
他原还以为她是偏爱素淡的花朵,却原来她竟然也喜欢这般鲜艳艳红的花?
他不由蹲下身去,碰了碰洛阳红鲜艳的花瓣。
鲜红灼目的颜色,洛阳红,是从洛阳引过来的牡丹品种?
霍伯征踱至旁边,笑道,“这园子花,母亲十分宝贝。
醒哥儿,你摘一点送人没关系,但最好还是先和母亲说一声,免得母亲不知原委,作下人”。
霍幼安触碰花瓣的手立即收了回来,花农忍不住辩道,“夫人向来嫌牡丹过于俗艳,这洛阳红是老夫人吩咐种的”。
霍伯征没想到一向不爱花花草草的霍老夫人竟然会下这样的令,不由笑道,“不想祖母竟也会吩咐种花”。
霍幼安伸手掐下一朵,别在腰间。
少年簪花,风流天成。
霍伯征打趣,“你还真想送一篮子洛阳红给白姑娘?就这样簪着洛阳红去?”
霍幼安不说话,花农咧着嘴高兴道,“就这样去!俊!
那天萧姑娘一直跟白神医夸二爷俊,白神医还念了诗呢!”
“白神医还念了诗?是什么诗?”
霍伯征十分兴味,花农憨憨一笑,“末将哪懂什么诗不诗的。
就听白神医念什么明珠光芒的,约莫是在附和萧姑娘的话,称赞二爷生得俊了!”
“明珠——光芒——”
霍伯征想了一会,没想出来是什么诗,摇头笑道,“白姑娘医术高明,竟也会念诗的吗?”
霍幼安又掐了朵洛阳红,拿在手中,“我有明珠一颗,久被尘劳关锁,而今尘尽光生,照破青山万朵”。
花匠猛地一拍头,“就是这个!我记得还有什么青山、云朵的!”
霍伯征转眼看向垂头盯着手中洛阳红的霍幼安,嘴角微微翘起,“原来是这诗,倒是堪与二弟这般的俊俏少年相配。
只想不到白神医表面看起来清冷自矜,连对太孙都不假辞色,私下里却能吟出这样的诗来赞美二弟容色”。
霍幼安捏着洛阳红缓缓站了起来,抬头看向霍伯征。
他与霍伯征一母双胞,长得几乎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就是瞳孔的颜色。
霍伯征瞳孔颜色遗传孔氏,呈常见的棕黄色,温润柔和。
霍幼安瞳孔颜色则遗传霍老夫人,极黑而深。
一眼看上去却又奇异地显得格外干净透亮,比这世上成色最好的黑曜石还要清透出彩。
当初,白前就是被这样一双眼睛乍然睁开惊艳到了。
而当这双眼睛凝神朝人看去,却又仿佛一面黑色的镜子,能照见所有人最黑暗的那个自己。
十八年来,这是霍幼安第一次凝神看向自己的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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