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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山背对着这边,正在清洗杯具,闻言动作微微一顿,淅沥沥的水珠顺着他指尖流落下来。
成戈说:“老板,三杯冰美式,一杯黑咖啡。带走哈,谢了。”
邱山点了点头,关上水龙头,用毛巾擦干净手,然后开始打咖啡。
咖啡机嗡嗡作响,成戈电话响了,是基地打来询问实验数据,他跑出去接电话。
小小房间里周川并没出声,但他的存在感似乎强大到令人无法忽视。周川打量着这个地方,也打量着邱山,他直白且肆无忌惮的用目光审视着邱山,让邱山如芒刺背。
四杯咖啡用不了多久就做好了,周川走过来,低着头扫码付款,声音还是发沉:“多少钱?”
他的手指触在屏上,等了一会没得到回答,于是抬头看了邱山一眼,重复道:“多少钱?”
邱山拿过一边的计算器按了起来,机械的女声报着冰冷的数字,周川在邱山公式化的动作中不悦地皱起了眉。
钱算好,邱山把计算器转过来给周川看。
周川在付款界面输入金额,冷冷地笑了一声:“四年不见,话都不会说了?”
邱山放在计算器上的手指误触了一个按钮,女声无情地播报道:“归零,归零,归零。”
周川付完钱,嘴角笑意不减,但眼底却是冷的。他用没有感情的眼神看向邱山,语气比冷冰冰的机器人声好不了多少:“还没问邱老师,这些年过得怎么样?”
“归零,归零,归零……”
周川口中说着问候的话,可看起来没有半点问候的意思,邱山的脸色寸寸变得苍白。
周川被那声音吵烦了,动作不算轻的把计算器从邱山手底下抽走了,扔在吧台边的收纳盒里。
邱山嘴唇动了动,和之前一样,这次他的喉结甚至颤抖了一下,但依旧没能发出声音。邱山的手按在桌沿,指尖无意识的在原木桌上抠了一下。
木屑卡入指缝,血瞬间晕了出来。
周川眼底的温度越来越冷,他拎起桌上咖啡,神情异常冷酷:“随口一问,我对你的私生活没有兴趣,不想说就算了。”
打完电话回来的成戈进门正好听见这么一句,吓了一跳,忙跑过来,拉住周川小声问他:“在说什么啊?不是提醒过你说话要注意点吗,怎么还冒犯人家啊。”
周川听不明白成戈在说什么,分一半咖啡给成戈提着,催促道:“走吧。”
成戈叹了口气,很不好意思的对邱山道歉:“不好意思啊,我们同事新来的不了解你的情况,不是有意要冒犯你的,你别跟他计较。”
周川莫名其妙地看着成戈,更不明白成戈好好的为什么要跟邱山道歉。直到邱山平静地摇了摇头,低下头去在手机上敲敲打打,模拟的键盘音“哒哒哒”地敲打在周川的神经上,他突然想到临入县城时,成戈说的话——
“一会去喝咖啡,那咖啡店老板是个残疾人说不了话,咱都平常心对待啊,别盯着人看。”
周川猛地抬起头,眼底的冰层骤然碎裂。
他不是听不懂成戈的话,不是忘了成戈的叮嘱,他只是从来没有把邱山和一个说不了话的残疾人画上等号。
邱山打完字,把手机递到周川面前。
屏幕上有一句话,写着:“抱歉,我现在是一个哑巴。”
周川的视线恍惚了一瞬,看见邱山指甲缝间干涸的血渍。
·
黑咖啡加了冰,直到冰块完全融化,周川也没有喝一口。
饭桌上同事天南地北地聊天,互相聊着过往的经历,聊恼人的实验数据。
周川没有加入,甚至没有走心地聆听。这个行为有些无礼,但周川没有办法思考太多。
在英国交换那一年,大多时候他要同时兼顾好几组实验项目,教授总对周川一心多用的能力赞不绝口。可偶尔,周川也有无法顾及的时候,比如现在。
他的脑海中不停地闪过一些画面,邱山带血的指甲、苍白的脸、几次徒劳张开的嘴唇,以及那一句“我是个哑巴”。
其实这些年周川极少再听到和邱山有关的消息,起初是自己刻意不去关注,拉黑了联系方式,卸载了社交软件,不允许同学提起邱山这个名字。
后来周川上了研究生终日忙于研究,再后来又去了英国,人与人之间的联系敏感又脆弱,连朋友都会渐行渐远,何况是邱山,一方有心要断,就真的再也找不到对方。
周川不想知道邱山的消息,不想知道他过得如何,他将邱山视为禁忌,将“邱山”这个名字彻底封存,此后四年,每想一次都是罪大恶极。
不要想邱山。
我是一个哑巴。
不要想邱山。
我是一个哑巴。
不要想不要想不要想邱山。
我是一个哑巴。
这无声的几个字让周川感到罪孽深重。
饭吃完了,成戈说基地那边在等他一个数据,打算先回去了,另外两个同事想要再逛逛,成戈也问了一下周川,本以为这个工作狂一定会跟自己走,不料周川也说要留下。
成戈觉得稀奇,调侃了周川几句,然后交待道:“七点半有基地的车统一到县城接人,你们不跟我走就自己坐车回去,八点门禁,晚归要打报告,你们自己看着点时间。”
交代完,成戈先开车回去了。
周川没和那两个同事一起,说想自己走一走。
周川本身在基地话就不多,跟同事也保持着距离,彼此之间都不太熟,他这么一说,同事也轻松,几个人在饭店门口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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