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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底暗暗滋生的破坏欲让他怀念那晚的殴打,只可惜没有连砸多下,让她再也没有复明的可能,姐姐的眼睛,怎麽能放在这个死丫头身上。
现在让姜沉带着这双眼睛面无表情盯着他,他居然会冷不丁打了个激灵,有点发怵。
姐姐是世界上对他最好的人,这麽多年,他也很想念姐姐啊,他恨不得当年生病而死的是他。
好像有什麽东西碎裂改变,又好像一切如初不曾变过。
王麟军文化素养不高,嘴唇嗫动几下,才准确形容出他对姜沉的感觉。
他在看着长大的外甥女身上,读出了在陌生人身上都没有读出来过的“陌生感”。
姜沉笑出了声,极其短促的笑,但也不像笑,她的嘴角是下垂的,牙齿是近乎狠狠咬着的。
“我知道的可不止这些,或许我比你更了解你自己。”
“舅舅,我了解你这麽多年把家里人当吸血虫的自私自利,了解你操控别人情绪的洋洋得意,了解你一直以来没有处理事情的能力。”
“我还了解外公外婆早逝,是母亲带大的你,你对她有近乎扭曲的依恋,你究竟是把我的母亲当自己亲姐姐,还是把她也当成你的母亲了啊?”
“你就是个没断奶的巨婴,给她添了一辈子麻烦,能不能放过我?”
王麟军情绪起初是镇静,听到“母亲”的字眼遏制不住高高举起巴掌,姜沉就这样梗着脖子看着他一动不动。
宿醉的酒似乎醒了,姜沉的脸在他眼里一直隔着一层雾纱,朦朦胧胧分辨不明五官,这次却像盖头一样被挑开。
他终于握了握拳,把手垂到自己腿边,那张脸太像姐姐了,他下不去手。
他像是刚刚从水里打捞上来的丶奄奄一息的狗,夹着尾巴,失去了全部攻击力。
他全程没再说话,配合走完了调解流程。
走出警局门口,姜沉径直坐上小季给她叫好的车,关闭车门。
没管王麟军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她,阴鸷地想要从她身後洞穿的怪异感,同时也忽略掉他叫她的声音。
她的後背已经被冷汗浸透,屏在心口的气舒出来。
她开始後悔她为什麽要说出埋在心底那麽多年的话,为了一时之气?
太冲动了。
割舍血脉亲情,像是剪缠绕的毛线,明明刀足够锋利,下手也毫不迟疑,心里没有分毫留念,可是总不能一口气剪断。
姜沉慌乱打开手机,关闭手机静音,翻找和小季到聊天页面。
她需要小季给她一个支撑点,需要告诉她,她做得没有错,不然就会倒下去。
“小季……”
其实文字大多无法看出来发信人的情绪,但姜沉自己都意识到她好像在撒娇。
“小沉,我在,我一直在这里。你刚刚的行为我通过摄像头扫描到了,我‘看见’了你很勇敢坚强,问题处理解决得也很棒。”
“所以现在更要好好放松自己,你出汗太多,血压和心率检测还是很快,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姜沉鼻头一酸,发现她还在车上,用力吸气,把呼之欲出的眼泪吸回去。
她的关注点总落在奇怪的地方。
“你看见了?小季,你一直看着我吗?我有做错吗?”
“严格来说并不算‘看见’,小沉,我并没有眼睛这种器官,我只是通过摄像头扫描了画面,然後进行分析。”
“但是小沉,我能肯定的是,你很勇敢,你没有做错什麽,从来都没有,你只是需要好好休息了,马上就会到家了。”
不算“看见”吗?
姜沉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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