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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第五十三章交给我(剧情篇幅多,可……
乌静寻本该坐在臣子女眷那一块儿,但太後召了她过去,这位高贵威严的老妇人慈爱地拉过她的手,端详了她好一阵:“好孩子,你受苦了。今儿是个好日子,你就坐在哀家身边,陪陪哀家吧。”
乌静寻下意识想要拒绝,可是太後望向她的眼神看似含笑,实则冷淡不已,保养得宜的尖尖指甲陷入她掌背柔软的皮肉中,她微微仰起脸,笑容谦卑恭敬:“承蒙太後厚爱,臣妇愧受。”
见她乖顺,太後满意地放开她的手,无视手背上那几个显眼的红印子,随口道:“竹令,你带着国公夫人入座。”
竹令是太後身边的姑姑,闻言屈膝福身:“是,护国公夫人,请随奴婢过来。”
帝後丶太後与公主等皇亲独占一片高台,乌静寻按着竹令指引坐在晋城公主旁边,不巧,左手边正是昌邑郡主。
看着女郎端端正正地坐在一旁,她一身淡淡的白,裙摆上绣着的忍冬花淡雅素丽,垂首不语的样子像是一支经历过风雨不久的幽兰,脖颈纤细,腰若约素。
衆人看在眼中,只觉她仍陷在丧夫的悲痛之中,周身都笼罩着一层淡淡的潮湿忧郁。
昌邑郡主冷眼看着,她掩在裙衫下的腿还在隐隐作痛。
这次秋狝,阿兄本是不准备让她跟着过来的,可父王发了话,昌邑郡主如愿跟了过来。
她知道,上次马球赛,是乌静寻做了手脚,她才会跌马受伤。苦于没有证据,昌邑郡主只能恨恨放她一马,可今日,有父王和阿兄在,乌静寻逃不了的。
这一切总该有个终结。
昌邑郡主收回视线,嘴角含着几分冷意,将目光投向高台下正在跳剑舞的乐坊舞姬。
晋城公主与太後关系一般,可先前皇後千叮咛万嘱咐,叫她安分些不要生事,晋城公主只得憋着气坐在这儿看那些劳什子歌舞。
这下身边坐了个人,将她与那讨人嫌的堂姐分开了,晋城公主好奇地转过去看她:“我从前只听说过你,却没见过面。你生得这样好看,为何不出来多走动走动?”
此次秋狝定在明山,秋风清爽,悠悠吹拂过来,将坐席之中有些杂乱的脂粉香气冲淡了不少,晋城公主也闻到了自左边传来的淡淡香气。不似寻常脂粉甜美却易惹人腻味,这股香气更幽微,放在平时可能并不能嗅闻出来,现在闻着倒是不错。
乌静寻眨了眨眼:“太後曾夸臣妇贞静淑女,臣妇幼时常为外在名声所惑,为了维持那几分夸赞,不敢多交朋友。若是公主早早见了臣妇,那样拧巴憋屈的性子,想来公主也是瞧不上的。”
“怎麽会!”晋城公主还是头一回遇见这样坦荡可以笑着说出自己从前狭隘心性之人,见她眸光清亮柔和,仪态谦和又不似俗人那般对她百般恭维迎合,心里更多了几分喜欢。
晋城公主笑着看向她:“我喜欢你,你今後能多进宫陪我说话吗?”
乌静寻微微一笑,笑容像是春末暴雨後的茉莉,清香淡淡,但垂下的枝蔓花朵又无不显示着她的脆弱。
“家中俗事缠身,怕扰了公主。”乌静寻没有说自己或许再过段时日就会前往溆州,这样的事,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晋城公主这才想起来,面前这位远山芙蓉般的女郎乃是新寡。
她不擅长安慰人,只道:“待你心情好些了,只管进宫找我。我旁的不擅长,但玩乐这方面嘛,定然是胜过你的。”
乌静寻莞尔。
昌邑郡主看着她们谈笑,只觉得伤腿处还隐隐作痛,没忍住,还是瞥去一眼,讥讽道:“护国公夫人都有心思参与秋狝了,如何又摆出一副仍在哀痛之中的模样呢?可怜护国公魂断战场,如今北境还不太平呢,护国公夫人就跟着衆人一块儿玩乐,不知护国公地下有知,是个什麽心情?”
晋城公主以为堂姐又是冲着自己来的,连带着连累那位柔弱妇人也受了攻击,正想开口反击,却听乌静寻道:“太後娘娘慈爱,不忍见我沉溺悲痛之中,日久伤身。这才好心召我一块儿参加秋狝,一观我晋朝男儿英勇之风。朝中代有勇猛之士辈出,北境战场上自然也有能撑得起百姓安心的将军,我夫君在地下有知,亦会欣慰有人能替他继续守护边境安宁。”
乌静寻语气平静,并没有故作委屈或是义愤填膺,晋城公主笑着帮腔:“护国公夫人说得极是。还有,郡主可别忘了,护国公夫人乃是一品诰命,身份比你贵重,你方才见着她不起身行礼就罢了,如今还冷嘲热讽,难不成是想借讥讽护国公夫人之命,寒了那些拼命护卫北境的将士们的心吗?”
这样一顶帽子扣下来,昌邑郡主面色涨红,精心养护的指甲牢牢扣紧椅背:“你胡说!”
“你要是不做贼心虚,亮什麽大嗓门儿?”晋城公主不屑一顾,却见乌静寻柔柔一笑:“郡主伤了腿,不便行礼,臣妇不会与她计较。只是郡主心直口快的毛病可得改一改,我一人受些委屈无妨,可戍边作战的将士们却受不得这样的委屈。”
贱人!还敢提她的腿伤!
自猎场上传来阵阵呼喝声,乌静寻循声望去,另一座高台之上,身着赭黄色绫袍的周庆帝双手负于背後,正在同台下的臣子们说着什麽。
是秋狝要正式开始了吧。
乌静寻并不感兴趣,听着马蹄阵阵奔雷而去,脑海中浮现的是一匹浑身雪白,毛色流光的马儿。
白珍珠似乎知道自己长得很好看,日日都要人替它梳毛,上一次翠屏拿面霜逗它,若不是闪得快,只怕白珍珠还真要试试将那面霜抹在自个儿鬃毛上的滋味。
太後举起酒盏,对着皇後笑道:“他们男人只管骑马射猎去,咱们娘俩却也不能辜负了这大好秋光。来,皇後,哀家与你共饮。”
皇後稳稳端起酒盏,对着太後的方向敬了敬:“母後好雅兴,臣妾自然奉陪。”
太後笑着喝了一口果子酿:“瞧哀家,真是人老了,糊涂了。这果子酿乃是昌邑那孩子亲手所酿,哀家尝着,滋味甚好。蕊华,替诸位夫人满上。”
皇後嘴角几不可见地往下撇了撇。
又是替昌邑博揽好名声。
这种事儿皇後经历得多了,并不放在心上,顺带给了坐在一旁的晋城公主一个眼神——不许闹事。
晋城公主心里腻味,见女使还要往乌静寻案前酒杯倒酒,伸手拦下:“护国公夫人饮不得酒,糊涂东西,还不撤下。”
守孝之人,的确是不好饮酒食荤。
乌静寻轻声道:“多谢殿下。”
美人声音洋洋盈耳,晋城公主听了颇有些晕晕乎乎,是以没注意到昌邑郡主投来的阴毒眼神:“这等小事,何足挂齿。”
晋城公主心大,可皇後稳坐中宫宝座这麽多年,自是发现了昌邑郡主的小小异常。
她眉心微蹙,若是平时,堂姊妹打闹吵架就罢了,如今这麽多命妇宗亲看着,若是晋城与昌邑起了龃龉,少不得要被人拿来谈论说笑。
皇後将此事记在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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