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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第十八章绝境之下,她才是那把刀……
荣王轻轻抚摸着比霜雪更冰冷丶更剔透的棺椁,很快,横在他们之间的天堑就会被那源源不断的生命与希望融化。
他等得起。
荣王直起身子,语调仍旧平和:“告诉春许,别慢待了我与王妃的客人们。”
来人低头应是,荣王理了理身上略有些褶皱的长袍,上边儿用暗金丝线密密绣成的双飞燕图案被烛光一照,映在剔透冰棺之上,女人平静的睡颜中多出几分荒凉的喜庆之色。
“是哪方小友这般不懂规矩?”荣王摇了摇头,“偏偏是在今晚,偏偏是在今晚……惊扰了我与王妃重逢,是故意来欺负我这好脾气的老实人不成?”
守在屋里的人都不敢说话,只看着荣王痴肥笨重的背影消失在长廊拐角,这才沉默着站起身,连一分馀光都不敢往屏风後那不断升腾丝丝寒气的冰棺上面望。
眼下正值阳春四月,可这屋子里却冷得很,乌静寻一行人被春许带着来到一处浴池边,那浴池占地颇广,四周都以白玉铺路,四方对角上伫立着青铜兽首不断涌出水流,整间浴室却未曾弥漫着熏暖香气,反而叫人心里发寒。
那池子里漂浮着的花瓣再娇艳美丽,也难以安抚那些浴池底部冒出的幽幽凉气犹如蜿蜒水蛇慢慢爬行划过她们身边带来的阴冷湿腻感。
是一处寒池。
一道冷光闪过,春许面无表情地擡高了手里的剑,声音如方才一般柔和:“请客人们各自宽衣,下池沐浴吧。”
要她们在这样风一吹拂过来都让人感觉骨头缝都在发寒的池子里沐浴?
岑芳应一直害怕地缩在乌静寻身边,见状低声道:“这里本就比外边儿冷了许多,还要下这池子沐浴,只怕今晚……”她们熬不过去了。
“客人们,请吧。”春许再次面带微笑地催促,纤长冷剑上还染着血光。
“等等。”就在衆人你看我我看你,选择屈服的时候,乌静寻往前踏了一步,面容平静,“我要去如厕。”
不等春许说话,乌静寻又道:“想来你也不想我污了这处浴池吧?”
春许皱着眉,薄薄的剑刃直指着乌静寻,这是这批血奴里最为美貌的一个,先前荣王显然也注意到了她,若是她出了问题,自个儿少不得要担责。
“我陪着你一块儿去。铜梅丶铜菊,看着她们,一个一个下去。”春许要盯着乌静寻,也不会放过剩下的人。
岑芳应忍不住拉紧了乌静寻的手。
乌静寻对着她轻轻眨了眨眼,回握过去的手温暖又细腻,叫原本惶惶不安的岑芳应勉强镇定了下来。
“我们,我们也想去如厕!”
顶着春许完全冷凝下来的视线,乌静寻面不改色心不跳:“嗯,还是大的那一种。”
好好一个我见犹怜的美人儿,竟如此粗鄙,将屎尿之事如此堂而皇之地挂在嘴边!
春许呵呵笑了一声,剑指前方:“诸位,请吧。”
她还是要一路守着。
领着她们又绕过几道屏风,春许指了指那几个恭桶:“去吧。”
剩下的五个女郎你看我我看你,有些犹豫地握紧衣襟,正想踏前一步,却听得一声惊叫:“她想逃跑!”
春许下意识扭过头去,手里的剑也如鬼魅海蛇一般向前探出。
可她的敌人在身後。
‘扑哧’。
华美的金簪陷进了女人柔软的脖颈之中,很快,血液汨汨淌出,汇成一条犹自欢快奔腾的小溪,淌过春许的脖颈丶身躯,在即将触碰到那双绣着碧色桃花的绣花鞋时,它的主人轻轻往後退了退。
除了乌静寻,其他四个女郎都十分激动:“她死了——她是死了吗?你,你好厉害!”
乌静寻看着倒在地上没有动弹的春许,她记着医书上的xue位图,用岑芳应递来的金簪狠狠扎下时瞬间涌出的血几乎要将她眼前视野涂成血色。
还好,还好,她没有记错。
或许她还该感谢阿娘十数年来的严苛要求,叫她习惯了走路无声,在刹那间靠近春许时,向来警醒的武者被先前有人要逃跑的消息迷了眼,才没有察觉到她的动作。
乌静寻用手指轻轻触在唇上,还在激动的女郎们顿时安静下来,双眼亮晶晶地看着她。
她们被关了太久,心理本就脆弱,在这时来了一个比她们都勇敢的女郎,她们不自觉就将她当成了救命稻草。
岑芳应上前去,在她们的小声惊呼中拿起了春许落在地上的剑,面无表情地狠狠刺了几下,眼看着地上的人一直没有动静,她才精疲力竭地放下手,却没有松开那柄长剑。
“我们得抓紧时间,找到逃出去的路。”
春许是轻敌,觉得她们是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这才栽了跟头,可是这外边儿还分布着多少人,她们不敢赌。
女孩子们聚在一块儿低低说了一会儿,在对方苍白憔悴的脸庞上都瞧出了坚定之色。
要麽生,要麽死,她们没有别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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