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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声单手拎着琵琶,奇怪地说:“见了道士还不跑?”
有棵老树爆吼一声:“交出法宝,饶你们不死!”
希声反倒气笑了。
未辞低声对苍名说:“妖鬼抢道士的法宝去卖钱,在冥界倒是常事。”
苍名也低声回答道:“难怪大鬼手里常有些罕见玩意。”
那棵老树张开血盆大口,树干几乎从中间断开。它深吸一口气,顿时又惊又喜:“有小孩子的气味!嫩着呐!”
树精和穷鬼蜂拥而上,密密麻麻,乌泱一片。
冰刃宝剑还压在船底,苍名只好学着未辞的招式,赤手空拳上阵,一巴掌拍在树精身上,疼得咬牙切齿,不禁佩服地对未辞说:“你的手是铁做的?”
未辞展颜一笑。
希声故技重施,用琵琶猛击树精,树枝勾得琴弦鸣响不息。无律受了希声的啓发,用拐杖痛击穷鬼,嘣嘣作响,节奏感十足。
乐曲与音律交相辉映,击浪华声阵重出江湖,牢牢围住幽灵船。树精疾速向後退去,只有穷鬼眼睛朝後,看不见胸前法阵,还在往前冲锋,然後被法阵的金光刺中,横七竖八摔了一地。
穷鬼摔了几次,终于发现应该撤退,立刻转身逃跑。这下每张脸面正对幽灵船,才看见船上的道士。
精怪妖鬼,忽来忽去,瞬间不见踪影,一切只在虚实之间,就像冥界的一场乱梦。
“钟无期!”无律猛然想起正事,大叫一声,转身要去抓人,结果吓得往後一跳。
钟无期不知什麽时候自己摸上船了,正站在几人身後龇牙咧嘴地鬼笑。
苍名尴尬地说:“树叶,失效了。”
希声冷笑道:“奇了怪了,让他走,他反倒还舍不得走呢。”
钟无期说:“走了有什麽意思,还没拿到未央冠呢,哈哈。”
无律用拐棍指着他的喉咙:“我不跟你这凡人一般见识。交出契书,然後滚。”
钟无期突然蹿上栏杆,义愤填膺地叫道:“不给我,我就毁了它!”
无律抓了个空。钟无期一头扎进江里,一手抓住一只水鬼,一手撕扯着胸前的银链:“泡水……泡水……你等着……”
水鬼贪婪地反手掐住他,带着他一起沉了下去。
扑通一下,无律跟着跳下去,好巧不巧,正好砸在又浮出水面的钟无期的头上。
钟无期被砸回水里,还在咕噜怒吼:“未央冠……拿来……”
未辞抱着手臂哼了一声,好整以暇地看起了热闹:“将军,让他们打吧。”
两人在水里撕打扑腾,苍名几次把拐杖伸下去勾人,都勾了个空。
不一会儿,两人竟然就这样销声匿迹了。
苍名大惊失色,回头对未辞说:“未辞,你去帮希声一起守船!”
说着扔下斗篷和剑鞘,自己也跳进水里。在入水的瞬间,她似乎感觉到未辞惊呼一声:“将军!”
水下的世界如同冰蓝色迷雾,和苍名想象中的鬼江不太一样。这里既不冰冷刺骨,也不漆黑绝望。冥界的湖蓝色光线穿过水面,使得头顶始终是一片淡淡的光晕。
水鬼早就被吓跑了。无律和钟无期一边缓慢下沉,一边纠缠扭打着向远方漂去,只剩下一团乱七八糟的背影。
苍名闭气踩水,朝他们无声游去,长发与裙摆如同云烟浮动,时卷时舒。
春秋渡平淡无奇,却令亡魂难渡丶纷纷陨落,真是离奇到不可思议。
正要学着鱼精海妖的样子来个挺身摆尾,一阵渺茫的歌声从江底传来。
起初那阵歌声若隐若现,就像凝固在水中。後来唱词逐渐地清晰起来,那不是妖鬼唱出来的冷嘲热讽,而是母亲唱给孩子的小调。
“林暗草惊风,将军夜引弓。平明寻白羽,没在石棱中。”
……
这不是月儿弯丶林儿静那样的童谣,这支歌里讲的是一位将军的故事。
在母亲的哼唱声中,孩童咯咯的笑声像风吹树叶一样回响起来。
“娘,将军,将军……”
“将军可威风了,等你长大了,也要当将军……”
一阵激动的战栗传遍了全身。苍名猛地一踩水,急迫地游向歌声的方向:“娘!娘!”
水下是无声的,呼唤只是一串泡沫。
越向前游,歌声反而越来越远,苍名伸出双手,拼命喊道:“娘!我在这儿啊!你要去哪,娘!”
前方是一阵漩涡,像一场水下的龙卷风。歌声似乎就是从那里传出来的。
没有任何的犹豫,苍名一头扎进了漩涡,被水流裹挟旋转。她大喊一声:“娘!别扔下我!”
漩涡里没有任何人,连歌声也消失了。
苍名仿佛失去了心跳,缓缓向下沉去。水底的尽头在哪里?无论怎样下沉,都只有深不见底的深渊。
在阖上眼睛之前,她看见床头垂下的轻纱帷幔,窗外银河飞越九天,夜深竹林静无风声。坐在床边的美丽妇人,微笑着伸出手,那只手马上就要触碰到她的脸。
苍名模模糊糊地想到,如果再被母亲的手抚摸一次,那该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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