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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锦时从床上坐起,唇瓣抿成一条线,下颌线绷得死紧。
放纵突然盖过了心虚,干脆就让她进来,让她看到他此时的丑态,他向她坦白一切,然後再深深地占有她。
“陈锦时,是我。”
她的声音压得极低,穿透这沉沉夜色灌入他耳。
陈锦时从床上下来,飞快穿好衣裳。
他暂时还做不到在她面前彻底不要脸面。
因此,当门从里打开的时候,沈樱擡眸,看到的是一个脸色阴郁,但衣襟端正的男子。
他披散着头发,给她让出一道缝隙,通往他房内的空隙,然後牢牢关上门。
“砰”的一声,落了锁,她已走进正中,他站在她身後,沉沉注视着她的背影。
那道目光沉沉压在她後颈,带着灼人的热气,他的眸光翻涌着火焰,快要将她烧得片甲不留。
他灼烫地呼吸着,沈樱回头,他骤然归于平常。
“阿姆,你来我这儿做什麽?”
他垂下头,走到桌边给她倒茶,邀她坐下。
白瓷茶壶倾倒出琥珀色的茶汤,漾开细浅的涟漪,窗外钻进来晚桂的气息,在屋里漫开,方才的滞涩气氛好似不见了,变得轻松而温和。
“夜里风凉,我给你送床厚些的褥子来。”
陈锦时推过来一盏茶,热气氤氲着他低垂的眼睫。
“褥子呢?”
“哦,我忘了拿过来,我这就回去取。”
她站起身,他拉住她的手,窗外的虫鸣很密,唧唧哝哝的。
她指尖被他触碰得微缩,又被他整个宽厚的手掌牢牢牵住。
“先不急,阿姆,先喝口热茶。”
她复又坐下,低头啜茶,看着茶梗在杯底浮浮沉沉,像油灯的光,在他眼里明明灭灭。
他阴郁的脸色柔和了些。
她忽然开口:“陈锦时,今天是我说错话了。我没有讨厌你,一点也没有。”
她擡眸,定定注视他,她想,有的话是要说得清清楚楚的。
然後,他深深地埋头,闷闷地哼了一声。
“知道了。”
他耳尖发红,眉间的戾气尽数散去,只剩下手足无措,欣喜若狂。
嘴角极轻极快地勾了一下,眼底只剩下心满意足。
他反悔了。他既不要远离她,也不要把她禁锢起来,他要做她的乖孩子。
心里有一道雀跃的声音在呐喊:“阿姆,我要做你的乖孩子。”
“那抱一下。”
“啊?”沈樱有些怔愣。
陈锦时微扬起下巴:“阿姆,你抱我一下,我就原谅你。”
沈樱事先还有些迟疑,因着他近月以来的种种行为,导致她误会他的某些心思。
可看着他此时清清白白一双眼,沈樱暗忖是否是自己多想,毕竟她大他那麽多岁,心思远不如少年心思纯净了,想错了也是有的。
今天既是她说错了话,那她好好安抚一下他,也是应该的。
应该的……吧。
她往前挪了半步,试探着伸出手,轻轻环住他。
少年的肩膀宽阔得不像话,盈满了她的怀抱。
她的手掌在他的背上轻拍,额头抵在他坚硬的胸膛上,她不由得红了耳廓,被披散的长发盖住了。
她闭上眼,心里不得不为他猛烈跳动的心脏感到震颤。
无人不会爱这样一个热血沸腾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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