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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剥夺视觉,却让触觉和听觉变得异常敏锐。
她能清晰地感受他大腿肌肉瞬间地绷紧,听到他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丶近乎呜咽的抽气。
她忽然停住动作,抚摸着他的脸,俯视他,明明她才是看不见的那个,却像是把他全身上下扫视而过。
“时哥儿,阿姆许久没有夸过你了,对吗?”
她轻声唤他,如同蛊惑,气息交融时,他险些失态。
“让我看看你……你长得好乖。”
陈锦时浑身一颤,是,阿姆,你许久没有夸过我了。
她抚摸着他的喉结:“刚刚叫得真好听啊~”
她扶着他的肩,轻轻起伏,手精准地探入他绯色官袍地交领。
陈锦时喉间又是一声喘,下意识想抓住她作乱的手。
却被她更快地反手扣住手腕,压在身侧的柱子上。她的力道不大,带着毋庸置疑的掌控感。
“别动。”明明是命令,声音却因动情而显得妩媚,像在撒娇。
他果然不再挣扎,只是胸膛剧烈起伏,呼吸愈发沉重,像一头被驯服却又躁动不安的兽。
都兰的指腹在他锁骨下方流连,感受着皮肤下奔涌的热血和急促的心跳。
然後,她低下头,柔软的唇取代了指尖的位置,带着一种近乎研究的丶缓慢的力度,印了上去。
不是吮吸,而是用牙齿细细地碾磨。
陈锦时猛地倒吸一口凉气,瞳孔扩散,被她唇齿间带来的,混合着细微刺痛与极致酥麻的触感逼得扬起了头。
脖颈拉出一条脆弱弧线,剧烈滚动的喉结彰显着他隐忍不发的力量,远没有表面看上去那样脆弱。
他想说什麽,却只能发出破碎气音。
她能感觉到他肌肉收缩和震颤,感受到他扣住她腰肢的手臂收得更紧。
“阿姆……”他哀鸣般唤她。
一切都快要失控,所以他祈求她。
都兰恍若未闻。
她的唇依旧那样不紧不慢地逡巡,沿着他的锁骨,如同猛兽在享用大餐前,先耐心标记领地。
每一次细微的啃咬,都引得那人难以自抑。
她在用这种方式,确认他的存在,安抚自己空虚已久的身体。
碧绿色的宫装依旧整齐地穿在她身上,裙摆铺陈在他绯色的官袍上,色彩交织,端庄之下,是唯有彼此磨合之处才能感知的丶惊心动魄的靡丽与潮湿。
月光如水,却照不进琉璃亭内那片被软烟罗笼罩着的,更加浓稠的黑暗。
玄澈本是心中烦闷,信步至此。
想他天下之主,九五至尊,践祚以来,夙兴夜寐,也称得上是千古少有的明君,而非昏君丶暴君之流。
遵的是尧舜之道,循的是孔孟之训,行的是垂拱而治,求的是四海升平。
即便是对楼烦,初始亦是想宣之以德,柔之以礼,盼其慕化来归,共谱一段万国咸宁的佳话。
他向来以为,为君者,当如北辰,居其所而衆星共之。应以德行与威仪令四方臣服,而非一味依仗雷霆斧钺。故他行事,多取中庸之道,避极端之法,总想着春风化雨,润物无声。即便心有偏执,亦被克己复礼的君子之道紧紧束缚,自认是发乎情,止乎礼义。
却唯独被她……
他引以为傲的帝王心术,君子之风,在那人面前,竟显得如此……可笑。
不知怎的,一走便走至这等偏僻之地,也好,正好借着这偏僻之地的清冷压下满腹的燥郁与酒意。
然而,他刚绕过一丛茂密的忍冬,脚步便猛地钉在了原地。
琉璃亭的轮廓在月光下泛着微光,而亭内,比起那双人影,更快抵达他耳边的,是压抑难耐的喘息。
都兰坐在陈锦时腿上,眼睛仍被蒙着,她看不清他,也不知外界如何,她只知眼前男子是独属于她的,肌肉丶血液丶癫狂伫立着要献祭的躯体,也都是为她而生。
他看到那个永远脊梁挺直,永远眼神清冷的女人,此时正仰着头,唇瓣微张,似乎是在呜咽。
那声音像是被碾碎了的花瓣,带着泣音。就算是泣音,她仍旧在自主而动,在索取,无限地索取。
“锦时……我的时哥儿……”都兰的声音带着哭腔,脸庞呈现一种惊心动魄的丶全然依赖又脆弱的美。
是玄澈从未见过的。
原来她会这样软媚的哀求,哀求一人,她的腰肢纤细,原来会这般迎合,柔软而坚定。
陈锦时咬着她颈侧的软肉,忽然擡眼,目光射向玄澈,咧起嘴无声地笑起来。
轻薄丝绸制成的宫装,原本规整而紧实地缠在人的轮廓上,玉带束出板正腰肢,曲裾缚住双腿,使它不大开大合,此时这一切都变形得惊心动魄。
与他任何一次被後妃侍寝的样子,都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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