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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樱也不是娇小女子,她被他抱得更高,他在床榻边坐下,眉目温顺,存在感极强的某处却高高耸起,她手臂轻轻抚过他肩头的齿痕,没有刻意撑起他的肩避开,避不开,换一种坐姿,也会从另一个方向打到她臀上。
“你只是长成了陈锦时该有的模样。”
“可陈锦时是阿姆一手带大的,自然要尽数长成阿姆喜欢的模样。”他低头,鼻尖蹭过她的下颌。
沈樱偏过头,他的吻落在她颈窝,他抓起她的手:“阿姆想要陈锦时是什麽样的,陈锦时就是什麽样的,你喜欢吗?”
他托起她的腰,她撑着他的肩轻轻起来,力道微微发颤。他托着她腰的手稳得很,指腹贴着她的肌肤,带着滚烫的温度,连呼吸都裹着灼热的气息,喷在她颈间。
“喜欢吗?”他又问了一遍,声音比先前更低哑,带着几分执拗的期待,眼底的光亮得能映出她的模样。他另一只手轻轻抚过她的脊背,动作慢得像在描摹一件珍宝,从肩胛滑到腰侧,每一处触碰都带着小心翼翼的珍视。
他的睫毛很长,她无意识抓住他扣在她腰上的手,他顺势穿过她五指。
他承托着她,擡头吻她的唇角。
沈樱闭上眼,任由他抱着,任由他的吻落在自己的唇瓣丶颈间丶锁骨上。她松开手,擡手圈住他的脖颈,头也埋进去。
他的手便从她双臂内侧穿过,从背後扣住她的肩,两相执拗地贴近,辗动永远比大开大合更让人沉溺,更让人切身体会情意,密不可分的情意顺着脊柱一点点渗进她的感官。
她慢慢加深这个吻,舌尖撬开他的唇齿,手掌从肩上挪移到脖颈,再往上捧起他的头颅,揉捏他的耳廓。
直到她呼吸微乱,险些溢出喘声,他擡手捂住她的唇,声音沙哑得厉害。他轻轻拭去她唇角的水渍,紧紧将她的肩往下按:“沈樱,别离开我,一辈子都不要离开我。”
沈樱靠在他肩上,没出声,“嗯”的一声轻得像叹息。
卯时刚过,保和殿前的广场上已站满身着青衫的贡士。
陈锦时跟着人群站在队列中,身姿格外惹眼,他本就生得出衆,只是从前在金陵,声名总被兄长盖过一头,到了京城,家世倒不显眼,越发无人知晓他这个人。
如今却是不一样了,他垂着眼,长睫在眼下投出浅淡阴影,遮住了眼底情绪,投出几分冷然。
待太监唱喏“贡士入殿”,他随队列上前。
他在这些人堆里,实在算年纪小的。
在这肃穆殿宇里,他有自己的模样。
队列顺着汉白玉台阶缓缓前移,殿内金砖铺地,龙椅高据于上,两侧的读卷官身着朝服,目光肃穆。
不多时,太监持黄罗伞盖引着皇帝从太和殿侧门而出,百官皆跪,贡士们也跟着鸿胪寺官的唱喏俯身。
礼毕後,贡士们按名次分入保和殿内,各就其位。案上早已按规制摆好玉版纸丶兔毫笔丶松烟墨,每案前还放着一盏灯台,因殿试需从辰时写到酉时,中途不得离席,灯台是为午後光线渐暗时备着的。
陈锦时刚坐定,就见翰林院编修捧着策论题册走来,题册用黄绫装裱,首页朱笔写着“问安攘之策”,下设三问:一为“南倭北虏之患如何荡平”,二为“漕运改折与民生利弊”,三为“边地屯田之法优劣”。
这题目与李大人预判的“农事”相去甚远,陈锦时却没慌乱,兄长找来的关系本就不靠谱。
他想起沈樱曾说过“老家漕运改折後,粮商囤积居奇,佃户们连糙米都吃不上”,“边军屯田多被将官侵占,兵士无粮可食”,指尖蘸墨时,便先从民生疾苦写起,再引《孙子兵法》“上兵伐谋”论御敌之策,避开了文人们常谈的空泛道义。
他定了定心神,笔尖开始往下落,满脑子都是她。
午後,殿内光线渐暗,贡士们纷纷点起灯台。陈锦时隐约想起很久远的,幼时父亲与他的闲聊,正写到“屯田之法当以‘军户自耕’代‘将官督耕’”,忽闻殿外传来“传膳”的唱喏。
按制,殿试中途皇帝会赐“光禄寺馔”,每人一碟蒸饼丶一碗酥粥,不得过食。陈锦时接过小太监递来的食碟,只吃了半块蒸饼,便又提笔疾书。
酉时三刻,鸿胪寺官准时唱“交卷”。陈锦时将策论卷子折成四折,首页写上“应殿试举人臣陈锦时”,再按规制由内侍转呈读卷官。
读卷官由内阁首辅大学士丶六部尚书共八人组成,需在文华殿公同评阅,按“优丶良丶中丶差”分四等,再将前十名卷子呈皇帝御批。
待陈锦时跟着贡士们走出保和殿,夕阳已将殿檐的琉璃瓦染成金红色。
殿外一公公行了一礼:“按规矩,各位明日需在殿前听候传胪,今日请先回吧。”
陈锦时往外走去,陈锦行一直在午门外等他。递上一件夹袍:“如何?”
陈锦时接过夹袍,指尖仍是松烟墨的气味,往身上拢了拢,才觉出午後殿内的凉意已浸了满身。
他只问兄长:“阿姆如何了?”
陈锦行一怔。
才想起,阿姆早前说过,若是要走的话,大抵会在陈锦时殿试结束之後离开。
如今卷子已经呈上去,一切都尘埃落定,她若要走,便不必再顾忌陈锦时了。
陈锦时显然也有此预见,陈锦行有些诧异,陈锦时如今这般冷静。
他就不怕,那人真的走了吗。
陈锦行颔首:“她很好,在府里给你炖汤。”
陈锦时轻轻点头,没再问什麽,两人并肩走在暮色里。
街面上的灯笼渐次亮起,陈锦时调侃道:“哥哥以後别乱找关系了,李大人说的题目,与考题差得十万八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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