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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清越早便习惯了这样的对待,摇摇头:“再难听的话我也听过了,更何况,你根本没说什麽。”
他看着饭菜:“有些凉了。”
姜馥莹同他坐在一处。
“但是很香。”
“多少用些吧,”徐清越看向她:“我知道你今夜定然吃不下东西的,但还是多少吃些。”
姜馥莹笑开,拿起碗筷:“你怎就知道我吃不下东西?”
“神算子麽?”
徐清越给她夹了块排骨,温声道:“无意反复提及娘子伤心事,只是忆起爹娘刚走那年,我也什麽都吃不下。看着旁人阖家团圆,我却只能孤零零坐在一旁。”
“自那以後,我也甚少同他们一道用饭了。”
徐清越并不掩饰自己的黯然,坦荡地将自己当年的难过展露于她的眼前。
姜馥莹心中柔软,轻叹。
“五郎着实懂我。”
她低头:“我爹很会做饭,他也会做这样的排骨……你可吃过那种肉丸子汤?我爹剁一上午的肉,团成丸子後十分筋道,同豆腐丶白菜一道煮成汤,鲜味十足。我和阿娘能多吃一碗饭。”
“那麽好吃?”
徐清越挑起眉眼,“那我改日让厨子学着做了送来,我们一道品鉴品鉴。”
姜馥莹下意识想拒绝,但此刻氛围太好,她眼中盈着笑:“……好。”
“砰——砰——”
满天烟花炸开,爆竹声响。
京中放着绚丽的烟花。平南候府的一处屋子里,祁长渊并未同家人一道赏烟花,独自坐在屋中。
桌上放着一小株还未盛开的茉莉。
冬日移栽不易成活,他悉心栽培着,仍怕稍有不慎,便会让幼芽儿枯萎。
祁长渊垂眸看着茉莉,似乎能闻到那缕轻而淡的香气。
又是几声震天响。
淡雅的气息萦绕着二人,姜馥莹推着徐清越出来,看着烟花炸开在空中,照亮了夜中的雁城。
五光十色映在两双眉眼中,绽放着同样的光彩。
“真美。”
姜馥莹喃喃,“可惜太短暂了。”
安平县小,骆家村偏僻,过年过节放烟花也不过一会儿便停歇,哪及雁城这般热闹。
孩童嬉笑,人人和乐,大家都在庆祝新一年的到来。
“是啊,真好看,”徐清越也轻声接道:“要是爹娘也能看见就好了。”
姜馥莹看向他。
“今夜有人相伴,已经很幸运了。”
她看着他,就好像看到了另一个自己。
他同自己一样父母双亡,明明家世显贵,却好像比自己还要可怜些。
她自来不缺父母之爱,可他却早早地残废了双腿,失去了父母。
姜馥莹柔软的眉眼凝滞在脑海中那个孤冷的身影里。
她唇角稍凝。
又同情了,又怜悯了。
她这样的性子何时才能改变?要怎样才能涨涨记性,收回她那无用的丶泛滥的柔软。
……可他与他,他们之间,并不相同。
姜馥莹敛起眸中神色,垂下了眼睑。
徐清越将她的变化看得一清二楚。
他弯了弯指尖,在寒冷的冬夜里动了动冻得僵硬的手。
夜空再次绽开如梦的绚烂。
“姜娘子,”他轻声开口,带着几分探寻:“你方才,是想起谁了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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