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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酒杯放在桌上,发出重重的响声。方府带来的家丁俱都站在了身後,目光紧盯着上位之人。
祁长渊并不回应,只是将手中厚厚的状书放在了桌面,指尖轻轻点着纸面,擡眸:“不急,再等等。”
“……等什麽?”
徐家二老爷口中干涩,不知会有什麽等着他们。
门外传来一阵匆促的脚步声,盔甲兵器碰撞着,带来些清脆的响。
祁长渊挑眉:“——来了。”
正厅的门被推开,寿昌伯赵润被黑骑卫架着送入了席间,得了几声不大不小的惊呼後,还没回过神来的赵润被扔到了地上。
瑟瑟发抖的舞女们缩在一处,瞧着华服富贵的中年男人瘫软地倒在她们身边。赵润受了这等奇耻大辱,喘着粗气,强撑着爬起来。
“竖子尔敢!你可知我寿昌伯爵乃是先帝爷亲赐,便是陛下也要敬重几分,你今日辱我,可曾想过回京之後你该如何面对陛下!”
燕琼擡了擡眼皮,不发一言。
徐家大老爷的手杖微微发凉,他出言道:“看来今日,世子是不想让我们好过了。”
祁长渊神色淡漠,微一颔首:“是啊。”
“既然人都来齐了,事情就好说多了。”
他看向在场衆人,掌下的纸面随着动作,显现出微微凹痕:“寿昌伯抢占良田,逼得百姓流离失所……方家,出了力。”
“那这与我徐家有何相干?”
徐二老爷沉不住气,开口嚷道。
“赵家的田私养兵士,形同谋逆,”他看向徐家人:“谁能与我解释解释,为何赵家的兵,装作农户,在徐家的庄子上?”
燕琼握着酒杯的手紧了紧,赵润双腿一软,眼眸看向外甥女。
“琼儿!这些事你知晓的!你去同世子说啊——”
燕琼不曾回答,垂眸,将一口清爽的凉菜送入唇中。
好像一切都与她不相干。
看得这场闹剧,赵润也知晓自己死期将至,从前的事都瞒不住了,身子一瘫,再一次滚落在地,毫无形象。
他本就是被黑骑卫从床上捞起来的。
徐家两位老爷没能从这话中反应过来,赵家私养兵士的事他们知晓,但怎麽可能在他们徐家的庄子上……!
堂下偶有辩驳,祁长渊拿起手中的罪证,一桩桩看着,桩桩都是死罪。贪官丶奸商,多少徐州的平民百姓被掩盖在血腥之下,稀里糊涂地过着本不应该过的日子。他每拿出一张,衆人的面色就更白一分,到了最後,徐州刺史方老爷的面上又青又白,两眼一翻,竟是差点晕过去。
祁长渊轻笑,擡手,自有黑骑卫将其拿下。
徐家大老爷终于回过神来。
“……是徐清越,是徐清越!是不是他!”
已然到了末路了,便再顾不得平日里僞装出来的和善,目眦欲裂。
“他身边那个女人,是不是!他都知道了是不是!让那女人蛊惑了你,平南侯世子好啊,这身份,有了世子做靠山,他想要什麽不成!”
“徐大老爷说的,是当年毒杀三房的事麽?”
厅中还有许多不知此事的贵客,多多少少与徐方几家有所牵连,前头的事也都有些相关,正害怕大难临头的时候,听得这样一消息。
“三房当年不是急症……?”
“徐三老爷难不成,是被亲兄长毒杀——这世间还有没有王法了!”
“王法,”祁长渊拊掌,“说得好。”
“可叹徐家老爷宁愿相信是有人说动我,为报私仇,也不愿相信这世间本就有‘公道’二字,‘王法’二字。”
几家罪证本就罄竹难书,又是毫无防备而来,黑骑卫极快将衆人拿下,押入牢中,齐齐捆住了手脚,塞住口,免得让世子听到什麽污言秽语。
祁长渊看着掌下的一沓状书,并无任何畅快之心。
贪腐丶弄权。
上位者轻飘飘一两句话,受苦的确实底下百姓。无数被碾压的性命,原本应该过着自己踏实挣来的生活。
越是这个时候,他越想念姜馥莹。
温暖的丶平和的丶包容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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