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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现在,长安遥不可及,自由,也要以她好姐妹的满门性命为代价。
她看着无辜受累的雪盈,一颗心仿佛在油锅里煎。
很快,三个人就到了神武门。
晚馀想着上回自己在这里被诬陷偷了祁让的玉佩,被胡尽忠送去了慎刑司,心中更是五味杂陈。
如果那天自己能顺利出去,现在是不是已经和长安在一起了?
那样的话,阿娘也不会死,不会和她天人永隔。
胡尽忠递了祁让的手谕给守门的侍卫,侍卫看过之後,立刻就给他们放了行。
“姑娘请吧!”胡尽忠对晚馀伸手作请,让她先行。
自己千辛万苦都走不出的宫门,对祁让来说不过一道手谕的事儿。
晚馀心情复杂地挽住雪盈的手,迈着虚浮的步子走出了那道门。
门外是宽阔空旷的广场,清晨的冷风携着自由的气息扑面而来,明明寒意刺骨,却叫她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化作热泪直往眼眶里涌。
这囚禁她五年的宫门,她总算走出来了。
接下来会是什麽样的境遇尚未可知,至少这一刻,天地是广阔的,她是自由的。
她闭上眼睛,迎着风,大口呼吸,冷冽的空气吸进肺腑,她整个人都要迎风飞起来。
要是真的能飞起来就好了,这样就能永远地摆脱祁让,开始新的生活。
“晚馀,我们真的出来了!”雪盈握住她的手,声音都在因激动而颤抖。
胡尽忠经常出宫办事,实在没什麽好兴奋的,指着旁边的一辆马车催促道:“两位姑娘,别光顾着高兴了,快上车吧,瞧这小风刮得,万一着了凉,皇上可是要怪罪我的。”
一句话成功地将晚馀从幻想拉回了现实,她收起激动的心情,和雪盈一起往马车走去。
胡尽忠跟在两人身旁,献宝似的说道:“晚馀姑娘,这可是皇上特地为你准备的马车,别看外面普普通通,里面却是另有乾坤,你上去瞧瞧就知道了。”
到了跟前,雪盈先把晚馀扶上了车,正当她要上车时,拉车的马不知怎的突然发了疯,一声嘶鸣,先是高高扬起前蹄,随後便拉着马车向前狂奔而去。
雪盈猝不及防,被重重地摔在地上。
胡尽忠吓得惊呼一声,顾不上管她,追着马车冲赶车的太监大喊:“停下,快停下……”
赶车的太监也吓得面无人色,死命拉扯缰绳,大声叫喊,试图让马停下。
马发了疯,岂会听他指挥,一味地拉着马车撒腿狂奔,把他也颠了下来。
胡尽忠大叫一声不好,赶车的都被颠下来了,晚馀姑娘在车里还不知是什麽光景。
万一有个三长两短,自己的脑袋肯定要搬家。
天老爷,原以为这是趟讨巧的差事,没想到竟是送命的差事。
这可如何是好?
这时,有人从後面过来,叫了他一声:“胡公公,怎麽了这是?”
胡尽忠回头一看,是徐清盏的干儿子来禄,顿时喜出望外:“小禄子,你来得正好,听闻你是驯马的高手,你快帮忙把马制住,晚馀姑娘在车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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