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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不是停了吗?
天不是晴了吗?
长安不是回来了吗?
为什麽一切却没有如她希望变得好起来,反倒陷入了更糟糕的境地?
为什麽会这样?
她上辈子到底造了什麽孽,叫她犯在这样一个暴君手里?
她已经在他面前忍辱负重了五年,这难道还不够吗?
他若压根就没打算放她走,为什麽不从一开始就明明白白地告诉她,明明白白地切断她的念想,叫她死心,叫她认命,叫她放弃一切天真的幻想。
他怎麽可以这样狠心,这样恶毒,这样无情地摧毁别人的人生?
或许在他眼里,她这样的人,根本不算是人吧?
是玩物,是囚鸟,是他一个指尖就能碾碎的蝼蚁。
她恨他的冷血无情,也恨自己的软弱渺小。
这一刻,她满心的绝望,除了哭泣,什麽也做不了。
不知哭了多久,雪盈抱着干净的床单和衣裳匆匆而来。
进门看到晚馀破碎的模样,雪盈心疼的红了眼圈:“真造孽,皇上又发什麽疯,怎麽把你折腾成这样?”
晚馀看着她,一声不吭,只是默默流泪。
雪盈的心都碎了,把她扶起来,搂进怀里轻轻拍抚:“好了好了,都过去了,皇上今晚要留宿钟粹宫,不会再回来了,你就当是做了一场噩梦,醒来就忘了吧,千万别想不开,别自己作贱自己。”
晚馀听说祁让今晚不回来,终于可以全身心地放松下来。
她窝在雪盈怀里哭了一会儿,等情绪稳定後,就退出来,擦掉眼泪,自己把破碎的衣裳脱下来,换上雪盈带来的干净衣裳。
雪盈瞧见她脖子上,锁骨上全是红红紫紫的印迹,除了心疼,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施暴的人是皇帝,她们都是皇家的奴才,这样天差地别的身份,要拿什麽反抗?
她知道晚馀一心想出宫,可是,就冲皇上这态度,她能出得去吗?
这样鲜活水灵的一朵娇花,到最後,会不会枯萎在紫禁城高高的宫墙里?
她不忍,也不敢去想。
晚馀换好衣裳,拿帕子擦了一把脸,又变回了宠辱不惊的样子。
她甚至像个没事人一样帮着雪盈重新铺好了龙床,然後拉着雪盈的手把她送出去,叫她不要为自己担心,回去好好歇息。
小福子就守在门外,见晚馀出来,一脸同情地看着她,又极力掩饰着,不想让她看出自己在同情她。
“晚馀姑姑,您还好吗?”他小心翼翼地问道。
晚馀对他笑了笑,打着手语说自己没事,就是有点口渴,请他帮忙叫素锦送些茶水过来。
小福子巴不得为她做点什麽,叫她回梢间等着,别冻凉了,自己忙不叠地去了茶水房。
不大一会儿,素锦端着一壶茶进了梢间,看着安静坐在桌边的晚馀,也是满眼的心疼。
“先喝口茶润润嗓子吧!”她倒了一盏茶,递给晚馀。
晚馀却没喝,手指蘸着茶水在桌上写字。
素锦一字一字看完,点点头,匆匆离去。
晚馀擦掉桌上的水渍,喝了一盏茶,平静地上床躺下,等待着黎明的到来。
她不认命。
她为什麽要认命。
就算人总有一死,也要拼一把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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