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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不会是老天爷听到了他的话,当真给了他一次重来的机会吧?
那麽晚馀呢?
此时的晚馀在哪里?
在那个柳絮巷吗?
他记得晚馀失忆时,曾反反复复说起柳絮巷,说起她和徐清盏沈长安的相遇。
对了,在他临死的时候,晚馀还曾向他坦白,说她失忆是假装的。
多可恶!
临死还要捅他一刀。
祁让不禁失声笑了一下,眉梢轻轻挑起。
可能他就是喜欢她这样吧?
那些唯唯诺诺,唯命是从的女人有什麽意思?
不过没关系,反正他那时也没少骗她。
他说过的,他们扯平了。
既然扯平了,他还要去找她吗?
现在的晚馀,应该是个十岁左右的小丫头吧?
他当真,还要再继续和她纠缠吗?
要不,就放过她吧?
放过她,也放过自己。
可是,如果没有她,这重来一次的机会,又有什麽意义呢?
他说过,如果重来一次的人生没有她,他宁愿灰飞烟灭。
祁让刚刚舒展的眉头又皱起,无法言说的酸涩漫上心头。
孙良言在一旁看着他时而轻笑出声,时而愁眉紧锁,担忧的同时,又有种奇奇怪怪的感觉。
感觉自家殿下中了一回毒,好像一下子变得高深莫测起来,眉宇之间甚至有了些说不出的王者气度。
这种感觉,真的好奇怪。
“殿下,您没事吧?”他又端起了药碗递到祁让面前,“您还是把这药喝了吧,奴才感觉您的毒还没清完。”
祁让回过神,本想说不喝,看着他忧心忡忡的脸,便接过药碗,仰头一饮而尽。
虽然孙良言很啰嗦,却是这世上最在意他的人,也不知道他死後,孙良言怎麽样了?
孙良言见祁让喝完了药,稍稍放下心来,从他手里接过空药碗,又倒了温水给他漱口。
“殿下,奴才听说,户部尚书家的公子被人捅死了,您前几日还说想通过他拉拢一下他爹,这条路恐怕是走不通了。”
“你说什麽?”
祁让先是一愣,随即想起,捅死尚书公子的,不就是徐清盏吗?
那麽,徐清盏现在是在哪里?
是不是已经逃到了晚馀住的那个柳絮巷?
他见到晚馀了吗?
他现在有没有被尚书家的家丁找到?
他和晚馀有没有被人欧打?
沈长安出现了没有?
前世晚馀去了甘州之後,徐清盏曾在一次酒醉时,说他的身子其实就是在那一次被打残的,之所以告诉晚馀是被尚书公子弄残的,是不想让晚馀因为拼了命也没能保全他而难过。
所以,自己要去柳絮巷看一看吗?
如果赶得及时,是不是可以让徐清盏不再残疾?
可是,那样的话,徐清盏和晚馀还能再见到沈长安吗?
会不会因为自己的提前出手,导致他们从此和沈长安错过?
要去吗?
要去吗?
要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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