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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无色无味,顺着喉咙滑过简世鸢的心脏,简世鸢痛得心脏紧缩,即便额角渗出冷汗,他也不愿意放弃这种直接的刺激。
系统提供的痛苦不强烈,但胜在持久,连绵不绝。
越吸收,简世鸢就越晕,似乎世间的一切烦恼苦难都融化在躯壳中,而他的灵魂在升空。简世鸢放纵自己享受这久违的丶怪异危险的轻松。
持续不断的痛苦不断冲刷简世鸢的意识,浑浑噩噩间,他只记得牢牢抓住“自助餐”的肩膀。
最後,他整个人都软在系统肩膀上,他闭着眼却看到了另一个世界。
蓝星
摩天大楼,人来人往,车辆川流不息,似乎一切都没有改变。
蓝星?
简世鸢忽地睁开眼,眼神清澈。
他完全清醒了。
回不去的。
他知道自己回不去了。
可下一秒,他还是闭上眼,嘴角重新挂上不真实的笑容。
现在他只想快乐。
客栈是一座三层来高的木制小楼,迎风挂着蓝白二色的旗帜,朱笔写了个“客”字。
系统抱着舒愫上楼。
一路上,时不时有人探出头,狐疑地扫视它及怀中的舒愫,一脸戒备。
系统不喜被人窥视,伸出手去遮舒愫的脸。
舒愫的呼吸很轻,鼻息洒在系统掌心,又轻又热又痒,系统忍不住擡手,想要避开这股热意。
可舒愫的几缕黑发被风吹动,顺着脸颊滚落,软绵绵地刮蹭系统的手背丶手臂,这隐隐绰绰的痒意,痒得系统慌乱,宛若落进陷阱中的猎物,无论如何蹦跳逃躲都无法挣脱无穷无尽的网。
系统虚假的那颗心脏急促跳动,它手忙脚乱地将舒愫往怀里拢了拢。
走到三楼需要走一百多步,其间,撞上的客人都忍不住偷偷打量他们几眼。
一个男人抱着另一个男人,怎麽看都觉得稀奇,怀里的那个看不清脸,也不知道是不是快死了?
大早上的,可太晦气了
二楼拐角处走出一个端盘子的侍从,他撇到了舒愫,皱着眉,嘴里咕哝什麽,可一触及系统冰冷的视线,他就像被蝎子蛰了,立即缩回头,目不斜视,眼观鼻鼻观心,装作一无所知。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没人愿意惹麻烦。系统幻化的人型模样冷酷,文武袖完美地展露有力的臂膀,嘴角犹藏讥诮,一看就不好惹。
系统与他擦肩而过。
走出几步,系统略侧过脸,它望着侍从的背影,眼中的恶意完全藏不住。
虫子一样弱小的人类,随便就能捏死,他怎麽敢用那种眼神看舒愫?
是将他化为血水,还是将他捏碎
这时,舒愫轻轻咳了声,热息涌在掌心,系统立即移开手,担忧地俯视。
轻薄的发挡住了舒愫的眼。
系统温柔地撩开碎发,问:“难受?”
舒愫不说话,只是依着它的胸膛,断断续续地咳。
他的手臂软软搭着,指尖泛白。
系统不敢耽搁,抱着他大步向前。
房间内。
木床刚好可以躺下两个人,舒愫占了左边,简世鸢也不客气,翻身,抱起一团被子,一鼓作气滚到了右边。
绸缎般的黑发铺满半张床。
没人发现简世鸢睁着眼。
系统要来了一盆热水,小心翼翼地擦拭舒愫的脸颊。它坐在床边,抓着舒愫的手仔细擦洗指缝里的血渍。
这双手握过剑,把玩过折扇,最终被自己的血弄脏。
系统低下头,脸上没有多馀的表情,平静的让人害怕。
它贴近舒愫的脸。
舒愫躺在床上,眉目湿漉漉的,他唇色发白,或许是失血过多,整个人都透出一股憔悴的病气。
没有人说话。
系统轻轻丶温柔地擦过舒愫的眉丶眼丶唇。
盆中清水被血染红了,系统说什麽却什麽都没说。舒愫不动不言,他闭着眼睛就像睡着了,系统握着他的手贴在脸颊,感受人类的体温,小心翼翼地拢住他的手指。
舒愫的手还有温度,这一点点体温证实了他还活着。
系统是冰冷的物品,它不能温暖舒愫,就算它再像人,它也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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