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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怜惜地叹了口气,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开始“教导”起自己这个笨儿子
“小哲啊,你别不好意思,夫妻之间,这种事,其实是最要紧的。”
王秀兰也知道这些事情母子间说来会有点尴尬,所以声音压得很低,却又带着一种分享秘密般的亲昵
“一个男人在外面打拼,回到家,图的是什么?不就是老婆孩子热炕头吗?这炕头要是不热,那心啊,就容易凉。”
见儿子低着头不说话,以为说到了他的痛处,便更加来劲了,甚至伸手拍了拍儿子僵硬的大腿
“你看你,年轻力壮的,火气又重,苏雨那孩子,漂亮是漂亮,但可能……就是太年轻了,不懂得怎么疼人。”
“女人啊,不能光仗着自己长得好看,怎么伺候好自己的男人,那才是一辈子的学问。你看你爸……”
“算了,不提他了。总之,妈是过来人,妈知道……”
林哲听着母亲这番“金玉良言”,真是有苦难言,如坐针毡,只能苦着一张脸,像个犯了错的小学生一样,不住地点头应付。
最后,大概滔滔不绝了有半小时,还是王秀兰自己说得口干舌燥,才停了下来。
看到儿子头还湿漉漉的,王秀兰脸上满是尴尬,心里也觉得自己有些自责,不该在这种时候逼他。
于是话锋一转,柔声说道
“好了好了,妈不说了,看你头还是湿的,赶紧也去洗洗吧,别着凉了。”
林哲如蒙大赦,抓起浴巾,几乎是逃一般地冲进了浴室。
等林哲拧开水龙头,哗哗的水声响起,王秀兰才后知后觉地注意到,那层磨砂玻璃,虽然看不清具体细节,但还是能影影绰绰地,看到一些轮廓。
比如此时,儿子林哲那高大健壮的身体轮廓,以及胯下那根巨物若隐若现、模糊的形状,都映入了眼眸。
王秀兰顿感羞赧,赶忙移开目光,脸颊已不受控制地起烫来。
“王秀兰你想什么呢,那是你儿子,是你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啊!”
心里是这么想着,可等林哲洗完澡出来,王秀兰的目光,却又不由自主地落在了他的身上。
林哲裹着一件白色的浴袍,露出了结实的小腿,和线条分明的胸膛。
他比他父亲更高大,也更年轻,充满了蓬勃的生命力。
那张帅气脸庞,在水雾加持下,更添几分叫人心旌摇曳的魅力。
想来,苏雨那个骚狐狸,能喜欢上自家儿子,果然不是没有道理的。
就这身材,长相,和模特有什么区别?
久久没有性爱的王秀兰,看着这样一具年轻健壮的男性躯体,心中竟莫名地,泛起了一丝久违,却绝对不该有的涟漪。
而林哲心里,同样是一片兵荒马乱。
他一边焦急地幻想着,妻子那边到底生了什么,为什么迟迟没有回信息;
另一边,他的目光,也自然地,落在了那张床上。
母亲穿着宾馆提供的,略显宽大的睡袍,正侧躺在床上,已经吹干的柔顺黑如瀑布般铺满了枕头。
这幅安然姿态,在朦胧灯光下,竟让林哲产生了一种强烈错觉,好似眼前女人不是母亲,而是一位正在等待丈夫归来、三十多岁的风韵少妇。
就在这气氛暧昧而又诡异的时刻,意外,生了。
林哲下意识地抬手,想去擦拭头上的水珠。
或许是宾馆的浴袍实在太小,也或许是里面的那根肉棒,一直处在半勃起的状态,暗中撑开了衣襟。
随着林哲抬手的动作,本就系得松松垮垮的浴袍腰带,悄然滑落。
整件浴袍,就那么毫无征兆地,敞了开来。
而那根因为持续的幻想和情欲而滚烫的肉棒,就这么再一次暴露在了他母亲王秀兰那双震惊的凤眼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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