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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夜,东宫景灵园设私宴。
李契看着身侧专门留的空位,心不在焉地拨弄橙皮,问起连华的去处。
“回殿下,怜玉好像和周司业在国子监……”潘旭停在这里,再三斟酌用词,笃定答道,“蹲树下玩泥巴。”
李契道:“叫他回府,先别玩,孤有事要宣。”
*
连华走进景灵园,闻到园中初开的桂花香。
湖边水榭传出琵琶声。
宴席意兴正浓,宾客相谈甚欢。
连华偷摸摸地搬来一把马扎,放在长桌末尾无人之处。
李契看见,开口道:“安庄接旨。”
连华动作一顿,直起腰。
“啊?”
周围的人面带友善的笑容。
李契的那双凤眸却仍是难以揣摩的深潭。
连华走到宴席正中跪下。
——“门下,角市香料商安庄,早年参与舞弊获取非法钱财,处罚款五十万贯,然念其及时悔过,将功折罪,对文兴阁主持改革有重大贡献,又为肖立冈、佟瑞君、柯芮等案件侦破提供关键线索,赐从五品下朝散大夫,佩银鱼袋。”
连华道:“臣……”
其实他心里在想,等于是花五十万贯钱捐了一个散官功名。
“臣接旨,谢圣主隆恩。”
彼岸琵琶拨弦,一曲欢乐继续。
潘旭端起酒杯:“怜玉公子还记得在东堂说过的话否?”
连华道:“只记得我把你们骂了一遍。”
潘旭沉默咬牙,两腮连同胡须微动,却又笑了笑,不计较道:“你说只要功大于过就可以居于菡苑,现今看来此话不无道理,我等愿先饮三杯以为诚意。”
韩双宏、黄启鹤等人亦举杯。
连华笑道:“美玉岂有不待价而沽的,反而是一见面就笑脸相迎的人八成没安好心,怜玉虽拙,知道这个理。”
酒杯相碰,琼浆激荡如飞玉。
几人因为一次对国子监的考核而尽释前嫌,约定共赴余下征途。
*
宴席结束,伶人撤去琵琶。
李契请连华去桂园散步。
连华坐到桂花树下,摆开腿脚,望了望北面的皇城城楼。
一座一座箭塔闪动火光,把东宫的风吹草动收揽于视野之中。
李契道:“你喝了酒,回来之前就喝的,不是孤的酒,是丰楼的状元红。”
连华扯出衣襟闻了一下,笑道:“满树桂花都骗不过殿下的鼻子。”
“孤知你不在意官职品级。”李契找到一方干净的地,在连华身旁坐下,长叹口气,“但孤是太子,孤身边之人不能无名无分,否则爹爹会问。”
连华往旁边挪,反而以安慰的语气道:“殿下为臣开这个口不容易,至少萧柱国不能再当众说臣是流外之人了,不是么?臣领情。”
李契道:“你也不必讨好孤,孤承诺之事,本就一定会做到。”
连华笑了笑。
他还是第一次听李契以亲人之间的称谓谈到当今圣上。
景灵园所谈的三步谋略而今已走完第一步,初秋之际,他们要趁热打铁继续推行第二项改革,即建立京城与地方的轮训制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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