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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姜睁大眼睛,一副难堪紧张到了极点的样子,其实内心却想,感谢上天给了贺兰拓灵敏的鼻子,她还就怕他不觉得这里发生过奸情。
“那……又怎么样?”她故意换上一脸“关你什么事”的傲娇表情。
“我怀疑你败坏校风,脱了裤子,让我检查。”贺兰拓严肃得像教导主任。
白姜听他这么说,几乎感觉到自己立刻就湿了,好呀好呀,快来检查她。
但她表面很紧张地抱住胳膊,往后缩:“你说什么啊……这里,露天场所,脱裤子,被人看到了怎么办。”
她话音未落,贺兰拓已经上前一步,一条手臂压在她头顶,高大的身影立刻完全笼罩住她,把她禁锢在墙壁和他身体间的狭小逼仄空间中。
她抬眸,与低头俯瞰她的贺兰拓四目相接,只听他低沉的话语如同春天一样落下来:“现在没人看得见了,脱。”
这……这算啥,那个词语叫啥来着……
白姜一时想不到怎么形容贺兰拓这个行为,因为心田里有无数土拨鼠破土而出开始尖叫,叫得她耳鸣。
她脸红,心跳,贺兰拓把她压在墙壁上,还要她脱裤子。
她试图推开他,可他的胸膛的肌肉坚固如钢铁,完全推不动。
“不要……你凭什么——啊!”
反抗的话没说完,贺兰拓的手下落,已经一把将她
請収鑶泍詀:νipγzщ的内裤和外裤都一起扯下来,然后一手搂起她的臀部,将她抱起,双眼清楚地看到她腿间的花唇。
“又湿又肿,还不是刚被干过?”贺兰拓眼底洇出猩红,“前天才说了喜欢我,今天就跑来送逼给别的男生操?你跟宴清都什么关系?”
白姜一下想起来了,刚才那个词语叫“壁咚”。
“谁喜欢你了?那是我在做爱的时候瞎说的情趣话,女人在床上说的话你也信?我爱给谁操给谁操,有你什么事儿!”
贺兰拓蹙眉,两指蓦地夹住她花穴上肥嫩的阴蒂,狠狠用力。
“啊,啊——不要——不要弄那里!”
白姜受不了地呻吟,骚核传来的刺激让她浑身的硬刺都丢盔弃甲,软媚得能酥掉人骨头的声音开口求饶,“我错了,不是……没有,我没有被其他人操过,呜真的……小逼是被你前天干肿的还没好,全怪你鸡巴太粗大,是看到你才湿的。”
“你觉得我会相信你?”
白姜伸手去抓贺兰拓夹自己阴蒂的手,软弱的小手在他的大手上覆盖住,无力地请求:“好难受不要用力了……你不相信就检查我的小逼好了……”
“怎么检查?”
白姜的视线往下一瞥,贺兰拓的校服裤子裆部已经鼓起,答案不言而喻。
她屈起小腿去蹭贺兰拓的裆部:“用这里……插进来检查……”
“你就这么喜欢被男生操?”贺兰拓愠怒而鄙薄地盯着她。
她舔了舔唇角,又纯真又骚媚:“不,我不喜欢被男生操,我只是喜欢被你操……快点嘛,你都那么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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