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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活了,干活了啊!
“二婶是在问我吗?”
“不问你还能问谁。”
看着脸上浮现一层薄怒的舒穆禄氏,沈婉晴觉得这剧情走向是不是不太对。这孩子又不是自己的,问天问地也不该问到自己头上吧。
“二婶的问题我不知道该怎麽回答,孩子怀上就是怀上了,哪有该不该这一说。要按着二婶这个说法不如我来问二婶,这个孩子您还想不想留。”
沈婉晴大概能猜到几分赫舍里氏的心思,她两个嫂子跟她太亲近了,她们一定是想要舒穆禄氏好,但越亲近牵绊和羁绊也越多,她们现在肯定说不出什麽意见和建议来,有的只有一箩筐安慰人的废话。
“彭大夫昨晚上说,要是想留下这个孩子,从今儿起一直到孩子生下来最好不要下床,就这麽生躺着保胎。”
舒穆禄氏想起昨晚的事,彭大夫诊过脉之後说要卧床保胎,要是卧床保胎一年,即便孩子生下来自己的身子恐怕也亏损得厉害,这之後不养个一两年肯定养不回来,如此一来再想要跟着赫奕去任上就是痴人说梦。
要是不生,一碗药下去把这孩子打了,养上一两个月这事也就过去了。可赫奕不同意,昨晚上舒穆禄氏刚开口问彭大夫这个孩子是不是不留更好,话没说完赫奕就砸了茶盏。
本来已经撕破脸之後又维持住的平静被彻底打破,赫奕说什麽都不肯舒穆禄氏不要这个孩子,舒穆禄氏则一再逼问丈夫,自己要是不跟着去任上他想要带谁走。
到时候内宅後院与官眷往来交际的事谁去做,要是真带着两个姨娘去赴任,让两个姨娘当家理事,舒穆禄氏光是想想都能气得恨不能一头撞死。
“这事你怎麽不早说。”舒穆禄氏派人去娘家传递消息,什麽都说了就是没说这个,“你疯了是不是,孩子是你自己的生的,男人……”
两个妇人,明显看着年纪大一点的模样性情也更泼辣,她一听自家小姑子这话就炸了,要不是看着还有个沈婉晴在,後半句话说出来就不好听了。
“男人算什麽,二婶明明是个聪明人为什麽非要在这件事上犯蠢。”沈婉晴看了一眼那个气得胸脯一挺一挺,恨不得撸袖子打人的夫人,干脆把她没说完的话给接过来。
她觉得眼下舒穆禄氏就是魔怔了,有些话不给她挑明她怕是过不去这个坎,说不定命都得搭上。
“孩子生下来你是他亲额娘,孩子生不下来是你们娘俩没缘分,这跟你找彭大夫要一碗药打了这个孩子可不是一码事,二婶你真的想好了?”
“孩子生来就一个爹一个娘,男人却不止一个女人,且不说每家每户後院那些姨娘通房,二婶就没想过真强撑着一口气跟着二叔去了任上,要是死在外头了该怎麽办。”
到时候过不了一年,或许也就三五个月就会有媒人上门提亲,用不了一两年西院的太太就会有新人顶上。舒穆禄氏总说为了两个孩子一定要保住自己二太太的位置,可她就压根没想过她得先保住自己的命,才有资格谈论其他。
这个女人太贪心,她给自己找的理由又如此的冠冕堂皇,不光能哄骗别人就连她自己也打心底里这麽觉得。这不是自己一句话两句话能说通的,她也犯不上给自己招揽麻烦。
今儿这话已然是自己多嘴了,不过是看着她憋着这麽多话连两个嫂子都没问居然来问自己,一时间没忍住罢了。或许毓朗说得没错,自己的确是个嘴硬心软的人。
“这是二婶问我,我什麽决定都做不出来。所以二婶还是别问别人了,想想你自己到底能做什麽该做什麽,说不定就有答案了。”
沈婉晴故意没说她想要什麽,因为按着她的性子她恨不能这个天下想要。那是想要就能要得到的吗。这也就西院几个孩子还小,但凡几个孩子岁数都大点儿,沈婉晴都懒得跟她磨这个嘴皮子。
“毓朗去看图南和惠中了,二婶要是有什麽事尽管差遣画眉她们去东院,我已经让人在东院收拾出两间屋子来,要是您这边不方便可以暂且把孩子送到我那边去。”
就舒穆禄氏眼下这个身体情况,沈婉晴还真不敢大意,孩子保不保得住对她来说都是一道关。更别说还有赫奕这麽个能气死人天天在跟前戳着,真是不死也要脱层皮。
“好,等我身子好些了,就让他们过去住两天。”
舒穆禄氏听懂了沈婉晴的话,可性子一旦长成了哪有那麽容易改。(aRJz)明知道沈婉晴是好心说出口的话还是硬邦邦的,又成了往日那个一点颓败之相都不肯露的二太太。
她愿意怎麽活是她的事,沈婉晴不管。见她这幅模样她反而笑了笑,就说这人不简单,她的贪欲也是支撑她走下去的动力,只要有这口气在,她且还倒不了。
倒是两个嫂子听了沈婉晴说的话,觉得她不像回去报信的嬷嬷嘴里那个刁钻奸诈的人,沈婉晴要走,其中一个年轻些的夫人还主动起身跟了出来。
“你是个好孩子,但凡不是个心善的不会跟她说方才那番话。我这个小姑子性子太硬,自己认定了的事情别人再怎麽说也不会改,往後你们之间要是有什麽矛盾还请你都担待。”
“舅太太这话言重了,家里的事外边这几年都传,其实也就那点儿东西,我不说舅太太也知道个大概。况且二老爷要外任,二婶还是想跟着去的。隔得远了就没矛盾了,说不定逢年过节的心里还惦记呢。”
沈婉晴不说担待也不说不担待,舒穆禄氏的舅太太是姻亲,什麽天大的事都没必要当着客人的面发脾气。
“要我说还是不跟着去为好,她不去西院就有人看着,她跟着你二叔出京了,家里的事再说不管不管,事到临头了还不是要管。”
这话说得很实在,实在得沈婉晴闹不明白明明舒穆禄氏身边有真的聪明人,怎麽还老做蠢事。不过两人实在不熟,不咸不淡说过几句话也就分开了。
沈婉晴出来得比毓朗还快,毓朗去图南和惠中的小院把他们院子里的奴才都拿言语敲打了一遍,又让人把两个还不懂事的小堂妹给抱了过来。
仔仔细细看过,确定两个孩子脸上没不高兴没哭过的样子,又一再嘱咐过照顾她们的奶嬷嬷这才出来。
家里大人出点什麽事,跟着倒霉的就是家里的孩子。毓朗明白图南和惠中心里是什麽滋味,本来觉着自家二叔机关用尽求来了那麽个官位就算是报应,已经不怎麽记恨的毓朗又愤愤不平起来。
挺好一个家,就为了那点儿银子和到底谁管奴才的权力闹成这个样子,偏偏那些银子现在还在广源行里还不知道兑不兑得出来,也不知道汲汲营营折腾这麽一大场为了什麽。
“什麽为了什麽,我们女人出不去,只能在後宅里争谁管奴才谁管钱。你们男人出得去能上朝堂,还不是一样乌眼鸡似的争,说来说去争的不还是人和钱。
总不能你们争的人多就牛气,我们争的钱少就没意思。这话大爷要是再说一次,等下回过节家里的节礼就都你去操持,我得做个云淡风轻不争不抢的大奶奶,什麽都不管了。”
本地的小狗再怎麽听话也是土生土长的,总有说话不那麽让人高兴的时候。沈婉晴心里毫无波澜面上却摆出一副不高兴的样子,连珠炮一样的话说得毓朗连连作揖,赌咒发誓地说自己再不说这话了。
“你先回去吧,我有事去一趟老太太那儿。”
“什麽事啊,我一起去给老太太请安。”
老太太再是两个房头来回端水,对毓朗这个大孙子一直都好。他说要请安沈婉晴自然不拦着,两人并肩往正院里走,只留下两个看傻了的守门婆子。
“方才大爷大奶奶是差点儿吵起来了?”
“吵什麽吵,明明是大奶奶训大爷来着。”
“大爷就这麽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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