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胳膊肘真的往外拐了
本来毓朗的打算是自己入火器营,就算谋不到翼长这样的官职,他也愿意平调或降职去从护军校做起。
当时他的想法就是觉得火器营这个地方要紧关键,只要自己能进去站稳脚跟,往後进退之间就能比现在有馀地。
毕竟要是真的只会花钱走关系拍马屁,这活儿不光自己会,整个紫禁城能找出一堆儿这样的人来。越往後太子跟前人就越多,自己光靠姓赫舍里做不到真正的近水楼台先得月。
现在想来还是自己太莽撞太嫩了些,自己离太子不近却也不远,便是不借着太子的力进火器营,名字一报上去恐怕就得摆到万岁爷案头上。
太子如今轻易不出毓庆宫,自己来毓庆宫当差这麽久了更是压根没见他出宫过哪怕一次。
就这麽着才短短一个来月,万岁爷那边就已经一会儿捧着太子恨不得把世上最好的东西都往毓庆宫送,还提前告诉太子石家要进京的事。
这可不是单纯的让太子爷去讨好老丈杆子,这是万岁爷希望太子主动去联络石家和跟石家有关系的势力。
索额图不是一直把太子当成赫舍里家的太子吗?那就看看太子大婚以後有了太子妃和石家,到时候又是谁离太子更近。说句大不敬的话,太子有朝一日登基继位,承恩公得是石文炳可不是他索额图。
一会子又连乾清宫听政都不让太子去,不让去也就罢了,还非让太子去上书房去管那些小阿哥。说得好听是兄友弟恭,其实本质上还是敲打太子。
你是元後所生,朕爱重元後,所以你是太子。但是若当年朕不那麽爱重元後,亦或是没看中赫舍里家,你这个太子就跟上书房里的所有皇子没有任何区别。
雷霆雨露皆是圣恩这话没错,但是也不能左边下雨右边打雷,完了脑袋顶上一片艳阳高照吧,还让不让人活了。
太子都是这样的处境,自己不过只是太子跟前的侍卫奴才,就该更加小心再小心,即便看着前程似锦也得走得如履薄冰。毕竟太子真出什麽事,万岁爷一定不会杀儿子但一定会毫不留情杀了太子身边的人。
如此一来,还是太子的谋算更周全。
毓朗本就是镶黄旗下的佐领,苏合与玛尔泰最初都是毓朗合乎规矩从佐领下遴选出来入的护军营。毓朗离开护军营之後并没有带两人走,自己护军校一职也没让他们两人接替。
当时毓朗多少觉得憋屈,没把自己的人安置妥当,现在看到反而歪打正着。在外人看来,苏合跟玛尔泰如今已经跟毓朗远了一步。
等再过两年火器营完全组建好从上三旗挑人进营的时候,这两人身上属于自己的印记就更浅了,至少不会有人直接把两人和自己连接在一起。
至于阿克墩,他是自己这一佐领下的骁骑校不错,但这种类似身份的人如前锋营等处的人太多了。
要是在太子跟前当差或当过差的满洲上三旗佐领下的旗人,都不能入选或者都得被打上太子的戳,那上三旗还能不能选出一个火器营的精锐来都不好说。
到时候真要这麽干,遴选的范围就得从上三旗满洲旗开放到蒙古八旗和汉八旗,要是不愿意用蒙古人和汉人,就得往下五旗挑人。
不管哪种情况,其一上三旗的都统们不一定乐意,其二他们乐意了更好,跟沈家沾亲带故能用的人更多,别的不说就光是自己媳妇儿那二堂哥,只要他能有这个机会就没有他进去的道理。
人多了水就浑了,到时候再要从中挑选出来到底谁是万岁爷的亲信谁是太子爷的亲信,亦或是身後站着的到底是索额图还是明珠或是佟国维,谁又能说得清。
毓朗像是最刻苦的读书人,人家吾日三省吾身,他则是把自己这段时间走过的路办过的事在心里来来回回琢磨再琢磨。最後得出结论:不够踏实但运气还不错。
从继德堂出来,毓朗站在太阳底下缓缓呼出一口气。运气也是本事的一部分,这话是有一天夜里自家大奶奶跟自己说的,他从未听过这话,新鲜却又觉得有意思极了。
自己问她这话是从哪儿看来的,她说她不记得了。她还说有运气不够,得更加有本事才能保得住这份运气。这话她说是她自己悟出来的,当时听得毓朗抱着妻子笑得快活,说咱们家得出一个女先生。
那些话当时不过夫妻之间闲聊,不知为何就聊到那儿去了,之後不过几句话的功夫又说到别的事情上头,这一茬自然也被二人抛诸脑後不再提及。
现在重新想起来,毓小朗在心里狠狠握了握拳,恨不得脸冲着太阳给自己加油鼓劲儿。这个样子可惜没让沈婉晴看见,看见了非得让人画下来,原来毓朗这小子也有这麽中二的时候。
想通了理顺了,毓朗脚下的步履都比平时更轻快些,然後刚走回毓庆宫值房就碰上七阿哥跟前的哈哈珠子来找自己。
因着飞身上马救阿哥这事,不管真心还是假意毓朗都已经听了一箩筐夸赞他的话。人听了好话会飘这是本能,好在毓朗借太子提起火器营之事强行把自己又给压了下来,这会儿见着七阿哥跟前的人,毓朗已然看不出一丝得意或飘飘然。
“这些金疮药和这枚玉佩都是七阿哥给的,还请毓大人收下。”
“微臣谢过七阿哥赏赐。”
哈哈珠子说的是给,到了毓朗这儿却是谢赏。胤佑跟前的哈哈珠子愣了一下,随即才低声继续道。
“毓大人不必客气,阿哥没别的意思。昨天阿哥回去就说瞧见大人手上被缰绳勒伤了,本来昨儿就要来看看,回去就受惊发热就没能来。”
皇阿哥身边的人这麽平易近人毓朗还是第一次见,对此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麽,只得点点头接过胤佑派人送来的药膏,“还请回禀七阿哥,奴才身为侍卫职责所在,阿哥无须多思。”
说着又擡手露出掌心已经浅淡了大半的勒痕,“这点儿小伤再过两天就该看不出来了,惊了马也不是什麽大事,这次从马上摔下来都没事,下回七阿哥再上马就该一路平川了。”
“那就借毓大人吉言了。”哈哈珠子仔细看过毓朗手掌上的伤,确定真的没什麽了才欢欢喜(BMGA)喜离开。
半大的孩子最怕这种情况了,再小一点天不怕地不怕,摔了拍拍屁股爬起来又能往马上爬。再大一点心里再害怕也能硬着头皮上去,因为知道这会儿不上回头这事越琢磨越害怕,日後就更不乐意碰马了。
其实要依着毓朗来看,七阿哥还是学骑马太晚。四五岁的时候找个谙达把他往马背上一扔,用不了几天自然就学会了。
什麽腿疾不腿疾的,自己佐领下好几个腿脚有毛病的,也没见谁因为这个就怕骑马的。所以在这件事上毓朗骨子里其实是赞同大阿哥昨天那个话的,怕什麽怕!又摔不死!真摔死了也就不用怕了。
不过这话毓朗不会说,七阿哥的事也轮不到他插嘴。万岁爷的儿子就留给万岁爷自己操心去,自己守好自己的一亩三分田就好了。
自觉想通了并且运气还不错的毓大人在宫里当值最後这两日日子过得很好,直到下值出宫,在宫门口听常顺把家里的事情一说,才彻底炸了毛。
“爷丶爷,您千万别着急。今儿出门的时候大奶奶就嘱咐我这事先别跟您说,奴才我可是背着大奶奶跟您告的状,您不能把奴才卖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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