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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显然是狄依依的手笔,昨日云济回房时未点灯,是以不曾看见。他起身去西厢客房敲门,狄依依果然不在。
云济手捂额头,心中正有些担心,大门却忽然被推开。
“云教授!”狄钟风风火火闯了进来,“抓住啦,抓住啦!”
云济只觉莫名其妙,还没来得及问,狄钟便将这两日发生的事情——道来。
他生怕雪柳受别人欺负,这几日一直留在那小作坊里照顾她母子二人。雪柳在经过开封府的盘问之后,每日都战战兢兢,还在院墙前横挂一根长线,用墨汁抹黑了,再坠上几个铃铛,以防盗贼。
这本是猎户家防狼的手段,狄钟甚是不以为然。谁知就在昨天半夜,他听见院子里有异响,急忙出去看,却是一个汉子。
原来有个贼人拿着朴刀,翻墙跳了进来。他在黑暗中哪能看见黑色长线,一撞上去,铃铛顿时响了起来。狄钟奋不顾身,拔出兵刃挡在雪柳姑娘门口,和那贼人短兵相接。那贼子身手颇为不凡,出招也甚是凶悍。他二人正在恶斗中,房内雪柳姑娘突然惊叫一声,大呼:“什么人!”原来还有另一个人,悄悄绕过边墙,从窗户钻进屋里。
雪柳一介弱女子,如何抵挡得了这等悍匪?狄钟本想甩脱对手,冲进去救人,却被那贼人缠得紧,根本脱不开身。
他心中一阵发凉,只当已经相救不及。谁知“砰”的一声巨响,闯进屋里的贼子倒飞出来,撞破了窗户,四仰八叉摔倒在院子里,扑腾了两下却起身不得,两条腿竟被打断了。
紧接着,屋里走出一个跛脚军汉,原来此人一直暗中守在雪柳身边。跟他缠斗的那个贼人眼看不妙,抛下同伴转身便逃。
狄钟回头看了一眼,跛脚军汉说道:“快追!”见雪柳安然无恙,狄钟拔腿就追。
那贼子穿着夜行衣,对东京城的街巷十分熟悉,像老鼠般窜来窜去。他追了好几条街巷,竟然追丢了。他放心不下雪柳姑娘,急忙赶回她的住处,却见那作坊院子里亮着灯,跛脚军汉正在审问另一名贼人。
见雪柳被吓得不轻,好似一只惊弓之鸟,狄钟便在她房内守了一夜。狄钟怀疑这贼人夜闯小院,也跟灯魁案有关。天亮之后,思来想去都觉得不对,这才来寻云济。
“那跛脚军汉是胡安国的人,听九娘的说法,这等身手在军中也极为罕见。”云济斟酌道,“他定然是胡安国身边最得力的帮手,可胡安国不让他贴身保护自己,反而派他守着一个被退回的美姬,着实有点奇怪。”
狄钟却不以为然,振振有词道:“这有甚奇怪?雪柳姑娘身世悲惨,还三番五次遭贼人迫害,只要是男人,总该有点怜香惜玉之心吧?”
“可你想过没有,她不过一介姬妾而已,被倒卖,被退货,还被胡家赶出家门,怎么会招来贼人惦记?那贼人能从你手中逃脱,可见身手极为了得,怎会和一个毁容的姬妾过不去?胡安国是京师巨富,自己都身陷囹圄,他手下最得力的高手,却还在暗中保护这个小小姬妾,这又是为何?”
狄钟顿时呆住,他只隐约觉得有什么不对,没有云济想得这般明晰。
“那贼人审问得如何了?咱们去看看。”
云济说罢,跟家中老仆交代了两句,让他备好饭菜,等狄依依回来吃。
两人来到雪柳所住的小院,一个跛脚军汉坐在院子中央,正惬意地晒着太阳。院中的大树上,绑着一个赤身裸体的汉子,冻得浑身发抖。
“妾身见过云教授!”雪柳抱着孩子从屋内出来,款款向云济行礼,却有意避过狄钟关切的目光。
云济先跟雪柳点头回礼,又向那跛脚军汉拱了拱手:“敢问兄台尊姓大名?”
跛脚军汉眯着眼睛瞥了他一眼,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老子姓杨,人称‘跛子杨’。”
“这是昨夜闯进来的贼人?”云济看向树上绑着的那人,由于身上仅剩一件单衣,冻得脸色青白。
跛子杨道:“他已被收拾得服服帖帖,想问什么尽管问。”
“你是什么人?为何夜闯民宅?”
贼人哆嗦着看了云济一眼,有气无力道:“俺穷命一条,只会点刀尖上的本事,还能做甚?有人出了钱,要买那女人的头,俺们来这里,当然是割头来的!”
听到这话,雪柳惊呼一声,浑身抖了一下,怀里的孩子险些掉在地上。
“小心!”狄钟急忙上前搀扶,拍着胸脯道,“雪柳姑娘莫怕,管他什么人,有我狄钟在,定能护你周全!”
云济盯着那贼人的双眸:“谁派你来的?”
“俺只是拿钱办事,怎会打听雇主的根底?”
“雇主什么相貌,穿着如何?”
“俺怎能知道?碰面的时候,雇主只穿了最寻常的麻布衣服,脸上还罩着黑布,根本看不到面孔。不过那人一身肥肉,胖得都快走不动道了。”
云济心中回想着所认识的胖子,若有所思地道:“雇主要你们做什么?”
“俺刚刚不是说了吗,就是来割那娘们儿的头!”
“割头?”云济揉了揉鼻子,“寻常雇凶杀人,都只是买人性命,不会指明要你怎么杀死她吧?直接刺死不成吗?”
“那可不成!”贼人老老实实道,“雇主再三叮嘱,定要俺们将那婆娘的脑袋带回去。他还叫俺们不得多看,割下头来直接给他。”
“不许你们看?”云济大是奇怪,怎么会有这般古怪的要求?
“他说那婆娘是个丧门星,半张脸貌若天仙,半张脸丑若恶鬼,凡是见过另外半张脸的,都被活生生吓死了。俺们挣的是刀口上的钱,自知迟早死于非命。凡是雇主的要求,管他多么稀奇古怪,都一—照做,免得又起纷争。”
“这是什么古怪规矩?”狄钟挠了挠头,不由看向雪柳。
云济和跛子杨也齐齐向雪柳看去,却见她表情甚是局促不安,伸手扶了扶半边面纱,笑得比哭还难看。
这时,院外有人敲门:“教授,教授!”
还没等云济开门,敲门者已经闯了进来,正是鲁千手。那日在开封府狱得了胡安国托付后,云济差了鲁千手去陈留高家送信,算一算时日,早该回来了。
“看样子,是有特别的消息?”
鲁千手“嘿嘿”一笑:“不错不错,云教授果然料事如神。高家知道咱是您派来的,着实嫌弃得很,得知胡安国和雪柳姑娘的消息,高家的管事也毫不在意。咱再三求见,好不容易才见到高士毅的金面,将胡安国要说的话原模原样传给了他。”
“高士毅什么反应?”
“他看着并无反应,好像对雪柳姑娘毫不关心,留着咱住了一晚,到第二日便送咱出了门。”鲁千手黑乎乎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按照您的吩咐,咱倒是没急着回来,在高家不远处悄悄候着。果然没过多久,高士毅和高公洁父子坐马车离开了陈留,咱远远在后面缀着,一路跟到了东京。”
云济道:“高家在东京城内也有宅子,他们应该还是住在那里吧?”
“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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