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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是原身的小弟们。
谢折衣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原身谢玹作为青莲宗有名的二世祖,自然是有一群专门负责溜须拍马的小弟。
只怪他重生过来后先是经历楼观鹤的月下惊魂一剑,后来回了宗门又被罚去禁闭,一来二去自然没机会和原身这群小弟见上面。
思索了下,谢折衣换上副散漫的神色,朝后一躺,懒洋洋对着门说了句,“进来吧。”
原身的小弟们既然能跟谢玹混成一片,自然是跟谢玹一路的货色,全是一群天赋平平,心性不坚的庸才。
不过在溜须拍马、阿谀奉承这块他们一群人绝对是天赋异禀。
这不,小弟一号燕溪山一进来,看着躺在床上的谢玹,当即大呼一声,三步并两步走到床前,蹲下身。
“老大,你感觉怎么样?受伤严不严重还疼不疼?”
表情担忧万分,声音关切至极,表现的十万分焦急,简直比谢玹他爹还要急切十分。
后脚跟进来的小弟也有学有样,从门口纷纷涌进来给谢玹房间围成了一圈。
瞬间原本宽敞的房间挤得满满当当,小弟们七嘴八舌地争相嘘寒问暖。
东边一句“老大要不要喝水”,西边一句“老大要不要捶腿。”
一众人将谢玹围在中间,一股脑地使劲献殷勤,生怕小声了就表现不出来那忠心耿耿的劲。
“停停停——”
谢玹听的头大,他揉了揉眉心,喝断这此起彼伏的叫嚷。
房间霎时安静,作为小弟,第一要义自然是会看老大眼色行事。
眼下谢玹稍微露出不耐,这群人非常有效率的,第一时间就住了嘴。
谢玹倒是没想到他们这么听话,有些诧异地抬头看过去一眼,就见燕溪山拍了拍自己的脑袋,非常随机应变地自责道:
“瞧我这脑子,老大你受伤了自然应该静养,是我们太莽撞了,老大放心,我现在绝对不多说一个字,绝对保持安静!”
谢玹嘴角抽了抽,果然不愧为谢玹手下第一号狗腿,就这应变能力,也算是一奇才。
其余人见燕溪山又领先一步表忠心,纷纷扼腕,哀叹自己怎么没这反应速度,想接着说话,又怕谢玹嫌吵,只能用眼神非常诚恳地看着谢玹,相继跟在燕溪山身后点头表示他们也一样。
谢玹有些没眼看,他摆摆手,“行了,我只是叫你们别吵,又不是让你们一个个在这里杵着当哑巴。”
“老大说的是!”
众人齐声应道,这次倒是吸取教训,声音放的很轻。
很好,孺子可教也。
谢玹满意地点点头,原身这群小弟也着实有可取之处,至少听话,机灵。
正好,他现在受伤待在房里不能出去,可以从他们这里打听打听些消息。
这样想着,谢玹就转眸,看着蹲在床前离他最近的燕溪山,随口问道,“我受伤的消息你们都知道了?”
燕溪山:“是啊,老大你不知道,你在天元阁和楼观鹤斗得不相上下甚至把他打成重伤的消息,都在宗门内传遍了。”
谢玹眼皮一抽,语气迟疑,“宗门内…是这样传的?”
燕溪山使劲点头,“当然,现在全宗门都知道老大你打赢了楼观鹤。只有老大你!才是青莲宗之光,弟子之首,堂堂正正、当之无愧的修仙界第一人!”
谢玹:……
若方才听前半句他还有些半信半疑,那听了后面半段话就知道纯粹是鬼扯了。
以原身谢玹那闻名全宗门的草包之名,传的再如何离谱,能被传成天下第一绝世奇才
再看燕溪山的眼神,炽热真挚,脸上没有丝毫说谎的心虚,若不是他以往也是以这种极其真诚的语气把原身谢玹吹成天上地下第一人,谢折衣兴许还真信了。
不过原身实在是就吃这套,谢折衣虽颇觉奇葩,仍是按着原身谢玹的性子。
下颔微扬,极其不屑地轻哼一声,“那是自然,楼观鹤那种冷冰冰没人性的家伙怎么可能比得上我。”
燕溪山与一众小弟赶紧附和:“对对对,楼观鹤自然是比不得老大性情宽和、天资出众、绝世之才、身份尊贵、才智双绝、天上地下,老大第一……”
越说越离谱,这些赞美的话跟不要钱似的堆砌成山,一啪啦说下来连个停顿都没有,不怪乎原身能被夸的晕头转脑,头脑发热。
谢玹见他夸个半天不见停,终于受不了咳了一声打断他。
燕溪山立马停住,靠过来关心道,“老大你没事吧?是我们吵着你了?要不要叫山主过来看看”
谢玹:“没事,我就口渴,你倒杯水过来就行。”
“哦哦哦!”燕溪山连忙转身,已经有机灵的小弟倒了水,燕溪山小心翼翼接过递给谢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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