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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莲犹疑:“你,信神?”
谢折衣倏然回头,看着他的表情恢复最开始本质的冷漠,“普天之下,谁不信神?”
是啊,此世谁会不信神,谁敢不敬神?即便是方才那群邪修,若不是被九莲花冲昏了脑子,怕是也不敢擅闯神殿。
但青莲想问的不是这个,“我只是觉得以你的性子,不像是会特别信什么的人?”
仅凭方才几面,青莲就可以肯定面前这个人必然是性情冷酷,恣意妄为且绝不信天命的人。
兴许会信神,但也至多信一点,绝不会像寻常人那般诚惶诚恐,敬畏虔诚。
谢折衣笑了一下,“那就是你猜错了,我这个人,最信的……就是神了。”
其实也不算青莲猜错。
曾经的谢折衣,从来不信所谓天命神明之类的东西。
他自己就是万载难出的天才,那时的谢折衣比如今的凤朝辞还要骄傲恣意,天生神骨,三清神瞳,千古有望登神第一人。
谢折衣一直坚信他会成神,去主宰自己的天命,不需要去信仰任何东西,即便是神。
直到后来……神骨尽毁,神瞳被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在无尽幽暗,分不清白天黑夜的生死狱中,少年跪坐着,低垂着头,似乎是死了一般没有声息,乌黑长发倾泻而下,落在白色单衣的背上,裸露的手臂布满刀痕,是那些人割完一块肉等愈合,再割再愈合。
“嗒。”
一滴血落下,在地上晕开诡异的纹路,刹那间,整座生死狱的恶念都开始沸腾。
就算是死,也要化为恶鬼,化为修罗,就算堕入无尽的地狱,成为怪物,疯魔没有人性,也要他们那些人跟着他一起堕入地狱。
天命成神之人,道心破碎,以成神之躯意图入魔,天命颠覆,逆转天道,为天不容。若其误入歧途偏离天命成魔,必是一大祸害。
也就在这时,整座生死狱忽然安静下来,无论是沸腾的恶念,还是虚幻的杂音,全都消失了,很安静。
冥冥中似乎感应到什么,谢折衣忽然抬头,露出黑洞洞的眼眶。
“真神。”
他虚虚望着半空中的一点,什么也看不见,但似乎就在那里一般。
莫名的,所有的恶念在那一刻平息下去,谢折衣诧异于自己居然还能有这么平静的时候。
他说不出话,只是心中默念,但他知道面前这位尊神听得见。
没有人回应他,仿佛一切都是他的错觉,安静到死寂的生死狱,浓稠到无尽的黑暗,似乎自始至终都是他一个人,似乎一切都是他的错觉。
或许从来就没有什么神明垂听,或许一切真的只是他的错觉。
但谢折衣仍然抬起了头,没有血色的唇角扯出一丝近乎疯魔的笑:
“如果你真的在这里,如果你真的听得见,那告诉我,为何赐我天命成神却又亲手将我推入地狱,为何予我登天之路却又逼我自甘成魔。”
寂静依旧,无人应答。
他还真是疯了,居然会觉得那位九天之上的真神会出现在这里。
也对,他早就疯了。
谢折衣低笑出声,黑洞洞的眼眶甚至可以笑的要流出眼泪,但滴滴答答落下来的全是血。
可就在血绽放在地面的刹那,一道极致漠然的声音响起,似乎从无尽遥远的上上天而来,穿透生死狱的黑暗,冰冷无情,带着最极致的凉意。
“若想知道答案,便来无妄海寻吾。”
踏过千重劫山,横渡无尽苦海,翻过天外天山外山,去神域凡俗的交界,万川逆流之地,天穹倒悬之境。
那里,光阴逆流,生死无序。
那里,或许……能见到真正的神明。
高高在上的,即便是自九天之上垂眸投下目光,也仍旧无动于衷,无视谢折衣如今如同废人的处境,让他翻过天外天山外山,去见祂,傲慢至极。
最后一句,无情到极致,似碾碎冰玉般漠然,“若你……还能活着走到吾面前。”
即便是谢折衣全盛之时,想要翻越天外天山外山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现在依他如今根骨尽毁,形如废人,想要去无妄海见到祂简直可以说痴人说梦,几乎不可能之事。
谢折衣无声笑了一下,抬眸,“好啊。”
“那便,去见您。”
然后,带着满身的怨恨不甘,带着浓稠的怨恨恶念,即便是爬,也要爬过去,想方设法,不择手段。
直至终于到了无妄海,翻涌不息的无妄海,逆流无尽的海水连接着倒悬的天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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