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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砚秋用宣纸擦着笔尖的余墨,目光落在夏知行发红的耳垂上。刚才握笔时,他能感觉到少年指腹的薄茧,是常年练剑磨出来的,却在握笔时格外轻,像怕碰碎了什么。这让他突然想起祖父说的“刚柔并济”,原来真有人能把剑的锐和笔的柔,藏在同一双手里。“再来一条?”夏知行的声音带着点试探,他捡起地上的狼毫笔,笔杆上还留着两人握过的温度,“这次我肯定不晃了。”林砚秋抬头时,撞进他亮晶晶的眼底。那里映着雕花木窗漏下的阳光,像盛着片融化的金,让他突然想起刚才被收进抽屉的宣纸,那滴墨晕开的样子,其实挺好看的,像个藏在规矩里的意外,带着点让人欢喜的鲜活。“好。”他重新蘸了墨,笔尖在砚台边缘轻轻刮了刮,“这次写‘护’字。”场记板再次落下时,夏知行主动调整了呼吸。林砚秋的指尖覆上来时,他没再偏头,只是盯着笔尖,却在对方带着他写下最后一笔时,感觉到林砚秋的指尖轻轻抖了下,比刚才更轻,像片雪花落在手背上,转瞬即逝,却留下了微凉的印记。这次没有墨滴。宣纸上的“护”字笔锋稳健,却在最后收笔处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颤,像谁没说出口的心事。张驰没喊卡,直到两人自然松开手,才笑着说:“过了!这字能裱起来当道具!”夏知行看着宣纸上的字,突然觉得那“护”字的最后一笔,像林砚秋悄悄留下的签名。他刚要说话,就看见林砚秋从抽屉里拿出那张洇了墨的宣纸,叠成小方块,放进了自己的袖袋,那里还放着那个深棕色的皮本,大概是要把这意外的墨痕,也当成心事藏起来。沈倦把两张宣纸的画面并排放大,对着张驰晃了晃屏幕:“你看这墨色的浓淡,像不像他们俩的性子?一个藏得深,一个露得真。”夕阳透过雕花木窗照进来,在宣纸上投下的光斑慢慢移向“护”字。林砚秋整理砚台的动作很轻,夏知行站在旁边看着,突然觉得这场戏拍得像场梦,有墨香,有玉兰香,有相触的指尖,还有那滴落在宣纸上的、像心跳般的墨痕,把所有没说出口的悸动,都悄悄记在了纸上。场务过来收拾道具时,看见林砚秋的袖袋鼓鼓的,夏知行的耳尖还红着,两人之间的空气里,好像还飘着没散的墨香和心跳声。而监视器里定格的画面上,太子握着将军的手,笔尖悬在纸上,像握住了段刚刚开始的、藏在时光里的故事。教学琴房的月光是被木格窗筛过的,碎成星星点点落在夏知行的手背上。他正对着谱子拨弄琴弦,左手按在“羽”音的位置,指腹蹭过丝弦时发出嘶哑的摩擦声,像只刚学飞的鸟,总找不准翅膀的力道。琴案上的创可贴已经用了三张,最底下那张的边缘沾着点干涸的血迹,在月光里泛着暗红的光。“将军需会抚琴”是沈倦昨天加的戏。剧本里写“太子赠琴,将军抚弦”,要求将军的指法“虽生涩却有风骨”。夏知行下午拍完戏就把自己关在琴房,连晚饭都是助理从食堂打包的盒饭,宫保鸡丁的酱汁溅在谱子上,像朵不小心绽开的红梅。丝弦突然“嘣”地响了声,夏知行的指尖猛地弹起,指腹被磨出的血珠滴在琴身,顺着檀木的纹路往下淌,在“龙吟”两个字的刻痕里积成小小的红点。他慌忙用手背去擦,却把血蹭得更开,像给这张老琴添了道新的年轮。“怎么不开灯?”林砚秋的声音从门口飘进来时,带着琴房外的晚风。他手里端着杯温茶,青瓷杯沿凝着细小的水珠,刚从茶水间过来,本来想找个安静地方看剧本,却被琴房飘出的、断断续续的琴声引了过来。夏知行像被抓包的学生,手忙脚乱地往身后藏琴谱。指尖的血珠蹭在军绿色外套上,洇出片深色的印子,他才想起自己忘了换戏服。“林老师怎么来了?”他的声音有点发紧,喉结动了动,“我就是随便拨拨,怕明天拍不好琴戏。”林砚秋没回答,只是把茶杯放在琴案一角。月光突然从云里钻出来,照亮夏知行蜷起的左手,四个指腹都泛着不正常的红,小指第二关节处还凝着颗没掉的血珠,像颗悬在指尖的红豆。“别硬来。”林砚秋从口袋里摸出包创可贴,是小周给他备的,防水款,边缘印着浅蓝的花纹。他抽出一张,指尖捏着边角递过去,避开了那处伤口,“古琴指法讲究巧劲,不是靠蛮力。”夏知行的指尖在接过创可贴时抖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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