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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被塞进林砚秋掌心时,带着夏知行掌心的温度。林砚秋捏了捏,是硬糖的形状,糖纸边缘印着“醒酒”两个小字,和早上夏知意放在夏知行西装口袋里的那盒,一模一样。“我姐说你低血糖。”夏知行拍了拍他的手背,力道没轻没重,“上次看你围读会没吃早饭,脸色发白。”他说着打了个哈欠,眼睛眯成条缝,“她其实……其实挺喜欢你的戏,昨天还在车里放《古巷深处》的原声。”林砚秋把糖放进衬衫口袋,糖纸硌着肋骨,像颗小小的暖炉。他扶着夏知行走过月洞门,酒店服务生正在熄灭最后一盏灯笼,烛芯的青烟在风里打了个旋,散进桂花香里。“到了。”他在自己的客房门前站定,门牌号“听松居”三个字在门楣上泛着木色的光。刚要松开夏知行,就听见对方的手机在口袋里震动,屏幕亮起来,是夏知意的来电。夏知行摸了半天没摸到手机,反而把自己晃得更晕了:“姐……我没喝多……林老师送我回房呢……”他把脸埋在林砚秋的肩窝,声音闷闷的,像在撒娇,“你别老查岗,我都多大了……”电话那头的夏知意说了些什么,林砚秋听不真切,只听见夏知行“嗯嗯”应着,忽然直起身,把手机往林砚秋手里塞:“我姐要跟你说。”林砚秋刚接过手机,就听见夏知意清冷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带着点刻意压下去的关切:“林老师,麻烦你了。那小子喝多了就胡闹,要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你别往心里去。”“他没胡闹。”林砚秋的目光落在夏知行耷拉的眼皮上,少年正盯着他衬衫口袋里的糖,像只等着被投喂的猫,“我会送他回房。”夏知意顿了两秒,声音软了些:“他口袋里有备用房卡,302房,就在你隔壁。还有,他要是吐了,让服务生拿醒酒汤,我跟前台打过招呼了。”挂了电话,林砚秋把手机塞回夏知行口袋,指尖触到片硬纸,是张演唱会门票,边角被揉得发皱,大概是从外套里掉进去的。夏知行忽然抓住他的手腕,力道比刚才紧:“林老师,我姐说你靠谱,我也觉得。”他的睫毛扫过林砚秋的手背,像蝴蝶停落,“以后我护着你,像将军护太子那样。”林砚秋的心跳漏了一拍。泳池方向传来水声,大概是服务生在清理水面的落叶。他扶着夏知行往302房走,少年的脚步还是不稳,却坚持要自己走,说“将军不能让人扶着走夜路”,结果刚拐过回廊,就朝着泳池的方向踉跄过去。“小心!”林砚秋伸手去拉时,夏知行已经半个身子探出了栏杆,帆布鞋的鞋尖悬在泳池水面上,月光在他身后铺成条银路,像要把他引进去。林砚秋攥住他后领的力道太大,把人拽回来时,两人都跌在青石板上。夏知行压在他身上,温热的呼吸喷在他颈窝,带着香槟和桂花的甜香。泳池的水波还在晃动,把两人的影子搅成一团,像幅晕开的水墨画。“林老师……”夏知行抬起头,鼻尖蹭到林砚秋的下巴,“你身上好香,像苏州的玉兰。”林砚秋的指尖陷进他的发间。少年的头发还带着水汽,大概是宴上不小心洒的酒。他忽然想起刚才夏知行塞给他的糖,橘子味的,此刻正隔着衬衫硌在胸口,像颗小小的火种。“起来了。”他把夏知行扶起来,对方的膝盖磕在石板上,却浑然不觉,只顾着傻笑。林砚秋替他拍掉外套上的草屑,发现他的手肘擦破了皮,渗着点血珠,和他说的小时候摔进菜窖的伤,倒有几分相似。酒店服务生提着应急灯跑过来:“先生们没事吧?需要帮忙吗?”“不用。”林砚秋接过服务生递来的创可贴,指尖撕包装时,夏知行正盯着泳池里的月影发呆,忽然说,“水里的月亮像块碎银子,我小时候在老家池塘里捞过,捞了半天只捞到只癞蛤蟆。”林砚秋的动作顿了顿,把创可贴贴在他手肘上时,特意按得轻了些:“捞月亮要在心里捞。”夏知行似懂非懂地点头,忽然从口袋里摸出颗糖,非要塞进林砚秋嘴里:“含着,解酒。我姐说你低血糖,不能熬夜。”糖纸在他指尖转了个圈,终于剥开,橘子味的甜香漫开来。林砚秋没躲开。糖块在舌尖化开时,清甜的汁水顺着喉咙流下去,刚好压下刚才的酒气。他扶着夏知行站起来,这次少年没再挣扎,乖乖地靠在他身上,像只被顺了毛的猫。302房的门被打开时,夏知行已经半睡半醒。林砚秋把他放在床上,替他脱掉鞋子,发现他的袜子破了个洞,脚趾头从洞里探出来,像只好奇的小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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