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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砚秋锁门时,听见远处传来防水布被风吹动的声响,像谁在夜里轻轻翻着书页。开机宴那天也是这样的雨夜,夏知行塞给他桂花糖时,说“雨天吃甜的不冷”。现在手里没有糖,却好像还能尝到桂花的甜。桂花开了场务搬最后一只青铜香炉进大殿时,炉耳蹭过门槛的青石板,发出“哐当”一声闷响。林砚秋坐在龙椅前的紫檀木案后,指尖正缠着剑穗的青蓝丝线,这是他昨天花了两个小时重编的,比夏知行原来系的结更紧实,末端还留了截流苏,垂在剑鞘上能扫到掌心。“林老师,灯再调暗点?”灯光师举着遮光板在梁上喊,光束从斗拱缝隙漏下来,在青砖地面投下细碎的光斑,像被打碎的月光。林砚秋“嗯”了声,指尖在剑鞘的防滑绳上顿了顿。这把剑的木柄缠着深棕色棉绳,是夏知行在开机前亲手缠的,当时少年的指尖被麻绳勒出红痕,却笑着说“将军的剑得握得稳”,现在棉绳却磨出了毛边,露出里面浅黄的木色。殿门被风推开时,带着殿外的凉意。群演们穿着灰黑色宫装,低着头往殿外退,裙摆扫过地面的声响像蚕食桑叶,渐渐消失在回廊尽头。最后一个宫女转身时,鬓边的银簪掉在地上,滚到林砚秋脚边,他弯腰去捡,看见簪头刻着朵小小的玉兰,和自己书签上的图案一模一样。“各单位准备!”张驰的声音从监视器后传来,保温杯放在机器旁,在屏幕上投下圆胖的影子,“太子守宫这场戏,要的就是‘空’,空殿,空阶,连呼吸都得是空的。”沈倦往镜头上贴滤光片,指尖沾着的银粉蹭在镜片边缘:“刚看夏知行在殿外绕着宫墙走,嘴里念念有词,不知道在背什么。”他的指甲在滤光片上划出细痕,“这小子昨天跟我要了长安的气候资料,说‘太子这时该闻见桂花香’。”林砚秋把银簪放在案上,与那把旧剑并排。香炉里的檀香刚燃到一半,青烟在光束里慢慢旋,像在写一封没寄出的信。他想起夏知行送剑时说的话:“这剑鞘是老桃木做的,能安神。”现在握着剑柄,果然能感觉到木质里藏着的温润,像握着块被体温焐热的玉。“开始!”场记板落下的瞬间,林砚秋的肩膀几不可察地沉了沉。他抬手握住剑柄,青蓝剑穗顺着小臂滑下来,流苏扫过腕骨的痒意让他想起夏知行编绳时说的“这样能让你想起我”。案上的烛火被风晃了晃,烛芯爆出的火星落在剑鞘上,又很快熄灭。按照剧本,他该沉默地摩挲剑鞘,直到镜头推进到面部特写,再缓缓闭上眼睛。可当摄像指导喊“推近点”时,他望着殿外漏进来的天光,突然觉得喉咙发紧,那里的宫墙轮廓在暮色里只剩道浅灰的线,像夏知行昨天练剑时划出的剑痕。“陆惊寒,长安的桂花开了。”声音轻得像叹息,刚够被领口的麦克风收录。林砚秋说完才惊觉自己加了词,指尖猛地攥紧剑柄,棉绳的毛边嵌进掌心。他看见镜头里的自己,睫毛在眼下投出的影正在发颤,像被风吹动的桂花瓣。监视器后的张驰突然抬手让机器暂停。他把保温杯往沈倦手里一塞,声音压得很低:“你听见没?他说‘长安的桂花开了’,剧本里没这句,是他自己加的。”沈倦的指尖在回放键上悬着,没敢按下去。屏幕里的林砚秋还维持着握剑的姿势,侧脸的线条在暗光里柔和了许多,像块被雨水浸软的玉。“他把自己活成太子了。”沈倦的拇指蹭过屏幕上的剑穗,“连念想都跟角色缠在了一起。”殿外的夏知行正对着宫墙练深呼吸。他今天穿的将军铠甲还没卸,肩甲的旧伤处贴着块新的绒布,是早上林砚秋帮他贴的。“夏老师,喝点水?”助理递来的保温杯还带着热气,杯盖内侧凝着的水珠滴在他手背上。他仰头喝水时,看见宫墙顶端的角楼在暮色里只剩个剪影,开机时林砚秋说“长安的秋天该有桂花”,当时他还笑“古装剧哪需要这么较真”。灯光师调暗光线时,发现林砚秋的指尖在剑穗上打了个结。青蓝色的丝线绕成小小的圆环,刚好能套住无名指,这是他昨天编绳时琢磨出的花样,夏知行总说“林老师的手指长,该戴个玉扳指”,现在倒用剑穗做了个替代品。“继续拍。”张驰的声音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动容,“保持刚才的状态,就想着你在等一个人,等一个回不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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