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古董店藏在条更窄的巷子里,门楣上挂着块褪色的木牌,写着“时光标本”四个字,字迹被雨水泡得有些模糊。推门时,铜铃发出“叮铃”一声脆响,惊得檐下的麻雀扑棱棱飞走了。店里弥漫着股樟脑和旧书混合的气味,货架上摆满了各式老物件:缺了口的青花碗,掉了漆的收音机,还有些装在玻璃框里的老照片,照片上的人穿着的确良衬衫,对着镜头拘谨地笑。“随便看看。”店主是个戴老花镜的老头,正坐在柜台后用软布擦一只铜制怀表,“我这店开了三十年,什么老玩意儿都有。”林砚秋的目光扫过货架,最终停在靠窗的玻璃柜上。里面整齐地摆着十几个昆虫标本,有翠绿的螳螂,带星斑的天牛,还有只翅膀展开足有巴掌大的绿翼凤蝶,翅尖泛着金属般的绿光,标签上写着“东南亚雨林种,2008年采集”。“这只凤蝶是镇店之宝。”店主不知何时站到了他身边,怀表的链子在指间轻轻晃,“当年我去马来西亚雨林收的,你看这翅膀的光泽,十年了,一点没变。”他用指关节敲了敲玻璃柜,“不少年轻人来问,说送女朋友够有面子,可这不是面子的事,自收了它,我就没打算卖出去。”林砚秋的视线却被玻璃柜角落的一只标本吸引了。那是只蓝闪蝶,翅膀比绿翼凤蝶小些,通体呈宝蓝色,边缘镶着圈黑色的细边,像被人用墨笔描过。最奇特的是,随着他站的角度不同,翅膀上的蓝色会变幻出深浅不一的光晕,有时像雨后的天空,有时像深不见底的湖面。“这是大理本地种。”店主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语气里带了点自豪,“去年在鸡足山采的,刚羽化就被捕了,你看这翅脉多完整。”他打开玻璃柜,小心翼翼地把标本拿出来,放在铺着红绒布的托盘上,“这蝴蝶邪乎得很,阴天看是深蓝色,出太阳就泛银光,我们也叫它‘月光蝶’,能带来好运。”林砚秋伸出手,指尖在玻璃罩外轻轻碰了碰蝴蝶的翅膀。树脂封装的表面很光滑,能清晰地看到翅膜上的纹路,像谁用极细的笔画上去的。他忽然想起夏知行的眼睛,在片场的追光灯下,也会泛着这样的光,亮得让人不敢直视。“多少钱?”他问。店主报了个数,抵得上民宿半月的租金。林砚秋没犹豫,从帆布包里拿出钱包。付钱时,店主用软纸把标本仔细包好,又套了个硬纸盒,动作慢腾腾的,像在对待件稀世珍宝。“送人的吧?”店主把盒子递过来,老花镜滑到了鼻尖上,“看你这小心翼翼的样子,肯定是心上人。”“不是。”林砚秋接过盒子,指尖触到纸盒的棱角,顿了顿,“……是个吵吵闹闹的小朋友。”店主笑了,眼角的皱纹挤成了堆:“小朋友好啊,小朋友活得鲜活,不像我们这些老头子,跟标本似的。”林砚秋走出古董店时,天已经放晴了。阳光穿过巷口的槐树,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空气中飘着泥土和草木的清香。他把装着蝴蝶标本的纸盒抱在怀里,像抱着件易碎的珍宝,脚步不自觉地放慢了些。路过刚才那家裁缝铺,老板娘还在门口摆弄那件嫁衣。见他怀里抱着盒子,笑着问:“买到啦?”他点了点头。“那就好。”老板娘把嫁衣往竹竿上搭了搭,“不管是活蝴蝶还是标本,有心就好。”她抬头望了望天,“你看这天,说不定傍晚能看见彩虹,对着彩虹许愿,比什么都灵。”林砚秋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天空蓝得像块刚染好的扎染布,云絮白得发亮。回到客栈时,老板娘正在院子里晒被子。见他怀里抱着盒子,问:“买了什么宝贝?”“给朋友带的礼物。”他把盒子放在回廊的藤桌上,小心翼翼地拆开软纸,露出里面的蓝闪蝶标本。阳光透过天井的玻璃顶照下来,蝴蝶的翅膀在光线下变幻出奇妙的色彩,像撒了把碎钻。老板娘凑过来看了看,啧啧称奇:“这月亮蝶怎么做的,跟活的一样。”她忽然想起什么,转身从屋里拿出个小小的木匣子,“我家姑娘小时候捡的蝴蝶翅膀,你看要不要?”匣子里装着些晒干的蝴蝶翅膀,红的、黄的、紫的,被压得平平整整,像一片片彩色的叶子。“她说要做书签,结果没做成。”老板娘拿起片蓝色的翅膀,“跟你这只差不多颜色,说不定是一家子呢。”林砚秋捏起那片翅膀,比标本上的小些,边缘有些破损,却依然能看出闪着微光的蓝。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吴佣,字有为,庶出,嫡出兄长叫吴俊,亲侄女叫吴倩儿,侄女婿叫朱见深,大明朝有名的宪宗皇帝,这侄女婿有个有名的妃子,姓万,叫万贞儿。万通,字忠明,嫡出,锦衣卫指挥使,亲兄长叫万福,万贵,姐夫叫朱见深,亲姐姐叫万贞儿。这两个原本犹如平行线的人,相交到一起宅斗官斗宫斗。...
叶龙被家族以莫须有的罪名赶出家族,自从和妹妹远走他乡,相依为命,饱尝苦难。在一次机缘巧合之下,叶龙获得传承!弃少崛起,如潜龙出渊,一飞冲天!所有欺负过我的人,你们的噩梦到了!...
情事,沈祈闻总会用手遮住她的脸,原来是把她想象成沈灼华。迎接着沈祈闻最后的狂风暴雨,温允阖上眼,眼角缓缓滑下一滴泪。沈祈闻感觉到掌心湿...
林昀不幸遭遇车祸,穿越成好吃懒做,勾引富少未遂反被打死的哥儿,诈尸醒来,平白多了个老实夫君不说,还绑定了种田系统。看着一贫如洗的家,林昀只能笑着接受,抄起家伙库库就是干,种菜卖菜,升级兑奖,慢慢的家里越来越富,便宜夫君对他也越来越爱。村里人都说林家哥儿死过一回转性了,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种得了菜做得了生意,比村长家媳妇都厉害。林昀表示低调低调,这都是踏实肯干的我应得的!有人找茬打扰他种菜?那不好意思,锄头他有,谁来锄谁!某天夫君恢复记忆,成为受人敬仰的皇子,从前充满爱意的脸只剩一片冰冷,驾马离去背影潇洒,独留林昀神伤。村里人又说林家哥儿好在转性了,不然以皇子的高傲脾性分分钟能要他命,指定比被打死还要惨。林昀表示哭了哭了,这都是一厢情愿的我应得的!后来,二人重逢,林昀反手一巴掌呼在前夫哥脸上林昀巴掌一扇,前夫拜拜!前夫哥咱俩也没和离啊?乖戾暴躁只在攻面前直率和善开朗受X腹黑孤僻只在受面前纯情谦虚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