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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男人笑起来总是很动人,嗓音里含着一架管风琴,不失风雅,也不失激-情。
向嘉洋努力克制着身体的起伏,咬牙商讨:“才不是呢。你先松开我。”
他本意并没有想和陈述发生什么,亲过一次就算了,陈述居然又把他拉回来,说要再亲会儿。诚然,他撩拨在先。
可他才23岁,平时一直收敛克制,今天才犯了点小错,越了点小界。在酒精上脑的情况下,他还只是亲了口陈述的脸。
够乖了吧?
陈述不应该大人不记小人过地让着他吗?
现在的情况是,陈老板不仅没让着他,还有要吃干抹净的意思。
向嘉洋有种误入盘丝洞的错觉。
虽然虽然陈述亲得他很舒服,但是向嘉洋吃不消了。他年轻拘谨,小尝荤腥已经心满意足,大鱼大肉会很撑,撑到今晚恐怕得失眠,翻来覆去地回忆起车里的情景。
似乎看出来向嘉洋脸上的犹豫与纠结,陈述抬脸望向他:“不想给了?”
这张脸占据视线时的冲击力还是一如既往地大,高挺得近乎完美的鼻梁,深邃五官,眼神滚烫,唇峰凌厉冰冷,冰火交织在一起,显得有些割裂。
原来陈述不成熟不冷淡时是这样的。
向嘉洋伸手摸上陈述的脸,男人明显一顿,挑眉看着他。
作乱的手描摹陈述的额头与鼻翼,画画似的移到嘴唇,摁上唇角,掠过脸上那颗痣的时候还揉了揉。
陈述身上似乎一共就这么两颗痣,一个在脸侧,一个在喉结。他生得这么锋利冷漠,两颗痣恰好到处地点缀在皮肤上,平添了一丝柔和,让他看起来没那么不近人情。
“你要亲多久啊?”向嘉洋说。
这就是松口了,或者说,心软了。
陈述没回答,直接吻上来。
向嘉洋睫毛微颤,强迫自己不要闭上眼睛。
他对不起亲朋好友列祖列宗,他实在钟意陈述的脸,三十多岁的男人怎么能帅成这样?吃什么长大的?他是被色诱了吧?绝对是吧?
他现在像昏-淫-无度的商纣王。那陈述是什么?男狐狸精?
男老狐狸精?
嘴唇的触感打断了向嘉洋的思绪。
有过刚才一番纠缠,两个人明显都更娴熟了,嘴唇紧密相贴,动作幅度更大。向嘉洋下车过后被晚风吹得冷静了些,坐回来时也有些后悔,然而陈述不给他反悔的机会,攻势异常猛烈。
他含住向嘉洋的嘴,先是重重吮-吸已经通红的唇瓣,再用舌尖打湿了唇纹,细细地舔着每一寸,唇部敏-感神经带起一串激烈的反应,直通大脑,在神经中枢勾起阵阵涟漪。
向嘉洋的身体慢慢软了下来,手不自觉地搭上了陈述的肩膀。男人似乎很受用,他宽大粗粝的掌心摩挲向嘉洋腰身,往下则揉蹭着腿侧的肉。
“搂紧。”陈述哑道。
他低下头,压着向嘉洋亲。
舌头撬开牙齿,撞入口腔里,无数神经元被激活,向嘉洋头皮一阵发麻,愣愣地挂在陈述身上,被他索求着,一丝空隙都不留。
唾液色-情地黏合,推抵,交换,滋滋作响。陈述吮着向嘉洋的软舌,后又舔舐口腔上膛,在那打着圈地研磨,像精心画一匹野马。
粗-重的喘息声被含在唇缝里,向嘉洋忍不住抖了抖,陈述则一只手捏住他下巴,逼着抬起,不让他躲。
向嘉洋微微瞪大眼睛,眼底是不可思议。陈述吻技越发老道,吻得高超不说,还吻得很舒服,他甚至都没有回应陈述,只需要被引导,被摆弄,被伺候就行了。
他们都是男人,接个吻谁也不吃亏。向嘉洋努力地扯回一丝理智,在思考他需不需要也回应一下陈述。莫说吻技高低,谁也不喜欢做这种的时候对方像木头似的干杵着吧?
于是向嘉洋试探性地勾起舌头,挠痒痒般舔了舔陈述舌尖。
这一下激起的反应很大。陈述几乎是立刻撤开了唇舌,捏着向嘉洋下颌,定定看向他。
眼底情愫翻江倒海,喉间溢出曼妙的喘-息。陈述低头吻了下向嘉洋嘴角,把溢出来的唾液吮干,说:“你听话些。”
他似乎不要向嘉洋主动。
这一次的指令没有那么明确了。听话,这词向嘉洋能懂。但听什么话?陈述压根就没有说话。他囫囵吞枣地领悟着其中奥义,思考陈老板是不是要独揽责任。
孰不知他此刻的嘴唇过于潋滟,像颗冰镇樱桃。陈述眼神暗了几分,指腹摩挲向嘉洋的下巴,往下拨开他的唇瓣。
“陈老板。”向嘉洋笑了下,喘-着气说,“你温柔些。我是第一次和人接吻。”
陈述愣了,他眼底划过明显的意外,眉心微皱:“你跟”
“没有。”向嘉洋打断道,“没和樊煜亲过,太亲密的举动我们全都没做过。之前joe情况很不稳定,他很反感樊煜,我怕激怒joe,就提前跟樊煜达成过协议。”
陈述沉默地把玩着向嘉洋耳垂,弄得向嘉洋耳朵烫度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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