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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有……”幻痛仍在持续,莱拉连连抽气,指尖深深嵌进掌心,留下血痕,她不敢在他身上留下一丝痕迹,只能用这种方式分散痛楚,谈及族人,她的声音颤抖,“我妈妈……不太喜欢……我像个人……我……”
“停。”精灵将盖在她眼上的手挪开,“我不想跟你谈家庭创伤。如果你还是个三岁小孩,或许我会赏你一个奶嘴,可惜你不是。”
手掌离开后,周围依旧昏暗,疼痛缓解许多,只剩尖酸的刺痛,难受但还能忍耐。
扰人的翅膀尾巴收起来了。
“好了,现在该回归正题。”精灵抚摸着她光裸的后腰。
“回……回归什么正题?”莱拉怯怯地问。
“关于你是如何魅惑我。”他非常执着,笃信莱拉身上一定有不为人知的秘密,“为了避免下次再遭暗算,我必须弄清楚,你身上到底有什么问题。”
“我没有问题!”莱拉急切地反驳,讨厌被当成害虫看待的感觉,她有些不满说,“上次真的只是意外……对不起,我非常抱歉,我誓以后都不会再靠近精灵,所以我……”
“普通意外不可能影响到我。”精灵断言,语气中透着对自身力量绝对的自信。
莱拉说“可、可能你哪天精神不济,或者我那天特别幸运……总之,我想回家了……”
“精神不济?幸运?”精灵似笑非笑,视线逐渐落到她的头顶,“不,问题一定在你身上。”
如果此刻莱拉回头,一定会看见他眼底浮动着诡异的樱粉色光芒。
“在哪里呢?”精灵的声音低哑,像魔怔般执意要找出真相,长臂一伸,扣住她的腰,另只手探向前方,穿过稀疏卷毛,指尖倒钩分开紧贴的柔肉。
搅弄的湿润水声在黑暗中格外清晰,渗出汁水过于丰沛,黏腻得几乎要将他的指节吞没。
“我不知道……嗯啊……”莱拉挣扎,不知是想推开那只手,还是想让它更深入。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精灵唿吸极慢,慢到能听见自己心脏的跳动,贴在她耳边的声音悠扬却无情,“从什么时候开始湿的?”
“我……不知道……”莱拉气若游丝。
精灵活得太久,即便独身,也并非对性事一无所知,稍加研究便能无师自通。
他夹住那粒细小花珠捻弄挤压,声音优雅却恶毒,“你知道什么?哭哭啼啼什么都答不上来,你有没有想过,或许你母亲不是讨厌你像个人,而是讨厌你这种窝囊的态度。”
话语像刀子,把她最不堪的一面剖开,羞耻、愤怒、难过,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压得莱拉喘不过气,可偏偏在下腹,窜起电流般麻痒。
莱拉不明白自己到底怎么了,这感觉说不上愉悦,但也不是痛苦,她浑身烫,脚趾蜷紧,用力推着圈在腰上的手,喉咙里溢出闷声,“放我走……”
若在平时,这种毫无价值的生物,精灵连正眼都不会给。
可此刻,看着她瑟缩颤抖、卑微挣扎,心底的恶劣因子不断膨胀,像是把猎物逼入死角,那份即将捕获的喜悦让他血液翻涌。
这种快感来得过于自然,他甚至没有意识到异常,觉得一切合情合理。
这不是欲望,这是“求证”。
为了找出问题,他必须解剖真相。
为达成目的,手段肮脏点也是可以的。
“呜……”莱拉挣扎无望,哀鸣被卡在喉咙里,要哭不哭的。
两根手指探入花穴,在淫液的润滑下滑入小穴,粗暴撑开肆意搓弄,她的阴道比人还诚实,贪婪的吞吐指根,每寸媚肉邀功似的贴合手指。
精灵平铺直叙的语气像在谈论今天天气一般,“被人贬低,让你觉得很兴奋吗?”
“不……不是……”莱拉颤抖着,崩溃地摀住脸,摇头到几乎要把整个身子摇散,弯下腰时,肩胛骨在薄肉下凸起,如脆弱蝶翼般张合,孱弱身影小得不堪一击,无助得像随时会被拍碎的虫。
这副模样,偏偏唤醒他体内深埋的施虐欲,精灵垂眸看着,她愈是脆弱,他心底愈渴望破坏。
忽然,他感觉到自己某处的异样,低头一望,跨间布料被撑起,突起顶端被性器渗出的汁液浸出一片水渍。
精灵愣了片刻,紫瞳深处翻涌出愤怒,随即,他嗤笑一声,声音轻佻却满是自厌,“真是低俗的性癖。”
这句话,既是对眼前的魅魔,也是对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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