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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大的胆子,一个贱婢竟敢口出狂言,指使太子做事,你可将太子放在眼里?”身后人一声冷喝,景容这厮在这个时候还是蛮好用的,显然那贱婢被吓住了。有些支支吾吾回道,“那…那又如何,反正没有人知道,我也不怕你们去告状,你看看,太子是相信我还是相信你们两个。”这个理由差点就将自己说服,红兰一想到这里,越是自信,好像她说的话已经成了事实一般。“这可是你说的,那本宫就不客气了。”“本宫?”只见身后人出来,啪嗒一声,手中的盆应声而落,“太…太子妃?”她惊恐的看着孟云想,不知道为何太子妃会出现在这个地方,难道是同青萝一起来讨吃的,不可能,太子妃生性最为好强,更爱面子,以前就算怎么饿,也不会亲自出面,那她现在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您听错了“怎么,可是被吓到了?”孟云想轻挑眉头,语气满是讥讽,看着腿抖的跟筛子一样的红兰,唇边勾起一抹冷笑。还未等红兰回话,便听到身后一粗使婆子的声音传来,“红兰你个贱婢,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叫你倒盆水都磨叽的不行,当真是矫情的不行,还不赶紧给我滚过来。”因青萝和孟云想被背着她,那粗使婆子以为红兰在跟人聊天偷懒,就大声吼道,可没想到,那红兰像是没听到一样,一直站在那里动都不动,粗使婆子见状,一下子怒火攻心,几个跨步就上前来,抬脚就像红兰踢去。红兰吃痛一声应声而倒,霎时眼泪汪汪,看那样子,少说肋骨断了一两根了。“你个贱婢,听不懂话是吧?老娘的话你都敢不听,行不行现在老娘就把你打发道掖庭去,让你永远都出不来?”粗使婆子也不管她的伤势就开口骂道,她只知道,她的权威被人挑战了。红兰憋着眼泪,痛的根本说不出话来,可一听到掖庭二字,也不管自己身上的疼痛,就往粗使婆子脚边走去,“奴婢不敢,只是太子妃她…”从孟云想出现开始,红兰就被从她眼中散发出的寒光震慑的根本移不开脚步,虽然没有从对方身上感受到杀气,但她却本能的想要逃跑,然而逃离不开这种目光。“太子妃?你现在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不成?不听我的话就算了,还敢拿那个贱女人的名号来吓唬我?好,我今天就要好好教训教训你。”说话间,粗使婆子满眼的恶毒,拿起手边的棍子就要往红兰的身上打去。红兰见状,绝望的闭眼,可等了半天,都没有感受到棍子落在自己身上的疼痛感,一睁眼,发现粗使婆子瞪着一双铜铃般的眼睛,看着眼前阻挡在她面前的女人。孟云想一手握着粗实婆子的棍子,一边眼神示意,青萝见状,急忙将趴在地上的红兰扶起到一边。那粗使婆子一见,红兰那厮真的没有骗人,正欲将手上的棍子抽回,可谁知,孟云想一个反手,粗使婆子吃痛,将手一松,转眼间,棍子就到了孟云想的手上。因为孟云想是太子妃,她又不好多说什么,只能忍着怒气,假笑了两声,“太子妃,您这是做什么?奴婢正教训这小妮子呢,还请太子妃不要插手。”孟云想闻言,将手上的棍子转了转,冷睨了一眼那假笑的粗使婆子,“你教训你手下的人,我当然不会管,可是你骂我,我这就不爽了。”闻言,粗使婆子皱眉,怒瞪了一眼一旁眼泪汪汪的红兰,又转身笑看着孟云想,“太子妃许是耳背,听错了,奴婢刚刚可是什么话都没说。”言语间虽染没有听出对孟云想半分的不恭敬,然而语气却是没有半点尊敬的意思,甚至还带了些嘲讽的味道。好大的胆子也难怪这粗使婆子不怕她,现在谁人不知孟云想当这个太子妃只是个挂名,自己的丈夫不宠自己,自己的性格又嚣张跋扈,惹人生厌,就算受到其他人的欺负,太子见了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更是让她在这东宫里没了地位。更何况,现在在宫里,最受宠的就是刚刚纳进来的太子嫔,太子几乎都把她当宝一样,在那些下人的心目中,太子妃的地位远远不如太子嫔,甚至有些人还以为太子嫔迟早会变成太子妃,导致宫里的人都忘太子嫔哪那里巴结,这位粗使婆子就是其中一位,所以她现在就更加看不起孟云想了。一想到自己身后还有太子嫔的撑腰,粗使婆子便更不想将孟云想放在眼里,气焰比起刚才,有过之而无不及。“我刚刚听错了吗?”孟云想转身问旁边的二人,只见青萝猛摇头,那粗使婆子见状,狠狠瞪了她一眼,而又看向红兰,眼神中全是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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