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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后,我一连逃课了好几天。
躲在爸妈的老房子里,窗帘紧闭,阳光被隔绝在外,房间里只剩下冰箱运作的微弱嗡鸣。
他们很少回来,没人知道我在这儿。
除了住在我楼下的那个人。
第四天,密码锁被熟练地打开了。
娜娜推门进来时,我正蜷缩在沙上,房间里弥漫着未散的泡面味和霉味。
她什么也没说,只是拉开窗帘,让刺眼的阳光照在我几天没洗的头上。
“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她把保温桶放在床头,掀开盖子,排骨汤的香气立刻充满了整个房间,“像条被雨淋透的流浪狗。”
我盯着墙上小曼留下的拍立得,眼睛干涩得疼。
娜娜突然掰过我的下巴,强迫我看着她的眼睛“听着,你可以继续当个废人,但别指望我会同情你。”她的指甲掐进我的脸颊。
她塞给我一把勺子,金属的冰凉触感让我一颤。
“吃,”她命令道,“然后去洗澡。你身上的味道能熏死一匹马。”
我机械地往嘴里送着汤,尝不出任何味道。
娜娜就坐在床边盯着我,直到我吃完最后一口。
她收走餐具时,突然说“明天跟我去画室。”不是询问,是通知。
“我没心情…”
“谁管你有没有心情,”她打断我,“我的下一幅作业还差个模特。”她甩给我一条新毛巾,“你只需要坐在那里,当个安静的木偶人。”
门关上后,我盯着天花板呆。
枕头下的手机突然震动,是娜娜的消息“明天早上九点出门,敢迟到就杀了你。”后面跟着个狰狞的菜刀表情。
我盯着那个表情看了很久,突然现这是几天来,我第一次有想笑的冲动。
83o,我站在浴室镜子前,手里握着剃须刀,目光却落在洗手台边那瓶须后水上——小曼送的。
手指收紧,塑料瓶身出轻微的“咔”响。
我盯着它看了两秒,随后“咚”的一声,把它扔进了垃圾桶。
9oo,娜娜准时敲了门,她靠在门框上,上下扫了我一眼“不错,至少没穿睡衣。”她丢给我一个纸袋,“早餐,车上吃。”
我沉默地跟在她身后,阳光刺得眼睛疼。画室里,她指挥我坐在高脚凳上“别动,别说话。”
我遵照嘱咐,一动不动。
阳光斜斜地穿过玻璃窗,落在娜娜身上。
她穿着那件浅灰色的高领毛衣,粗针织的纹理在光线下显得格外柔软,宽松的版型衬得她整个人慵懒又温和。
驼色的呢料半身裙随着她调整画架的动作轻轻摆动,深灰色的打底裤和厚底黑鞋让她的腿部线条显得修长。
她微微低头,驼色的羊毛贝雷帽遮住了部分视线,但挡不住她黑色镜框下专注的目光。
棕橘拼接的单肩包随意地挂在椅背上,金属环偶尔反射一道细碎的光。
画室里人来人往,偶尔有人投来好奇的目光。
有个看上去好像和娜娜还比较熟的女生经过我们身旁时,笑着问我“你就是娜娜的男朋友吧?她总画你。”
还没等我回答,娜娜的炭笔在纸上重重一顿。她头也不抬,声音平静“这是我哥。”
空气凝固了一秒。
“哦…好,娜娜明天见!”那女生有些疑惑地走开了,而我看着娜娜——她的表情没有丝毫波动,仿佛刚才那句话只是陈述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事实。
可她的笔尖却突然用力,在画纸上留下一道突兀的深痕。
暮色渐沉时,娜娜终于放下炭笔。她揉了揉酸的手腕,驼色贝雷帽早已歪到一边,碎凌乱地贴在颈侧。
“画完了,”她伸了个懒腰,毛衣袖口滑落,露出手腕上沾到的炭粉,“走吧,请你吃饭。”
我们去了巷口那家她常去的拉面店。
暖黄的灯光下,她摘掉贝雷帽,头翘起几撮呆毛。
老板熟络地打招呼“今天不要辣对吧?”娜娜点头,转头对我解释“你几天没正常吃过东西了,别太重口味。”
老板端来小菜时,娜娜突然用筷子尖挑起我碗里的笋干“这个助消化。”动作自然得仿佛我们昨天才一起吃过饭。
热汤下肚时,胃部传来久违的暖意,我这才现自己的手不再抖。
******
第二天傍晚,娜娜又来了,手里拎着打包好的饭菜。
便当盒在茶几上排开的声响格外清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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