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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安停下,看着他。
陶忠憋红了脸,期期艾艾地说:“那个......早......早上办公室那事儿......就......就我那鱼竿......你......你别跟我家里人说啊......”
他的眼神里满是恳求:“你放心,我要是钓上鱼,肯定给你送一条去。”
姚安了然,眼睛里带着一丝笑意,干脆地点头:“嗯,不说。”
“哎!好!好!谢谢啊!”陶忠如蒙大赦,瞬间眉开眼笑,心里的石头落了地。
他欢快地转身跑回办公室,拿出藏好的鱼竿,脚步轻快地奔向他的河边,把家里的烦心事暂时抛到了脑後。
陶忠不知道,就在他安心享受垂钓时光时,陶家的小院里,正酝酿着一场决定他妹妹命运的风暴。
一辆半旧的黑色桑塔纳轿车停在了胡同口,引来几个邻居好奇的张望。
车上下来两个人。
一位是穿着整洁中山装丶头发梳得一丝不茍丶气质沉稳的中年人,正是北城京剧院学员班的刘团长。
另一位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身姿挺拔,眉宇间带着一股匠气,穿着熨帖的白衬衫和卡其裤,正是刘团长的得意弟子,宫程。
宫程手里还拎着一网兜时令水果,他上前敲开了陶家的门。
陈逸凝有些意外地迎了出来。
“您好,打扰了,请问这是陶华家吧?我是北城京剧院的刘明生。”刘团长自报家门,态度谦和又不失气度,“今天冒昧登门,是想和你们商量点关于陶华同志的事儿。”
陶冠泽闻声从里屋出来,看到刘团长和他身後气质不凡的年轻人,眉头下意识地就皱了起来,心里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但还是客气地把人让进了堂屋。
下班回了家的陶振和姜禾也被这阵仗惊动,从自个儿卧室里出来,站在一旁。
寒暄落座後,刘团长开门见山,语气诚恳:“我这次来,是代表我们京剧院学员班,正式邀请陶华同志加入我们。”
他看了一眼被“特赦”出门,坐在角落,眼睛瞬间亮起来的陶华,继续说道:“陶华同志之前在我们那儿试了几场戏,台风稳,嗓子亮,特别是那份对角色的理解和投入,很有张力!我们院里现在,就缺这样有灵气丶有潜力的好苗子!”
陶冠泽沉着脸,没吭声,手指在膝盖上无意识地敲着。
刘团长从宫程那里了解了一些陶家的状况,陶华这事儿能不能成功,关键在陶父。
他详细地说明院里的安排:“我们的想法是,让陶华同志作为‘代培学员’进来。一边在学员班系统学习基本功,比如唱腔丶身段这些,一边可以随团参加一些演出实践,跑跑龙套丶演演小角色,提前感受舞台氛围。”
“院里提供集体宿舍,吃饭有食堂,每个月还能发点儿生活津贴,大概五十到一百块,保障基本生活肯定没问题。”
他顿了顿,加重了语气:“更重要的是我们这个平台很不错的,只要她肯下苦功,以後的前途不可限量。收入也绝不会比在机关单位坐办公室差!就像我这个徒弟......”
他指了指身边的宫程:“他现在每月的演出补贴还有奖金加起来,可能比你们矿上的技术员挣得都多!”
陶冠泽听到这里,眼神微动,但想到女儿的学历,那股惋惜和固执又涌了上来。
他叹了口气,声音带着无奈和不甘:“刘团长,您的心意我明白。可这孩子......她当年读书多争气,从北城的法律系毕业,正经的大学生,放着好好的前程不要,去......”
後面的话他没说,但大家也意会得到。
陶冠泽摇了摇头:“我是觉得太可惜了!这书不是白读了吗?国家培养个大学生多不容易!”
“爸!”陶华忍不住想反驳,被刘团长一个眼神制止了。
刘团长的声音更加恳切:“您说可惜,我理解。可换个角度看,陶华同志这份唱戏的天赋和热爱,若是埋没了,不也是可惜吗?是金子,在哪儿都能发光。我刘明生今天把话放这儿,只要您同意,这孩子,我亲自来带!收她做我的关门弟子,我肯定把我这点儿本事,倾囊相授!”
这话的分量极重,在戏曲界,能得名家收为关门弟子,是莫大的机缘和认可。
客厅里一片寂静,气氛凝重。
陶冠泽眉头紧锁,内心剧烈挣扎。
就在这时,一直安静站在刘团长身後的宫程,似乎再也按捺不住胸中的激荡。
他猛地向前一步,年轻的脸庞因为激动和急切涨得通红,声音清亮有力,带着年轻人特有的那份赤诚:“陶叔叔,您千万别觉得唱戏就是‘不务正业’丶‘浪费了’。”
“华姐这嗓子,这身段,这悟性,那是祖师爷赏饭吃。还有,咱们唱的不是普通的戏,唱的是国粹!是老祖宗几百年传下来的宝贝!”
他顿了顿,目光灼灼:“国家这几年多重视咱们民族艺术啊,您看前几年纪念徽班进京二百周年的活动,多隆重。为什麽?就是要振兴国粹!这可不是小事儿,这是建设精神文明,是弘扬咱们的民族精神!多少外国人都竖大拇指,求着学咱们的京剧呢!”
“宫程,多嘴!”刘团长佯作严厉地喝止,但语气里那丝无奈和宠溺很是明显了,他转头对陶冠泽道,“您别见怪,这孩子就是轴,好讲大道理......”
然而,宫程这番情真意切的“大道理”,尤其是那“振兴国粹”丶“建设精神文明”丶“弘扬民族精神”几个沉甸甸的词,就像一把精准的钥匙,瞬间打开了陶冠泽心中那道最顽固的锁。
这些词汇,对于经历过特定年代丶骨子里刻着家国情怀与集体荣誉感的陶冠泽来说,具有难以言喻的分量和感召力。
陶冠泽紧锁的眉头豁然舒展,眼中先是闪过一丝惊愕,随即迸发出一种奇异的光芒,那是长久困惑被点亮的通透,是某种深埋的价值认同被唤醒的激动。
他下意识地挺直了腰板,看向宫程的眼神充满了前所未有的赞赏和认同,声音也因为激动而微微发颤:“好,好小子!说得好啊!是正理儿,比我这老脑筋有觉悟,有见识!”
他重重地拍了下大腿:“响应国家的号召,把老祖宗的好东西传下去,这事业,也确实光荣!”
他斩钉截铁地对刘团长说:“刘团长,孩子有志气,国家有需要,我这老思想,得改!我同意了!就让陶华跟着您学戏!”
“爸?!”
“真的?!”
“老头子?!”
陶振丶陈逸凝丶姜禾三人几乎同时出声,面面相觑,脸上写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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