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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禾则穿了一件红色毛衣,脖子上挂上了金项链。
她给陈逸凝涂上口红後,又给自己也补了补。
“这样行吗?是不是太红了点?”陈逸凝抿了抿嘴,有些不好意思。
“不红不红,好看,显得气色好。”姜禾笑着打量婆婆,“今儿个高兴,就得打扮得精神点儿。”
终于两人收拾妥帖,在一阵阵“快点丶快点”的催促声中,光彩照人地走出了院门。
一家人浩浩荡荡地走进矿区最贵的餐厅,要了个包间。
服务员递上菜单,陶振看也不看就大手一挥:“把你们这儿的招牌硬菜都上一份。”
陶冠泽听到後,在桌子底下踢了儿子一脚,教训道:“点那麽多吃不完浪费,点点儿孩子们爱吃的就行。”
陶振这才收敛,嘿嘿笑着看了看菜单。
陶乐迎小手指着墙上广告图上色彩鲜艳的松鼠桂鱼:“要这个花花鱼。”
陶欣迎也补充道:“我要玉米烙。”
转眼间,铺着白色桌布的大圆桌就被盘子挤得满满当当。
油光锃亮的红烧肘子,散发着诱人香气的香酥鸭,撒着白糖的玉米烙丶炸得金黄酥脆的松鼠桂鱼,还有肉末粉条丶爆炒肥肠丶卤鸡爪丶粉蒸排骨丶水煮肉片丶西红柿炒蛋......
香气混合着热气蒸腾而上,充满了整个包间。
姜禾拿着开瓶器,将开瓶器的齿轮卡在啤酒瓶的瓶盖上,用力撬了几下,瓶盖却纹丝不动。
她不由得微微蹙眉,小声嘀咕:“这玩意儿怎麽这麽紧……”
正对着满桌菜肴笑眯眯打量,琢磨着先从哪道下筷的陈逸凝闻声转过头,看她开得费劲,便接了过去。
她随意地在桌沿上“铛铛”敲了两下,然後找准位置,用大拇指抵住瓶盖边缘,看似没怎麽用力地向上一弹。
“啪——”铁皮瓶盖利落地飞了出去,在空中划了个小弧线,“吧嗒”落在地上。
整个过程干净利落,一气呵成。
陈逸凝甚至都没看一眼那飞走的瓶盖,顺手就把开了的啤酒递还给目瞪口呆的姜禾,自己又淡定地拿起另一瓶,如法炮制,然後极其自然地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喝了一大口,发出满足的轻叹:“嗬,痛快!”
一直默默坐着的陶冠泽眉头越皱越深:“哎,我说老婆子,少喝点那玩意儿,伤胃。你又不是小年轻了,像什麽样子嘛。”
陈逸凝正享受着呢,被老伴儿当着小辈的面数落,脸上有点挂不住。
她放下杯子,瞪了陶冠泽一眼:“就你话多。今天高兴,我喝一口怎麽了?絮絮叨叨的,吃饭也吃不清净。”
眼看老爷子还要开口,陶振赶紧站起来打圆场:“来,大家都满上。”
他高高举起自己那杯冒着泡的啤酒:“为了今天的好日子,干一个!”
“干!”
陶忠积极地响应,探过身去跟陶振碰杯,杯里的啤酒泡沫剧烈晃动,差点儿溢了出来。
陶乐迎最是兴奋,拿着自己的小杯子非要跟姐姐碰,结果力道没控制好,小半杯橙汁都洒在了桌子上。
“哎呀。”姜禾赶紧放下杯子,手忙脚乱地拿纸巾擦拭。
陶振看到後,把纸巾接了过去:“我来擦,你先吃。”
酒足饭饱,一家人心满意足地踱步回家。
两个小家夥陶欣迎和陶乐迎早已困得东倒西歪,被陶振和陶忠分别背在背上,眼睛倒是闭上了,可嘴巴还无意识地咂摸着,像在回味之前的美味。
回到家,安置好孩子,几个人洗漱完带着饱足的倦意歇下。
陶忠偷偷溜了出去,隔了大约一个钟头後,又美滋滋地溜了回来。
深夜时分,一阵压抑的呻吟从陶冠泽和陈逸凝的房间传了出来。
“怎麽了?老婆子?”陶冠泽睡觉浅,很快就被惊醒了。
他打开床头灯,看到陈逸凝脸色苍白地蜷缩在床上,额头沁出冷汗,双手死死按着胃部,瞬间睡意全无,心一下子揪紧了。
“没......没事......”陈逸凝还想强撑,但一阵剧烈的绞痛让她忍不住闷哼出声,“就是......胃里有点烧得慌......还胀得疼......”
陶冠泽立刻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肯定是晚上那顿大餐油水太足,她一时高兴又没节制,肠胃受不了了。
他二话没说,猛地掀开被子,披上衣服就冲出房间,敲响了陶忠的房门:“快起来了,你妈不舒服,得去医院。”
陶忠睡得迷迷糊糊,听到敲门声,一个激灵滚下床,胡乱套上衣服就开了门,头发乱糟糟的:“爸?咋了?妈咋了?”
“吃坏东西了,肚子疼得不行,你快去推自行车,咱们送她去医院看看。”陶冠泽说得又快又急。
陶忠一听,睡意瞬间吓飞了,一句多馀的废话都没有,“哎。”了一声,转身胡乱套上衣裤,趿拉着鞋就奔到院子里。
陶冠泽则立刻返回屋里,小心翼翼地搀扶着疼得直不起腰的陈逸凝,一步步往外挪。
尽管父子俩已经尽量压低了声音,但这深夜里的异常动静还是惊醒了隔壁屋的陶振和姜禾。
夫妻俩迷迷糊糊中听到院子里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和低促的说话声,心里一咯噔,第一反应是:遭贼了?
陶振下意识地摸了个门边的苕帚,姜禾也紧张地抓起了本巨厚的书,两人互相使了个眼色,猛地拉开门冲了出去,压低声音喝道:“谁?干什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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