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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谦想了想,从口袋里掏出笔,又从驾驶室里找到一张纸,把自己单位传达室的电话以及自己的名字写在了上面,递给秀莹说,“如果明天你们厂车来不了,你就给我打电话,我送你回去。”
秀莹愣了一下,笑着接过那纸,一排阿拉伯数字上面写着“孟令谦”三个字,她擡眼看着令谦,问,“你叫孟令谦?”
令谦点点头,“叫我小孟就行,我们厂的人都这麽叫。”
“那,小孟同志,再见!”秀莹笑着冲他挥挥手,转身走进了县委大楼。
令谦看着那个子不高,但很匀称的背影,喊了一句,“你叫胡秀莹吧?怎麽写的?”
“古月胡,清秀的秀,晶莹的莹!”秀莹没有转身,边走边清脆而响亮地回答着。
胡秀莹,秀莹。令谦用笔在手心里写下那三个字,看了看,笑了。
这就算认识了。之後,令谦每次去二厂送货的时候,总要顺便去会计室看看秀莹在不在,有时候还会给她带一盘新出的流行歌曲磁带。俩人偶尔会一起吃个午饭。
去的次数多了,传达室曹师傅开始打趣起来,“小孟啊,是不是调到我们厂里来了?”而于厂长也自然看出了端倪,直接说,“小孟,你看,是你来二厂,还是让小胡去一厂?”
听到这话,令谦总会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其实,他和秀莹没有正式开始恋爱,至少谁都没有说起过“处对象”这几个字,就是觉得挺聊得来的。自从和方媛分手後,令谦就没有和哪个姑娘这麽聊得来,如果说和方媛有话说,是因为彼此有太多共同的回忆,那麽和秀莹,应该就是缘分和默契。
在认识两个多月後的一个周三,令谦接到了秀莹打到一厂传达室的电话。电话那端,秀莹说,自己正在令谦厂子旁边的一个小公园等他,有话跟他说。
不知怎麽的,令谦竟然觉得有些紧张,放下电话的时候,他感觉手心都是汗。和师傅请了个假,出了厂,向往北一百来米的小公园走去。公园不大,白天大家都上班,所以人不多。令谦远远地就看到在凉亭里坐着等他的秀莹。
“你怎麽过来了?今天不用上班吗?”令谦问。
秀莹没有回答,微笑着盯着令谦看,这一盯,把令谦看得有点儿发毛,脸“腾”地一下红了。看他这幅样子,秀莹没忍住,笑了出来。这一笑,令谦更慌了,不知所措地站在一边,直问秀莹“到底什麽事。”
秀莹看了一眼令谦,问,“你觉得,咱俩现在是什麽关系?”
什麽关系?这一问,让令谦一头雾水,也更加手足无措起来。他隐隐地觉得,秀莹今天来的理由肯定不简单。
“问你呢,什麽关系?”秀莹追问。
“朋友...好朋友。”令谦犹豫了一下,答道。
“什麽样的好朋友?”秀莹的追问还在继续。
令谦感觉秀莹的问题就像一个拿着武器的人正在追杀自己,一路躲闪,终究还是被逼到了墙角。
“就是很好的朋友。能一起聊天那种。”令谦支支吾吾地说。
“能一起过日子吗?”
“轰”的一声!令谦感觉自己的脑腔炸开了,秀莹的问话,无疑就是那个扔在他脑中的炸弹。他吃惊地看着眼前这个姑娘,不敢相信这话是从她口中问出来的。可是旁边再无第三人,秀莹正微笑地看向他,脸微红,目光却无比坚定。
“我数十个数,要是你不回答,我就走了,当我没问过。”
十...九...八...七......一!
令谦没有开口,秀莹的目光黯淡了下来,起身要走,令谦一把拽住了她的胳膊,轻声说,“能。”
“你说什麽?我听不清。”秀莹脸更红了,抿着嘴直乐。
“我说能!我能和你一起过日子!我想和你一起过日子!”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令谦把秀莹拽进了怀里,紧紧搂着她,大声地表白着。
这年的十一,令谦和秀莹举行了婚礼。
令谦的婚事来得突然,喜兰和凡江从知道儿子恋爱到操办婚礼之间只隔了一个多月的时间。对于令谦的新对象,老两口说不上喜欢还是不喜欢,毕竟认识的时间太短,不太了解。但既然两个孩子已经决定了,就随他们去吧。
几个弟弟妹妹倒是很兴奋,毕竟自己家里,第一次有人结婚。别人倒还有限,令美对秀莹嫂子格外感兴趣,尤其是她那些漂亮的裙子。
一年之後,令谦的儿子小虎出生,添丁进口,凡江和喜兰这才切实地感觉到了晋升为爷爷奶奶的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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