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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认识您和杰拉少爷,我也很开心。”
几人客套地聊了会儿,兰姆老爷就去招待其他重要的政.界要员了。
杰拉走之前对叶生说了句,“兰姆家族的长子杰拉,你叫什么?”
“杰拉少爷,这样问一个女孩子名字。”谢徵错开半步,挡在叶生的前面,正好隔绝了杰拉的视线,他笑起来很是好看,不具有任何威胁力,但眼神冷的可怕。“在我们的国家里,你的行为是很不礼貌的。”
杰拉显然不喜欢和谢徵这种人打交道,正巧他父亲在喊他,便傲慢的哼了声,转身走人。
谢徵敛去笑,回身对她道,“会跳舞吗?”
她轻轻地点头算是回应,想起出门前的话,便大着胆子打趣起来,“你现在是缺一个舞伴?”
“我不是缺舞伴,只是看着你,”谢徵说到这真就看着她,咖啡色的眸子闪着跳跃的光,目光沉静,倏地俊脸勾起了笑,“想和你跳一支。”
说完,从裤兜里掏出一个橡皮圈,绕到女人背后,将她散披的长发随意编了个松散的麻花辫,她披着头发更好看,但他不希望别人看见,尽管那时候他还不喜欢她。
毕竟这种地方,长得漂亮的女人是种麻烦,刚才杰拉可不就是么。至少谢徵这时不想和兰姆家族撕破脸,他不爱做亏本生意。
叶生心跳乱的很,别过头不吭声。
两人随着音乐在舞池起舞,一退一进都及其默契,其实谢徵仅仅是不想和其他阿猫阿狗搭话,他不需要那么多买家,至少暂时只需要兰姆一家就够了,最近那批货在b国边境出了点棘手的问题。
“这里的人都认识你?”她一直望着别处,不敢看对面的男人,鼻息间却能嗅到他的味道。
而谢徵则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秀美的侧脸,还有莹润粉红的耳垂,笑意更深。听见她的问题后,他倒也没隐瞒,“做点生意。”
“什么生意?”
“小姑娘家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叶生瞪了他一眼,“我已经成年了!”
“哦?”谢徵突然朝她凑了过去,低头亲上她的侧脸,“这边成年人都是这样。”
叶生腾地下脸红,刚想推开谢徵被他死死地抓着。他笑得一脸无辜,略带疑惑不解地反问:“不是你说成年了么?”
“你,流氓!”
“乖,跳完。”谢徵笑的更欢,“要不喜欢,下次不亲脸了,行么?”
叶生还恼的很,羞窘的不知所措,舞步总是出错踩在对方脚上,“这可是你说的!”
“呵。”男人眸色沉了沉,幽幽的视线落到她粉嫩的唇上,“是我说的,你可要记好了。”
两人一直玩到晚上,叶生去拿了点吃得,和谢徵找了个人少的地方,一边品尝一边吐槽。
“这是什么?好油腻,居然还是咸的!”叶生简直不能忍,这才是黑暗料理吧。
“是么?”谢徵低头就这她的手咬了一口,丝毫没觉得动作有些暧昧,抬手拍了拍女人傻掉的表情,“这样一比较,你做的饭菜可以打个及格分数了。”
叶生脸皮薄,好在天黑了,虽然有灯光,但也为她的脸红做了很好的遮掩。她佯装累了打了个哈欠,可怜兮兮地扯了扯男人的袖子,“我们回去吧。”
这个动作很好的取悦到男人,谢徵嗯了声,和她一起朝前面走去。他应该去和兰姆老爷道个别再走,他也这样做了,正和兰姆说了一句话,灯突然灭了几盏。
伴随着一声刺耳尖锐的木仓.声,人群爆发出惊慌的尖叫声,人潮涌动,灯又灭了几盏。
耳边全是听不懂的话语,叶生吓的腿软,她死死地抓着谢徵的衣服,一声又一声喊着他的名字,想得到回应缓解恐惧。
“蹲下,不要起来。”
谢徵将她推到一个长桌前,声音冷沉不容拒绝,“别乱跑,在这里等我。”
唯一一盏灯孤零零的悬挂着,没有再被打灭,跐溜跐溜的电流声在四处想起,叶生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她视线一直在那个男人身上,她看见他掏了木仓,极快地上了消.音器,动作娴熟的上膛……
叶生看得瞠目结舌,流淌的血都冷了下来。
每一秒都过得格外漫长,踩在生死线上般。叶生正煎熬着,身后突然发出一声惨叫,热血溅湿女人整个后背,烫的她头皮发麻,下意识随着人群奔跑,她脑海一片空白,只想跑到谢徵身边,那边也许会安全点——
灯下,她步伐突然一顿,停在谢徵两三步外,那么昏暗摇曳的灯光,她听见男人喊了她一声,她看见男人陡然阴沉的脸,他没有笑了,几乎是眨眼间的事,一木仓打灭了最后一盏灯。
叶生倒在一个干净的怀里里,身上有着和她一样的沐浴露的香味,可她后背好疼,好疼。不知道是别人的血还是自己的,又热又疼,止不住。
灯灭了,四周反倒是安静了,这是兰姆家自导自演的一场闹剧,谢徵比谁都清楚。
他抱着叶生,掌心全是她的血。就算叶生没有替他挡这一木仓,他也不会有事,他从来不觉得自己上膛开木仓的速度会输给对方。可叶生偏偏替他挡了……就像是根刺,这件事。
衣服全被她的血浸湿了,谢徵抱起她朝外走去,唤了她的名字。“叶生。”
“好疼。”她抽着细弱的呼吸,胳膊无力地搭在他脖子上,想避免后背靠在他胳膊上,“我好疼,谢徵。”
男人没有吭声,她那句‘好疼’也是一根刺,刺在他每一个毛孔里,刺在他心口上,疼的他几乎窒息,脚下步伐更快。
“我会不会死?”叶生哭了,她什么都不知道,只是想去他身边,就发生了变故,她说好和谢徵一起回国的,她说要带谢徵去看她家后山上的木芙蓉的。
“不会。”他说的很肯定,叶生的伤口离心脏差的很远,按照他的经验来说,这并不是重伤。
“可真的,好疼。”
也许就是她一口一个‘好疼’,谢徵想对她再好一点,再好一点也可以,他可以忍受所有刀伤木仓伤,却唯独忍受不了,她那一句‘好疼’。
疼的他心尖上,死去活来。
这一章有七八千字,你们看得开心就好。2016年7月5日22:39:06存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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