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段锦这人离不开两样东西,一是病痛,二是药物。
他在母亲肚皮里七个月就呱呱坠地了,虽然侥幸熬过了夭折的险关,可三天两头打针吃药,病病歪歪的过了大半辈子——因为段家人都是短命鬼,三十三岁,确实算得上大半辈子了。
段锦从小知道自己也就这样了,活一天算一天,身体永远没有好转起来的希望。
旁人对一个痨病鬼没指望,段锦对自己也没指望,但求活得舒坦和顺心。
凡是久病不愈的人,多少都有点儿怪性子。段锦当然也有,只是外人无缘见识,都以为他是个十分随和又好相处的人,只可惜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看着都替他感到惋惜。
段锦平日是个谦谦君子,只有在不顺心的时候,怪性子才会浮出水面来。
而他今天就不顺心了,很不顺心,所以他要闹性子。
当然,还得关起门来闹,不然就有失族长威仪了。
段锦半坐半躺的靠在床榻上,外套已经脱掉了,只留下贴身的长裤薄衫。尽管冬天气候寒凉,但卧室里早早生起了火炉,火光冉冉,温暖得像盛夏一般。
他像个老古董一样散发出沉寂而衰弱的气息,发型却是非常时髦,右边的发鬓剃得只剩下青根,半长不短的黑发全数往左边拨,正好盖过了那只残缺的耳朵。
段三低眉顺眼的跪在榻前,握住他两只白皙的脚丫,轻轻往温水里放。
“三儿。”段锦抬起眼皮,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脚尖缓缓地往上移动,踩住了他的胯间。
段三愣了愣,知道段锦这是又要耍性子了,浅浅吸一口气,专心致志地帮他洗另外一只脚。段锦轻哼了声,下足了力气,在他胯间又踩又压,仿佛存心想把那部位踩成肉泥。
可他那一丁点力气,对段三来说不过是软绵绵的挑逗,肉泥没有踩成,反倒踩硬了一根肉棍。
感受到脚下的火热和铁硬,段锦磨磨牙,霍地坐起身来,狠狠抽了他一巴掌。
段三仍是低眉顺眼的模样,用毛巾帮段锦把脚擦干净了,然后顺势抱住他的双腿,闭起眼睛,把脸枕在大腿上让他打个够。于是段锦就不跟他客气了,劈头盖脸地打下去——他嫉妒段三有根又烫又硬的器具,因为自己药吃太多了,再动情也只是半软不硬的吊着,除了撒尿就没有其他作用。
直到段锦打累了,便靠在床头吁吁喘气,段三默默跪直腰身,半边脸已经红肿起来。
“族长,那陶夏宁和他哥一样不识好歹,你又何必动气,要收拾他有的是法子…”
“用不着你教我怎么做。”段锦打断他,冷眼一扫,揪住段三的头发往下推:“舔。”
段三回看了他一眼,趴在床尾处,张嘴,含住他的脚趾头,舌尖打了个圈。段锦垂下眼帘,放松身体懒懒靠压着枕头,段三温热的口腔和柔软的舌头,让他在轻微的瘙痒中发麻,难得能有如此周身舒适的时刻,昏昏欲睡。
“嗯…下去吧,我困了…”段锦仿似梦呓。
段三没有听他的命令,继续轻轻舔弄他的脚丫,直到段锦睡着了,才小心翼翼的人翻成了仰卧的姿态,撩起他上身的衣衫,低头审视着对方的胸膛。段锦这人就像一件易碎品,通身白嫩柔滑,仿佛少生了几层皮,让人不敢轻易触碰他。
然后他伸出舌尖,从段锦的锁骨慢慢往下舔,他对这具柔若无骨的*痴迷,并且已然不能自拔了。
他十三岁到了段家,做牛做马般伺候着段锦,可不代表他没有感情。
他爱段锦!
可是他又不敢冒犯段锦,因为他很清楚这个男人的手段,所以有的时候,他甚至盼着段锦死掉——反正段锦常年都死去活来的,哪天真的咽气了,就可以抱着他的尸体,痛痛快快的玩上一场。
段锦毫无知觉的沉睡着,对于段三的心思,他或多或少都知道些,但漠不关心。
他自知活不久了,所以什么都不在乎。
段锦清晨时醒来,院里的鸟啼声清脆悦耳,充满生机。他昨夜闹过性子,自认为羞辱了段三一顿,故而心情舒畅起来。他在康伯的伺候中洗漱更衣,喝下半碗小米粥,看了一份报纸,决定再接再厉,非把陶夏宁拿下不可。
他偏偏就不信邪,那父子三人,他一个都留不住,他不信!
段锦双手负在身后,慢吞吞地挪到了东厢房,持枪的下人看到他,鞠躬,推开了木门。
跨入门槛绕过屏风,他便看见了被锁在床上的陶夏宁。
像天津大麻花一般粗的锁链,以及精铁打造的镣铐,扣住了陶夏宁的四肢和脖子,使他只能平躺着动也不能动。陶夏宁半睁开了眼睛,看见来人是段锦以后撇过头,他的气色不大好,嘴唇干裂眼窝泛青。
“小宁啊…”段锦做在床边的木椅,摸摸他的头,露出心疼的表情:“怎么还不肯吃饭呢?”
陶夏宁并不作声,看都不看他一眼。
段锦摸完他的头又把手移下去摸他的眉眼:“你这孩子要倔到什么时候?我都说了不会害你,安安心心的留在段家,你要什么没有?我虽然叫人强行把你带回来,可打过你骂过你没有?反而是你整天想着逃跑,前两天还打伤了那么多人,你也不想想到底谁对谁错。”
陶夏宁仍旧不理段锦,他反抗过争辩过,但无济于事。他莫名其妙被一伙人抓来这座老宅,又莫名其妙冒出一个舅舅来,还非逼着他认亲不可,这样的事叫人怎么能相信?
“唉,你这孩子真不让人省心,饿着自己除了我,还有谁会心疼你?”段锦又说。
“滚,我不认识你,你说的一个字我都不信,放我走,我要去找我哥!”
段锦一摇头:“不行,我们可以慢慢相互认识。”
陶夏宁在饥饿中冷笑,觉得再跟这人多说一句都是浪费口水。
段锦看陶夏宁软硬不吃,琢磨了片刻,决定下一剂猛药。他先离开厢房,打电话吩咐了几句让那边准备好,等吃过午饭以后,命人把陶夏宁押出来,一同上车前往研究室。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上一世,许言爱惨了青梅杨夏瑶,但两人结婚后,换来的却是她的婚内出轨。重生回到十八岁,许言看着手中被杨夏瑶退回的情书,反手就送给了高冷校花同桌沈鹿溪。从此,两人的关系逐渐发生质变。上大学后,优秀的许言遭到无数女生的追求,邻家女孩谢苗苗,绿茶青梅杨夏瑶,傲娇富家千金冷竹,霸道女总裁刘菲菲抱歉,许言校花始终如一,因为她是我未婚妻...
穿越之庶男从命作者花落倾语文案本以为穿成爹不疼娘不爱的庶子就已经够苦逼了,更苦逼的是这个世界居然可以男男结婚!!而且听说他这具身体已经被赐婚给了某个据说不能人道的将要死掉的王爷,也就是三俗烂梗里的所谓冲喜,简直是晴天霹雳。他不过就是在下雨天炼个器而已,肿么就给他炼穿越了?简直,简直让人泪流满面注意防雷1专题推荐花落倾语在线阅读txt下载加入书架...
看标题知内容系列骨科全家桶真假千金六个哥哥,但没有人宠女主,她倒霉催的成了我的女主第一人称不排雷,因为都是雷(提前说声对不起)欢迎来趟雷的勇敢者!(再次说声对不起)我是林家丢了二十年的私生女。直到今天撞了头,我才知道我是一本小说的配角。一个有六个哥哥,但都不太熟的真千金,真万人嫌。自卑缺爱女一群变态(和少量正常人)存稿还蛮多的,或许能日更到完结故事不会很长,只有一杯咖啡的时间(1L装)是HE。是HE。是HE。其他故事不知悔改的恶役大小姐全文在某个绿站,肉在盗版和我的硬盘里(叹气)远雷与地火同样让人不爽的现言,本文埋了它的彩蛋,但看了也没什么好处爱丽丝空洞妄想本文完结后去看这个,或许会有惊喜(没写完)另外本文纯属虚构这个应该不需要提醒吧?...
了别墅一趟,取走了前不久刚拍下来的那条项链。临出门前...
,凌莞嫣急着为孩子正名!顾明喆被凌莞嫣怒斥,眼里的泪当即落了下来。可这次凌莞嫣没再看...
文案正文已完结,番外更新中。1纯钧剑主施颂真,剑锋所过之处劈山裂海,三尺剑芒若芙蓉始出,遂有芙蓉剑之称。她品格高洁,修为超卓,剑法通神,除了死得太早之外,没有任何缺点。施颂真战死第一年,蓬莱岛主一步一叩首,跪求芙蓉剑道侣谢扶舟将纯钧剑赠与其女叶雪衣。施颂真战死第七年,大病初愈的少女随父亲前往天山秘境拜谢恩人,大雪纷飞中对谢扶舟一见钟情。施颂真战死第十三年,少女叶雪衣背负长剑立于谢扶舟座前,绯红了一张脸轻声问我可不可以跟在你身边?大妖谢扶舟以手支额,神情难辨。2芙蓉剑施颂真一朝身死,临死前唯一不舍之人是道侣谢扶舟。她这一生无愧于天无愧于己,只是临死前愧对谢扶舟,只在想着谢扶舟。她想谢扶舟得到消息会不会心痛,会不会难过,会不会责怪她太过鲁莽,丢下他一个人在这世间孤零零地受苦。待施颂真于战死十五年後醒来,还没明白她为何能死而复生,便听闻天山谢扶舟将与纯钧剑主叶雪衣联姻,不日大婚。她忽然记起很多年前的冬夜,天山下起了大雪。一人一狐坐在火堆前,仿佛与世隔绝。刚刚化形成功的谢扶舟鼓起勇气问施姐姐,我可不可以跟在你身边?施颂真从回忆中惊醒,最终哑然失笑。阅读指南1破镜重圆,误解向狗血,不换男主,he。2前期多回忆杀,男女主重逢较迟。3部分真相剧情可能比较阴间。4男主女配无超过友人界限以上的肢体接触,没有上过床。5修文狂魔,经常修改前文,已经看过的章节不必点。分割线同频新文预收身不由己1清言宗圣女春言,年少成名,天赋异禀。十七岁时深爱的未婚夫下落不明,春言穷尽宗门人力物力,未能找到方鹤眠半点踪迹。直到三年後她在潭底闭关修行,听见素日疼爱的两位後辈在冰潭边吵架调情。我还以为你很爱你那圣女未婚妻。她是天道赐给我的妻子,是不可抗力。听说你当初在水月窟里豁出一条命救她,差点死在那里?我命中注定有此一劫,情非得已。那你还和她缔结婚约?向她表露爱意?事已至此,我身不由己。2天命之子方鹤眠,十七岁真身被封印在幽冥海底,幸得一缕残魂从深海下逃出,改头换面重新回到未婚妻身边。天道真神用尽笔墨安排他和青梅竹马两情相悦,白头偕老。也写爱慕方鹤眠的弱水三千,他眼中却只得春言一瓢。可惜眼中唯有春言的少年死在冥海深处,永远不能再回来。春言曾以为她会一辈子和方鹤眠在一起。他俩自有记忆便一直在一起,苦也一起,痛也一起,就像两根互相缠绕生长的藤蔓,分开後扭曲的枝条里也能看出对方遗留的痕迹。可惜记忆里所有的温暖与爱,都抵不过一句轻描淡写的身不由己。内容标签破镜重圆天作之合阴差阳错天之骄子正剧施颂真谢扶舟一句话简介爱情太短,而遗忘太长。立意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