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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扫过墙头落在那抹白色身影上,他稳稳坐在墙头跷起二郎腿,对着叶玄采扬扬手里的酒壶,一副刚发现了什么新奇宝贝似的惊喜模样:“哎呀采蛋儿,可算找着你了,你猜猜我一觉醒来变成了什么?哟哟哟,这年轻人身体就是好,连翻两座山头都不带喘气的哟……”“诶?那不是我吗……?”叶玄采呆住了,好似那演武场的木人桩,瞅瞅身边的白皑,看看墙头的那人,即刻反应过来,这两人里子指不定是换了一道:“白皑……爹?”采蛋儿……嚯,这称呼,如此,一开始戏路就错了。白皑讪讪地摸摸鼻子,有些心虚,不敢对上叶玄采那双蕴着怒意,隐隐还有爆发之相的眸子,想着还能狡辩几句:毕竟是你先叫我爹的,也不能算是我占了你便宜。墙头上那人笑呵呵地翻了下来,双脚稳稳落地后,还顺路张开双臂转了个圈,晃晃悠悠不等站稳,又绕着不大的院子来了两圈高抬腿,像极了白皑从前见过的被人贴上了多动符的后辈,根本停不下来。一顿胡乱的拳打脚踢后,终是立在了白皑跟前:“……哎呀,这位小友可知这是怎么一回事啊,这仙门好归好,可惜这日子过得属实是憋屈了些,远不如山下自在,还是快快换回来为好。”白皑抱手施礼,才微微倾身,立马被那人扶住了:“诶嘿嘿,小友怎的如此生分,不必不必。”白皑执意将手推了出去,礼毕:“前辈说笑了,礼,不可免,晚辈见识短浅,此事实属诡异,遍观栖云藏书案例也是闻所未闻,破解之法仍需从长计议。”那人见白皑这般固执,也就不再阻挠,揽过他的肩,亲昵得一副哥俩好的模样:“哎呀,哎呀,什么前辈不前辈的,小友乃仙门大弟子,天纵奇才,能称我一声叶叔都算我高攀了,你我这一番也称得上奇遇,我家采蛋儿这段日子还真是叨扰小友了啊。”拎着酒壶就一手揽着他,一手拉过叶玄采在院前阶上盘膝而坐,酒壶置地,陶制壶与石阶轻碰,玎玲作响,竟丝毫不比美玉逊色。那人广袖掩面,顽劣一笑,变戏法似地从袖里掏出一对酒盏,陶壶微倾,酒液入盏,盛了满院月色。“试试,你俩拿盏,我就壶就成,上好的浮玉春,我费了老大劲才弄进来,留了好些日子没舍得喝,今日算个见面礼了,来,白小友,咱俩干一个。”那人兴意盎然,酒盏都捧到了白皑面前,纵是他知晓自己不胜酒力,见状也不好拒绝。白皑不是没试过这浮玉春,前世于蓬莱议事时受邀试饮,辛辣与冲鼻的香料味成为了他人生中难以磨灭的回忆,显然不是好的那种。而此时浅抿一口,入喉微辛,回味醇甜,两盏下肚竟无丝毫醉意。反观那人,本着一副酒豪的气势,不想二两清液下肚,面上便起了酡红,一如嘴里含了糖丸似的,连带着舌头一起大了起来,行事也愈加放纵:“诶,白小友,老夫想起一事,既然你我今日才相认,那采蛋儿估摸着也唤了你月把日子的爹了……,我叶裁今日不如就借了盏浮玉春,拜个把子!你我兄弟相称,采蛋儿这声爹也唤得有理有据!”叶玄采端着手里的酒盏,刚贴着唇边,白影一闪便被夺了去。那人晃晃悠悠走到院中,手捧着盏高举过头顶,犹如部族里祈雨的巫祝,好似刚生吞几朵来路不明的蘑菇,双腿直颤儿,站都有些费劲,叶玄采还忧心他一不留神摔了,忙急忙慌想拦,反被一掌推开。“诶,采蛋儿莫要捣乱,误了你爹的好事,来啊……以后啊,这白皑师兄就算得上你干爹!”音色含糊,但这拜把子的心是铁了,眼看划了手指要往酒里滴。叶玄采情急之下一个倒挂金钩,酒盏被足尖点飞,腾跃而起,酒液在空中划过一道半圆,归于盏底,落于手中,竟不撒分毫。笑话,叶玄采自然不会放任亲爹醉醺醺的乱打亲戚牌,再一个,他就是被送到戒阁去罚上二百鞭,只抽得他经脉寸断,也绝不要唤白皑那一声“干爹”。他抢过酒盏,还不等叶裁反应过来,仰头便一饮而尽,青年喉结滚动,几缕清液顺着下巴低落,沾湿衣襟。饮毕,酒盏落地,应声而裂,碎了个干净。叶裁神色迷茫,颤抖着伸出手指向地上的残骸,背手在院里兜圈子:“逆,逆子!哪有自己当自己干爹的,乱了……全乱了,乱套了!”白皑手捧酒盏,坐于阶前,作壁上观,这父子间的闹剧属实有趣,一派清冷的院落此时也平添几分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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