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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堇禾顿住脚步,踌躇不敢上前。
眼前之人与她认识的裴因好像并非同一人。
就在迟疑的片刻,裴因乘着马车离去,一张麻纸轻飘飘落在地上。
温堇禾走上前弯腰捡起,这是一张海捕文书,上面赫然画着萧如琢的脸。
一个大大的红叉打在他的画像上,上面写着“其罪当诛”。
她陡然愣在原地,攥着纸的手忍不住颤抖,一股咸腥哽住喉头。
就在这时,天地风云忽变,四周顿时昏黑如晦,无数尸鬼尖啸着穿透她的身体,轻飘飘的,感受不到丝毫疼痛。
温堇禾眼前一黑,感到天旋地转,身边霎时出现挤挤挨挨的人群,嘈杂声不断。
她强撑着睁开眼皮,入目便是一个偌大的法坛,四周重兵把守,高位之上红紫官袍参差不齐,乌纱连成一片,看不清脸。
而在法坛中央绑着一个人,萧如琢。
萧如琢手脚皆套上了镣铐,一袭麻布囚服,上面满是干涸的血迹。霜发在风中飞扬,站在法坛中央,仍旧风姿卓绝。
一股强烈的妖气自他脚底向外蔓延,萧如琢神色淡漠,像是放弃了抵抗。
“罪该万死!”
“杀尽天下恶妖!”
“杀得好!”
台下衆人高呼,个个戴着傩面,像是没有生机的死人,只知一味地拍手叫好。
温堇禾站在人群中央,无力感席卷全身,想要高声阻止,可四周骤然陷入静默,衆人齐齐回头紧盯自己。
眼神阴毒,像是审视一个罪人。
而在高位中央坐着一抹明黄,肩头立着一只栗鼠,一瞬不瞬地盯着温堇禾。
她顿时冷汗直冒,双脚像被黏在了原地,被迫温顺地等候他的审判。
可指尖的刺痛感却提醒着她,这只是幻境,万万不可暴露弱点,有人在窥视自己。
有人窥视我。
念头像是轰鸣的钟,骤然敲响温堇禾的脑海。
她倏然睁开眼,看到萧如琢薄唇轻啓。
“稚雀,不要怕。”
不要怕。
不要怕,稚雀。
耳边声音愈来愈多,她忽而听到了熟悉的女声,温和有力包裹着她。
是娘亲的声音。
手腕忽感一阵炙烫,温堇禾闻到一股熟悉的竹露香气。
她睁开眼,入目便是一个宽阔的後背。
裴因背着她走了许久,感到脖颈处平稳的呼吸消失,背上的人撑起了身子。
“醒了?”
“这是在哪?”温堇禾问。
“当时一团浓雾逼近,你就昏倒了。”裴因擡头望向四周,一脸茫然,“我就背着你走出了瘴林,眼下也不知这是何处。”
“这瘴气怎的对你无用?”温堇禾疑惑,上下打量一番,见他清明如常,丝毫不受瘴气影响。
“不知。”裴因摇摇头。
“徐青屏呢?”温堇禾又问。
“不知道,走散了。”
在温堇禾昏迷时,他一把捞住了她,直接将她背到身後,而徐青屏始终攥着他的袍带,走几步尚能听见那厮的叫声,可百步之後便是不见人影了。
温堇禾拍拍他的肩,示意将她放下来。
甫一落地,她便掏出罗盘,试图在错杂的林中分辨出路,可指针仍旧剧烈抖动。
她烦躁地啧了一声,借过裴因的短剑,在一旁的树干上划了一刀。
枝干瞬间流出青绿汁水,她取了一滴滴在罗盘上,咬破指尖朝空中画符,顿时血符骤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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