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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儿自以为掩饰得很好,其实衆人都知道是她做鬼。
一块小金锭能换十几贯,这小家夥就这麽送人了。
骆抒起身,把金锭还给婆婆,“穗儿不懂事,用布头包着扔进我家了。”
她只说扔,就好办多了。
谁知穗儿不答应,小手一伸抢回金锭塞进骆抒手里,“姐姐你拿着嘛,这是我送给你的,你不许不要。”
骆抒点点她的小鼻头,“这太贵重了,姐姐不能收。”
穗儿悄悄凑近她,“没事的姐姐,这是我的压祟钱,我还有呢。”
两人就这麽推拉起来,骆抒无奈看向婆婆和少女。
那婆婆转头问少女,“姑娘,可要告诉大娘子?”
少女叹了一口气,俯身问穗儿,“你为什麽要送这位娘子金锭啊?”
穗儿很不服气,“我喜欢姐姐嘛,送她金锭有什麽不可以。”
那少女摇头,“你喜欢娘子应该送她些风雅之物才是,譬如字画丶古籍,怎麽送金银这种阿堵物呢?”
她神色认真,并不像哄骗小孩。
骆抒诧异,这样大方的人这家居然有两个。
穗儿思考了一会儿,似乎认为少女说的很有道理,“三姐姐,你说的对。”
她拿走骆抒手里的金锭,“姐姐,这个不好,我有了好东西再送你。”
能够送走烫手山芋,骆抒自然答应可以。
那婆婆把金锭小心收好,这才请骆抒进来喝茶。
穗儿拉着她往里走,嘴里叽叽喳喳,“姐姐今天去哪里了,我爬了两次了墙头,你都不在家。”
骆抒佯装生气,“姐姐不是说过不许爬墙头吗?”
穗儿不好意思,“下次再也不了。”
王秀才家很是古朴风雅,这个四合院占地不大不小有两进,穗儿和少女带着骆抒进了院门,往後面去了。
二进是内院,正院住着王秀才和老夫人,偏院住在穗儿的爹娘,少女住在西厢,她介绍自己是王秀才的三孙女,穗儿的亲姐姐。
父母不在,她便带着骆抒往自己的西厢去了。
一进西厢房,骆抒见到的是一个充满书卷气的屋子,博古架上放置了三色瓷瓶,中间那只还插着一支海棠。背後是大画架,周围放着笔墨纸丶各色颜料。左边是简单的桌椅,右边隔着屏风是少女的床铺。
穗儿熟门熟路,爬上窗边的三屏榻,拿起一个绸缎软垫招呼骆抒,“姐姐快来坐。”
王三姑娘也点点头,“姐姐去吧,别客气。”
说着让客人别客气,但她自己是真的不客气。
把骆抒放着和穗儿一起顽,王三姑娘直奔自己的画架去了,连一点寒暄都没有。
骆抒悄悄问穗儿,“咱俩在这里顽,会不会打搅你姐姐画画。”
穗儿小手小脚,躺在骆抒怀里,要她吃糕点,“不会的,我三姐姐一画画就入迷了,根本不会听见我们说话的。”
骆抒现在真怕了画画入迷几个字了,她有些担忧,看向王三姑娘。
对方正认真地画画,一心临摹博古架上那支海棠,对她俩的话充耳不闻。
骆抒抱起穗儿,“咱们去看姐姐画画好不好?”
穗儿说好。
骆抒便绕到王三姑娘身後,观察起她来。王三姑娘应是学过画画,她笔触有力,形体得当,但是这支海棠她怎麽也画不好,已经画废了好几张。
见她的状态不似走火入魔,骆抒暗怪自己想多了,就要抱起穗儿往回走。
王三姑娘却轻轻叹气,又把手头那张纸扔掉了。
难道王三姑娘不喜人看她画画?
骆抒有点紧张了,她想走又不能走。
王三姑娘头也不回,正准备画下一张,骆抒看出她在用颜料时最为谨慎,忍不住出声提醒,“三姑娘,这里应该用朱砂混一点紫色,才能调出来海棠的花瓣。”
博古架上这支海棠开得很艳,但是王三姑娘刚刚全部用大红,就显得俗气了。
王三姑娘诧异回头,“姐姐懂画?”
骆抒摇摇头,“我没学过,可有人说我该去学画的,于是便看了看,说错了,姑娘勿怪。”
王三姑娘半信半疑地调出一点紫,混合朱砂後涂在纸上,她不敢置信,“竟然一模一样。”
“那人说得没错,姐姐应该学画的,要不姐姐跟着我学画吧。”
骆抒心道,原来王三姑娘是个画痴。
她得了骆抒指点,越画越快,不一会儿,那支海棠便成型了。
她取下画架,看了又看,很满意,心疼地递给骆抒,“这画便送给姐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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