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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骆抒好奇他在军中时,是怎麽样的。是不是受人簇拥,得意非凡。
两人本就挨得近,韩雨钟偏头就能靠上骆抒的肩膀,他这样想着,脸就靠上去了,刚刚喝完一碗甜汤,连他呼出的气息都是甜丝丝的。
骆抒被这麽冷不丁一靠,有些承受不住,身子都向旁边歪去,好在一双手臂及时捞住她,将她整个人圈进怀里。
接着他就这麽一挪一挪,将整个头都偎进她的颈窝,重量整个压上来,像是一只邀宠的大犬。
骆抒有些哭笑不得,知他心绪不佳,想想还是依了他吧。
一只轻柔的手绕过韩雨钟的背脊,轻轻拍在他的肩膀上,力道很小,只是安抚。
韩雨钟感受了一会儿,还是觉得奇怪,复而捉住她,“你把我当小孩吗?”
被说中後,骆抒声如蚊蚋,“不是呢,我从前生病,阿姑就是拍我的。”
腰上的手臂用力,把她拉近了些,甜腻的呼吸也更近了,韩雨钟说,“可我没生病,我是生气。”
生气周围那麽多觊觎她的眼睛,也生气自己没能收拾了那些人。
骆抒眨眨杏眼,“我想着生气也应该是管用的。”
对方摇摇头,“对我不行。”
不行?那她也没其它招了。
这麽近的距离,韩雨钟见她的眼神好似能倒映星河,开始责怪自己,是不是不该想旁人。
骆抒还想说“那怎……”,就见他的脸庞越靠越近,紧接着温软的唇贴在她的唇角。
就这麽贴着似乎已用尽他所有的力气,他一动不动,嘴唇停留在原地,只是两人呼吸交融,热意不停传导给对方。
骆抒能感受到他的手臂在微微颤抖,他极力在控制自己。
还是说,他不知道下一步要如何?
就在骆抒考虑要不要教教他时,里头传来了一声清咳,是阿姑醒了。
韩雨钟适时放开她,声音哑得不像样,“你去吧。”
骆抒想了想,对他说,“临走前陪我去个地方吧。”
驻春台所在的山脊背後,沿着山脉一路往下是秦家坟茔所在。
路过片片硕果累累的农田,快登上半山腰时终于见到了蔓蔓竹影。
随风飘落的竹叶之中,好似听见了故人的呢喃。
韩雨钟也没想到,骆抒是带他来祭拜秦湘恩。
他们停步在一座有年头的坟茔跟前,当年翻出的土都已陈旧。
秦氏族人似乎有帮着除草丶打理,墓碑前还摆放着瓜果丶点过香烛,只是碑上无字,路过的人都不知道这里埋葬的是谁。
骆抒这一路上话都很少,到了这里才开口,“他当时是秦氏族里第一个考中秀才的人,这麽些年来族里每逢清明丶中元都会来他坟前祭拜,求他保佑族里子弟个个高中。”
这是解释为何坟前有人祭拜过。
韩雨钟点点头,看来秦氏宗族还不是无可救药。
看着那块无字墓碑,他问,“为何不刻名。”
骆抒在坟前忙忙碌碌,拾起乱叶,将燃尽的香烛拔走,才回答他的话,“说是少年夭亡,不便刻名,要等上几年才行。”
还有一个讲究是,若骆抒守节不嫁,将来刻名时要将她的名字以未亡人的身份刻上去,以便她死後与秦湘恩合葬。
阿姑却不以为然,她说人死如灯灭,岂有不顾活人来成全死人的说法。
但骆抒却知道,阿姑也曾床前垂泪,只是天亮後又打起精神来过活。
韩雨钟却心头起火,不刻名,那不是叫骆抒日夜记挂着他,把他的名字放在心里?
绝对不行。
他用手腕擡起短刀,作势就要往石碑上划。
骆抒忙握住他,不解地问道,“你这是做什麽?”
他瞪着好看的眉眼,愤愤道,“你别怕,我手劲还行,定不会把他的名字刻歪的。”
骆抒哭笑不得,“好了,我叫你陪我来可不是做这个的。”
韩雨钟有台阶就下,适时回答,“也是,我肩膀上的伤还没好全呢,万一手抖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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