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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染揉了揉脸,不知道怎么和谢华解释,大概解释了谢华也听不懂。如果换作是半个月之前的他,也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经历了这样光怪陆离的事情。他小声道:“你知道祖母悖论吗?”谢华有点跟上祁染的脑回路,不知道祁染怎么突然讨论起这个,不过喝醉的人本身思维就很跳脱,“知道啊,就那个你穿越到过去,不小心把祖母弄没了,那你是谁,还存不存在,是吧?”“嗯。”祁染低低应了一声,“华子,假如你穿越到了很久之前,卷进了某件事情,如果你做不好改变了历史,未来的你可能就不会出生,不复存在。但这件事你并不想做,你会怎么决定?”谢华顺着他的话想了想,但祁染做的这个假设太复杂了,他有点难以带入,“嘶你这个有点绕啊,我也不知道我会咋做。”祁染在镭射灯下落寞地笑了笑,“是吧。”不止是他,换作任何人,都很难去做决定。他是拒绝了白相,遵从了白茵的意愿,也悄悄遵从了自己的心之所向,然后仓皇地逃了回来。他说服着自己,是因为不想让那里的人看见自己身体消失时惊世骇俗的模样,但他心底深处很清楚,他只是在逃避。他做不了选择,尽了人事后,就匆匆逃开,将一切交付给天意。祁染觉得自己脑子乱乱的,混杂着酒意,逐渐变得不清醒。谢华的声音忽然再一次挤进耳朵,“不过啊,染子,我倒是有个问题。”祁染迷糊抬眼,“嗯?”谢华估计也喝多了,就着这个十分荒谬的假设认真地和他讨论,“你凭什么觉得你能改变历史?”祁染慢慢一怔。谢华比划了一下,“我不是质疑你啊,我就是觉得,你怎么就能那么有自信,历史能因为你的一个决定就轻易变幻呢?”祁染哑然片刻,“可”谢华打断他,“咱们也都是学历史的,我问你,历史是什么?”祁染嘴唇一动,下意识地背了出来,“是对人类过去活动、事件及其发展过程的记录,研究与诠释。”谢华一摊手,露出一个不言而喻的笑容。“对啊,历史是过去,而过去是既定的,已经发生的。当这一切对你来说属于‘历史’的时候,说明这一切已经尘埃落定,已经有了定数,你凭什么觉得你能改变呢?”祁染努力转动着大脑,努力找着能辩驳的话,“但是当你回到过去,你就变成了定数中的不确定性,成为了变数”“不对。”谢华摇摇头,“这话不能这么说,是你钻死胡同,想偏了。”祁染努力将自己撑直坐起来,晃了晃脑袋,“为什么这么说?”谢华神秘兮兮地摇了摇手指,露出一贯的贱贱的笑容,但眼神很认真。“我们刚才说了,历史是既定的,已经发生的。当你回到过去,当历史容纳了你这个所谓的‘变数’,你就已经被囊括其中,你已经成为了历史的一环,你做下的一切决定,都是构成这段历史的一部分。”祁染瞳孔微微缩紧,仿佛一道闪电劈进内心,瞬间照亮一切。他觉得自己似乎在谢华的话里抓住了什么方向,但闪电只是一瞬间,光亮须臾而过,他不知道自己抓住的是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即将要踏上什么样的道路。白茵笑吟吟的声音似乎从脑海深处传来。——“既然命定如此,怎么能断定自己必然是局外人呢?”谢华忍不住吐槽:“所以我一直觉得祖母悖论其实很扯,只是个创作概念而已,从根本上来说是个假命题。对a而言,b的过去已经发生,那么即使a牵涉其中,也只能说明这一切本该如此,b的过去注定有他的存在。”祁染慢慢地听着,若有所思,伸手又喝了一杯shot。杜若早就唱完那首歌了,也坐了过来加入了讨论,笑了起来。“对啊,我觉得谢哥说得对。而且话又说回来了,师哥你也瞧不起老天爷了,咱们凡人怎么拗得过老天爷呢,肯定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地球是圆的,老天爷想让你往右,你就算一直往左跑最后也会绕回来。不然怎么有尽人事听天命这个说法。”祁染已经明白他们说的意思,可心里又一片糊涂。如果是这样,那他之前身体又为什么会开始消失,难道不是因为白茵和知雨的姻缘摇摇欲坠的原因吗?杜若跟谢华开玩笑,“谢哥,要是你能回到过去,你最想做的事情是什么?”谢华一脸菜色,“会在填报志愿的时候劝自己谨慎选择文献学,呵呵呵。”两人捧腹大笑起来,祁染也忍不住跟着一起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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