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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清清,这谁啊?”
戴梦娇爱凑热闹,尤其是当这棵小白杨转过身将脸露出来时,戴梦娇就更好奇了。
男孩穿着平整而干净的灰色T恤,看起来要比她们年岁小一点,五官端正,脸上的线条初具棱角,长得倒比她们班上那些歪瓜裂枣的男生好看不少。
“我表弟,彭霄。”
陈清清说完看了看身旁的大男孩,然後转头看向周缘和戴梦娇,表情有些复杂,看上去遇上了什麽棘手的事。
“你们俩去玩儿吧,他家里出了点状况,心情不好,我陪他聊聊。”
周缘的目光随着陈清清这句话的结束,落在了对面的男生脸上,他的个子要比她们高上不少,但脸上的棱角依旧青涩,此时低着头,眼尾的睫毛交错着,似乎确实情绪低落。
她依稀记得陈清清之前提过这麽个表弟,是她姨妈的儿子,彭母就那麽一个妹妹,姐妹俩关系好得不行,只可惜陈清清的姨妈似乎一直身体不好,几年前去世了。因为是妹妹唯一的孩子,所以彭母似乎一直对陈清清的这个表弟当成自己亲生孩子来疼。
只是此前周缘关于这件事一直只是听说,今天才终于得见这个“表弟”的真容。
正思索着,周缘擡起头,却没想到对面的人恰巧低下头,两人目光对上,周缘下意识低头,将目光移开。
她不是那种对别人家事好奇的人,刚刚实在是因为思索时有些走神,没来得及移开眼。
“别啊,我们俩去多没意思啊,再说了表弟,心情不好才应该多出去走走啊。”
戴梦娇煞有介事地说完,对面的人抿了抿嘴角,转头看向陈清清,声音不高不低,音色带着少年人的青涩,“姐,你们去玩吧,我回家了。”
说完他礼貌地冲周缘和戴梦娇点了点头,跟陈清清摆了摆手,没等她开口,转身就走。
那是周缘第一次见到彭霄,也是那天的後来她才从陈清清口中得知,原来彭霄的父母一直感情不和,彭霄母亲在两人准备办理离婚前去世,而最近彭霄的爸,也就是陈清清的前姨夫,有了第二春,他爱上了一个比自己大五岁的女人,还打算领证结婚。
这也是彭霄心情低落的原因。
周缘对别人的家事没什麽兴趣,听过也就算了,只是戴梦娇听完後却生出许多同情,觉得陈清清这个表弟长得挺好,就是命不太好。
周缘和陈清清对视一眼,均有些无奈,知道戴梦娇会同情彭霄,主要是因为前面那半句“长得挺好”。
周缘和彭霄交集真正多起来,是在她高二那年。
那年彭霄高一,考进了陈清清她们三人所在的高中,陈清清和姨妈关系好,一直待这个表弟如同亲生弟弟,因此彭霄上高中以後,陈清清自然要尽姐姐的责任,无论学习还是生活都一一叮嘱。
然而比陈清清还要更细心周全的当属戴梦娇,在高中校园里看见彭霄的第一天,戴梦娇便下了一个结论:
陈清清的表弟跟一年前大杨树下的匆匆一面比起来,长开了不少。
也正因如此,戴梦娇时常撺掇陈清清,无论是食堂吃饭还是平时上下学出去玩,都带着彭霄一起,不为别的,只是觉得挺有面子。
有陈清清这样大姐大一样的亲表姐,又有戴梦娇这麽个虽无血缘关系却无微不至的“姐”,周缘在面对彭霄的时候,便显得格格不入。
她做不到戴梦娇那样,如此自然地对彭霄嘘寒问暖,也不觉得自己能给到对方什麽帮助,因此几人相处的时候,周缘的话总是最少的,和彭霄的交集也是最少的,不仅如此,周缘从那时隐隐有种感觉,彭霄似乎不怎麽喜欢她。
这种“喜欢”当然不是异性之间的那种喜欢。
只是人与人之间总是有一种磁场,而周缘又属于那类极其敏感的人,在和人相处时,对方是想靠近还是想抵触,两人之间的气场是相互吸引还是排斥,她总是能够快速而准确地进行判断。
所以她能够从彭霄与她接触时闪躲的眼神和总是闪避的只言片语中得出结论。
不过她并不会因为感觉到彭霄不喜欢她而感到失落。
事实上长这麽大以来,碰上陈清清和戴梦娇这种傻呵呵与她做朋友的人是少数异类,其他人对她多少有点不太待见,有的是因为她少言寡语的性格,有的是听说了她的家庭背景,也就是徐桂玲的“江湖传闻”。
就这样日子过得飞快,她们後来毕业丶上大学丶工作,和彭霄的交集自高中毕业後也少了,只是偶尔赶上假期陈清清组局出来吃饭时会碰面,不过两人基本也都只是点头打个招呼,以至于周缘脑海里几乎没什麽印象。
除了大四那年的寒假,那是她和彭霄最後一次见面,也是让她每每回忆起来都无比尴尬的记忆。
那一次是大年初二,陈清清叫了一帮朋友出去吃烧烤,周缘也去了,一行人在烧烤摊喝了不少啤酒,紧接着又转战KTV,周缘那天心情不佳,没凑近人堆玩桌游,而是闷不吭声地躲在角落了喝了一瓶又一瓶。
那一次聚会到了後半夜,大家都有些喝高,组局的陈清清第一个倒下,当时她的男朋友,也就是她现在的老公邹林见她不行了,连忙将人带走,之後其他人也陆陆续续地离开,周缘的脑袋喝得晕乎乎的,窝在沙发角落迷蒙之间听见有人叫她的名字。
她迷迷糊糊擡起头看了半天,最後才意识到眼前正弯着腰看着她的人是彭霄。
她忘了具体细节,隐约记得彭霄当时开口询问她是否要送她回家,只是那天是大年初二,徐桂玲一大早便从滨城坐车带着大包小裹回来,那时她和徐桂玲的关系仍然水深火热,蔡玉芬本想劝她留在家里,毕竟徐桂玲也“难得”回一趟娘家。
但周缘心里别扭,于是没听她姥姥的话,早早出了门,就这样一直和陈清清她们混到了深夜,于是当听到彭霄的问题时,周缘虽然脑子仍是一篇混沌,却清楚记得自己无论如何也不想回家,因此不管彭霄再说什麽,她嘴里重复的都是拒绝。
後面的记忆如同被打碎节奏的电影一样模糊,周缘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陌生的酒店房间里,她登时清醒,环顾四周,内心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後怕。
正努力唤起昨晚的记忆时,房门被打开,穿戴整齐的彭霄从外面走了进来,手里还提着热气腾腾的早餐,他将早餐摊在桌子上放好,擡头看了她一会儿,才问她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周缘早已断了篇,下意识摇头的同时,又忍不住用馀光去看他,彭霄像是看出了她的顾虑,主动开口解释昨晚发生的一切——她喝多了,窝在KTV沙发上反复说了一会儿自己不想回家,然後就那样睡了过去,他没能叫醒她,只能替她在旁边的宾馆开了个房间。
周缘闻言松了口气,毕竟在她有限的人生里,这是第一次发生这样出格的事,她对彭霄说了谢谢,还提出加个微信,她好把垫付的酒店费用还给她,而彭霄却只说了句没事,不知道是不是并不想和她有更多交集。
周缘有些赧然,却也能理解,毕竟如果她是彭霄,大概也不想大半夜碰上这样的事。
于是这件事发生以後,他们似乎都心照不宣地选择自动遗忘,也不知道是否是巧合,从那以後,两人就没再见过面,後来周缘听说彭霄留在了外地工作,于是四年多以来,周缘没有再见到彭霄,也很少在陈清清的口中听到这个名字。
在这样的情况下,周缘更觉得今天和彭霄的重遇实在有些尴尬。
更尴尬的是此时此刻,她带着蔡玉芬梁晓冬,以及莫名其妙的妹妹陶乐真,就这麽坐在了彭霄的车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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