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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顿,擡起头,下巴依旧搁在林溪言肩膀上,紫色的眼眸从极近的距离看着他通红的侧脸和颤抖的睫毛,语气带上了点委屈的控诉:“想你了。”
三个字,像带着火星的箭矢,精准地射中了林溪言心底最柔软的地方。所有的惊慌和推拒,在这句直白到近乎粗暴的告白面前,土崩瓦解。
他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张脸。比起学生时代,轮廓似乎更清晰硬朗了些,长发和耳坠给他增添了几分不羁的艺术气息,但那双眼睛里的专注和依赖,却和当年那个在篮球场上奔跑丶或者赖在他床上撒娇的少年,没有任何区别。
“你……你先起来……”林溪言的声音弱了下去,带着羞窘的哀求,“这里……是医院……”
“没人。”江亦柏理直气壮地驳回,非但没起来,反而得寸进尺地又往他怀里拱了拱,找到一个更舒服的位置,闭上眼睛,喃喃道,“充会儿电……五分钟……不然走不动了……”
他的呼吸渐渐变得均匀悠长,仿佛真的就这麽抱着他睡着了。温热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衬衫布料传递过来,紧密相贴的胸膛能感受到对方沉稳的心跳。那束小苍兰的清香,混合着江亦柏身上特有的丶让人心安的味道,萦绕在鼻尖。
林溪言僵着身体,一动不敢动。阳光暖融融地照在相拥的两人身上,时间仿佛真的停滞了。窗外是喧嚣的城市,门内是静谧的丶被花香和体温充斥的小小世界。
他能感觉到江亦柏身体的疲惫,那是长时间高强度工作後卸下所有防备的松弛。他也清晰地感受到了自己心里那汹涌的丶几乎要满溢出来的思念和喜悦。这个人,总是这样,不打招呼就闯进他的世界,用最直接的方式,填补他所有的空缺。
最终,那悬在半空的手,还是缓缓地丶小心翼翼地落下,极轻极轻地,放在了江亦柏的後背上。隔着衬衫布料,能感受到他肩胛骨的形状和温热的体温。
动作生涩,却是一个无声的应允和安抚。
怀里的人似乎感受到了这个细微的回应,喉咙里发出极其满足的丶像小猫被撸舒服了的咕噜声,把他抱得更紧,脑袋在他颈窝里蹭得更深了。
林溪言任由他抱着,感受着这份沉甸甸的丶失而复得的亲密。脸颊贴着对方微凉的发丝,鼻尖全是熟悉安心的味道。心里那片因为工作不顺而産生的细小阴霾,被这个突如其来的丶紧密的拥抱,彻底驱散得无影无踪。
原来……被人这样需要着,思念着,甚至是……依赖着,是这样的感觉。
好像……他的存在,对于另一个人来说,本身就是一种能量,一种慰藉。
这个认知,像一颗投入心湖的种子,悄无声息地沉底,开始缓慢地发芽。
过了好久,久到林溪言腿都有些发麻,江亦柏才像是终于充好了电,慢吞吞地直起身,但手臂依旧环在林溪言腰上,没松开。他低头看着林溪言,眼镜片後的眼睛亮晶晶的,虽然带着倦意,却满是笑意和满足。
“充好了!”他宣布道,语气雀跃,“满血复活!”
他自然地牵起林溪言的手,十指相扣,掌心温热干燥:“走,回家!”
林溪言看着他,又看看那束被遗忘在茶几上的小苍兰,再看看两人紧紧交握的手,心里那片冰冷的荒原,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丶紧密的拥抱和灿烂的笑容,注入了滚烫的生机。
那些盘旋的负面情绪,被这实实在在的体温和心跳,驱散得无影无踪。
原来……被人这样需要着,等待着,甚至是……依赖着,是这样的感觉。
好像……他的存在,对于另一个人来说,本身就是一种能量,一种慰藉。
这个认知,像一颗投入心湖的种子,悄无声息地沉底,开始缓慢地发芽。
他极轻地丶反手握紧了那只温暖的手。
窗外,阳光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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