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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溪言手指猛地一颤,像是被那轻微的触碰和直白的话语烫到了。他看着江亦柏,嘴唇张了张,喉咙干涩,发不出任何声音。心脏却像擂鼓一样狂跳起来,撞得胸口发疼。
从来没有人……用这样的语气跟他说过话。好像他很珍贵,好像他的情绪能轻易影响另一个人。
江亦柏看他还是愣着,心里有点急,但又不能表现出来。他维持着那个近乎耍赖的姿势,手指又轻轻勾了勾林溪言的指尖,声音软得近乎哼唧:
“理理我呀……”
尾音拖得长长的,带着点可怜的调子。
林溪言的心尖像是被最柔软的羽毛狠狠搔过,酸酸麻麻的感觉瞬间窜遍全身。那本沉重的书仿佛变得烫手起来,他手指一松。
江亦柏立刻趁机把书抽走,看也没看,反手就塞进了自己身後的器材室窗台里,远离林溪言的视线。
手里空了,林溪言下意识地蜷缩了一下手指。他看着江亦柏,眼神还是茫然的,带着点无措,但一直紧绷着的肩膀,却微不可查地放松了一点点。
江亦柏直起身,终于不再是那个撒娇耍赖的姿势,但距离依旧很近。他垂眼看着林溪言,目光落在他微微泛红的眼眶上,心里那点烦躁又冒了头,但语气还是软的:“那种书,以後不许看了。”
带着点命令,但更多的是不容置疑的关心。
林溪言低下头,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手,声音轻得像叹息:“……我只是想弄明白……”
“弄明白什麽?”江亦柏打断他,声音不高,却很有力,“弄明白为什麽有时候会难受?为什麽觉得没意思?”他顿了顿,往前走了一小步,鞋尖几乎碰到林溪言的鞋尖,“那你看看我。”
林溪言被迫擡起头。
江亦柏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又缓慢:“你看我。我看着你的时候,你什麽感觉?”
这个问题太直白,太突然,像一把钥匙,猛地捅进了林溪言紧闭的心门里。
他愣愣地看着江亦柏近在咫尺的脸,看着那双只倒映着他一个人的紫色眼睛,看着里面毫不掩饰的专注和……某种他不敢深究的情绪。
感觉?
心跳快得不像话,耳朵嗡嗡作响,脸颊发烫,还有点想躲开,但又……舍不得。
好像……没那麽空了。好像被他看着的时候,那些灰扑扑的东西,就被逼退了一点。
他张了张嘴,没能说出话来。
江亦柏却像是从他慌乱的眼神里读懂了什麽。他嘴角极轻微地扬了一下,擡手,不是碰书,而是用指腹,非常非常轻地,蹭了一下林溪言的眼角。那里有点干,没有眼泪,但他还是蹭了一下。
动作快得像错觉。
“不舒服了,难过了,就来找我。”江亦柏的声音低低的,带着一种神奇的丶令人安心的力量,“别一个人躲着看那些没用的东西。看我就行。”
林溪言睫毛剧烈地颤抖起来,被蹭过的那一小块皮肤像着了火。
江亦柏收回手,插回裤兜里,仿佛刚才那个温柔到极点的动作只是随手为之。他侧过身,用下巴指了指操场的方向:“走吧。”
“去哪?”林溪言下意识地问,声音还有点哑。
“随便干嘛,”江亦柏说,语气恢复了点平时的随意,但细听还是软的,“晒太阳也行,看他们打球也行。总之,别一个人待着。”
他说完,看着林溪言,等着。
林溪言坐在原地,犹豫了几秒钟。他看了一眼被塞进窗台的那本书,又看了看站在阳光里等他的江亦柏。
然後,他慢慢地丶慢慢地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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