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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住在校外时,家里的杂事一贯是由梁澄承包,冲北不觉得有什麽问题,但今天他看着那人扭捏的走路姿势,弓身扯床单时小心翼翼的动作,每一个步骤可能都不免牵扯到某处。
而自己则像个大爷瘫坐在沙发上,他发觉他很像社会新闻里吃完就睡,睡完就吃的无能丈夫。
这种感觉很奇怪,他理应起身搭把手,但看着梁澄忙碌的背影,又産生一种这样也挺好的错觉。
“要我帮忙吗?”冲北看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开口问了。
梁澄手里拿着枕头,转头看他,“你会弄吗?”
冲北被他盈盈眼神一激,瞬间站起来,“我当然会,”顿了顿,又小声说,“我不会,你不会教吗?”
梁澄笑着解开枕套的扣子,“那你过来帮我吧,冲大爷。”
“你叫我什麽!”冲北生气地扑过去,亲昵地吊在他後背上。
梁澄嘿嘿笑了两声,没说话,过了一会儿,那人依旧抱着他不动,他拿屁股顶了顶,“去把另外一个枕套拆开。”
冲北“哼”了一声,顺从地弯腰拿起凌乱不堪的枕头,找到扣子解开,拆下枕套。拆下来的黑色枕套上残留干涸的白色T液,看得他小脸一红,一把扔在地上。
梁澄又在拆被套,冲北去帮忙……十分钟过去,在冲北帮倒忙的情况下,本该七分钟换好的三件套,延迟三分钟的教学工作後,终于换好。
两人躺回干洁的床铺,冲北小腿压在他大腿上,搂住他的腰侧,睁着那双无辜的大眼睛问:“你……还痛不痛?”
“还好。”梁澄闭着眼撒谎。
初次,这人的技术烂到家了,只会使牛劲儿耕田,丝毫不管这块田的死活。他在天堂地狱上下徘徊,一会儿痛得要命,一会儿爽得要死,那种奇妙的感受,其实……很刺激。
他怀疑自己有些时候是不是有点儿变态的倾向,欣喜于这种近乎自虐的爱的表达方式。对面是冲北,似乎一切都可以被原谅。
冲北盯着他微微颤动的浓密鸦羽,心里陡然升起一股湿润的暖意,潮热的红唇贴了贴他干薄的眼皮,低语,“明天见。”
他将他搂在怀中,以一个保护者的姿势。
头顶上的呼吸逐渐平稳,梁澄睁开眼,侧脸贴着暖烘烘的锁骨肌肤,擡眼深深看了他一眼,安心坠入睡眠。
冲北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被梁澄圈在怀里,那人仰躺在床头,垂着眼,满眼温柔注视他。
“醒了。”梁澄柔声说。
“嗯。”冲北擡手揉了揉眼眶,声音带着刚醒的沙哑,“你怎麽醒得这麽早,现在几点了?”
“快十点了。”梁澄笑着说。
冲北瞪眼,“啊,竟然一觉睡到十点钟。怎麽办,今天初一,你家里有什麽习俗吗?我们应该起晚了吧。”
梁澄摇头,“你是客人,没什麽的。而且我爷爷家里也没什麽习俗,一切从简。待会儿是要在家里吃饭还是去唐人街吃?”
冲北这才想起昨天和符景的约定,今天早起去唐人街玩,但现在这个时间点,那边的活动估计早结束了。
正拧眉思考的时候,他听见露台外传来符景的呼喊声,“冲北,冲北,冲北……”那声音逐渐暴躁,“冲北!!!”
梁澄捂住他双耳,漫不经心道:“别理他,早上已经来烦过一次了,我没给他开门。”
“……”冲北有些心虚,“那啥,符景他是我朋友……”说着就要起身,馀光瞥见梁澄那侧的床头柜上的手机屏幕亮了,那是他的手机。
冲北擡高胳膊,绕过梁澄拿起手机,这才发现符景给他打了无数个电话,发了N条信息,但因为手机不知道何时调了静音,什麽也没听见。
赶紧给符景发了条语音,安抚好友激动的情绪。冲北祸水东引,拧着眉指责梁澄,“你不知道叫醒我吗!他七点半就在找我了。”
梁澄无辜地摊手,“我也刚醒没多久。”
冲北瘪嘴“哦”了一声,但转念一想,这人方才不是说他还来敲过门,被他轰走了,“梁澄你骗我!”他的声线略高,带着质问。
梁澄心虚地吞咽唾沫,“你别理他,”转移话题,“待会儿想吃什麽?”
冲北两眼一瞪,手机倏地震动一下,是符景的回复,60s的语音条,冲北把手机抵在他眼前,“你自己看!他发的。”
梁澄面无表情点开语音条,“冲北!!!你……”他迅速点断,把手机递回给冲北,“懒得听他说话,聒噪。”
“……”冲北眼白上翻,清了清嗓子,给符景打了个语音,那边很快接起,一鼓作气的国骂如潮水凶猛袭来。
梁澄一把抢过手机,冷冷打断,“符…景…”
符景住口,咳了咳,“感恩,你们终于醒了,请问几时出门?”
梁澄眼神询问冲北,冲北凑近说:“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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